姜翎手握長劍懸與端王的面前,“今日你們誰若是膽敢踏進我家門,我便敢殺了你們。”
看著那些跟在鎮南王后各個面帶殺氣的侍衛,姜翎又道,“若是有人不相信的,大可以來試試我這刀鋒利不利!”
姜翎話音落下,秦子墨也隨之表態,“誰若是敢欺負我家人,風閣會舉全閣之力相待。”
“你們若是敢欺負我們小師妹,我們神醫谷也定不會放過你們。”
聞聲,姜翎心中極為詫異,沒有想到此話竟然是嫣兒說出來的。
嫣兒正站在一個侍衛的面前,手持短劍怒視著那人,一旁的白玄等人也均是如此。
方才那些鬧事的百姓們此刻都已愣在了那里,江源與付原生對視了一眼,默默了額頭上的汗。
沒有想到這姜翎這麼難對付,眼下不僅僅有將軍府支持,甚至背后還有風閣和神醫谷。
風閣乃天下最大的報組織,就連鎮南王都不敢明面上駁了秦子墨的面子,今日秦子墨將話放下,分明是毫不把端王放在眼里。
再者就是神醫谷,誰也不敢保證此生不會有生老病死,神醫谷乃天下名醫聚集之,任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了他們。
何況姜翎背靠將軍府,南宮栩又是侯府嫡,此等份在,怕是端王遇到了他們也要吃虧。
“姜翎,你今日是打定了主意就要與本王對著干了嗎?”鎮南王怒不可遏,卻也拿姜翎無可奈何。
“怎麼會是我們與你對著干,今日是你不請自來,未經禮數,就先帶著聘禮來,還真當我們平遠侯府沒人了嗎?”
姜翎還未開口,后便傳出了南宮臨的聲音。
眾人回頭看過去,便看到南宮臨與許如清和南宮栩一同走了出來,自平遠侯去世之后,南宮栩就極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端王一見到南宮栩,一雙如狼似虎的眸子瞬間黏上了南宮栩。
南宮栩察覺到他的視線,惡狠狠的瞪了過去。
姜翎見他們出來,面上閃過一擔憂,好在南宮臨還知道在意自己的,知道坐在椅子上被人抬出來,許如清也算是經歷了許多事的,更是見慣了墻倒眾人推的把戲,此刻看著端王在這里挑釁,反倒是沒了先前的慌,面上一片風平浪靜毫無波瀾。
“原來是小侯爺。”端王笑著朝南宮臨走過去,還未走到跟前的時候就被秦子墨攔下了。
端王忍著怒意,狠狠看了秦子墨一眼帶著怒意將腳收了回來,又看著南宮臨,面上著一令人反的傲氣。
“咱們大楚男婚嫁向來講究禮數,你未曾指派人來納彩,又未曾合八字,再者,未曾納吉,又為何要來送聘禮?我們平遠侯府雖不如往日的榮,但也不是能任你拿的。”自這次傷以后,南宮臨整個人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姜翎看著他,突然十分欣,起初總是找不到辦法來刺激他,到頭來還是要靠他自己想清楚。
眼見著他們所有人都與自己為敵,端王察覺到今日事怕是不能圓滿,他面一沉,腦海中盡是南宮栩那張艷的眼,事已至此,若是不狠一把日后怕是更難以娶到南宮栩了,他心下發狠,沉聲道,“本王豈是不懂規矩之人?今日本王親自過來就是因為要將這所有的禮數都在一日完。”
“呵……”姜翎口中傳出一聲輕笑,鄙夷的看著端王,“你還真會給自己找借口啊,這禮數都是要在商定好的日子才來,你一聲招呼不打,又帶了這麼多的人圍著我百草堂是做什麼?難不還想強娶不?”
姜翎目灼灼,凌冽的實現直端王,今日他們若非是態度一些的話,以端王的脾,此刻怕是會直接把南宮栩給帶回去了,所以他們不能退,一旦后退一步,端王就會得寸進尺。
“姜翎,今日你當著你是要與本王作對了?”見姜翎他們逐漸變的強起來,端王暗著聲音,眉眼間著陣陣殺意。
“王爺說的可真是好聽,我們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罷了,你今日這麼大的陣仗過來,難道不是你和我們過不去嗎?”姜翎嗤了聲,又看了眼那些方才還在鬧事的人,“我這里還有這麼多人在鬧事,王爺若是不著急的話可以在一旁等著,待會兒咱們一起去皇上的面前好好說。”
一聽到要去面圣,端王瞬間就慌了,姜翎看著他的模樣,臉上出一抹毫不掩飾的嘲諷。
早就猜到了今日的事端王一定是自己做主前來的,但是宮里的太后也不可能半點也不知道,恐怕太后這個時候就是等著去求他們吧,然后借此來要挾他們助他們一臂之力,姜翎生平最討厭的事就是被人利用。
“此事鬧到皇上的面前像什麼樣子?”端王臉一板,“本王今日來就是帶著誠意來的,你們既然覺得本王不夠禮數,那本王就回去好生的準備,南宮小姐且好好等著本王。”
端王說著又狠狠瞪了一眼姜翎,這個礙眼的人還是要趁早鏟除掉。
“王爺還是不要費心了,我無意嫁與你,你還是不要在我的上浪費時間了。”南宮栩突然站了出來,眉眼間著一抹堅韌,“若是王爺強的話,那我就只好削發為尼了,此生青燈相伴,所以王爺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南宮栩已經把話說的如此的決絕,誰都聽得出來,南宮栩擺明了不想嫁給端王了,端王若是要強娶的話,日后的名聲怕是會更臭了,何況南宮栩又是侯府的嫡,而那表妹姜翎又是將軍府的嫡,風閣閣主的妻子,還是神醫谷的弟子,此等份下若是的罪了姜翎,怕是日后就該遭殃了。
“話可不要說的太早,本王想要娶的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端王冷哼了聲。
“那你且試試好了。”南宮栩同樣不甘示弱,往日里弱的模樣似乎突然間變了一個樣子似的,哪怕是與端王對峙,也毫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