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都秉著呼吸看著姜翎,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那人為何心虛。
白玄看著姜翎的作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一臉惱怒的盯著那人狠狠瞪了一眼。
看到孩子嗓子眼里卡的東西,姜翎的臉越來越難看,用兩指在孩子脖頸微微用力,卡在嗓子眼里的東西瞬間吐了出來。
是一個甜栗子,孩子就是被這個甜栗子給噎死的,姜翎的面驟然間沉下去,抬手將那甜栗子朝那人的臉上甩了過去,“你口口聲聲說你的孩子是吃了我們百草堂的藥被毒死的,那他嗓子眼里卡的甜栗子又是什麼?他分明是被噎死的,你安的到底是什麼居心,即便是孩子死了都還在利用他,難道你只是想用他的命來換一筆銀子嗎?”
眾人一片唏噓,方才還在背后嚷嚷的厲害的一群人,也瞬間偃旗息鼓。
“他怎麼可能會是噎死的?這一定是你剛才放進去的,對不對!”
人瘋了似的想要往前,秦子墨的長劍剛好就搭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不敢再往前一步,雙哆嗦著控訴道,“我自己的孩子,我想怎麼管就怎麼管,和你有什麼關系,我的孩子就是因為喝了你們的藥,子才會覺得不舒服的,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沒了,別以為你是個大夫就可以無中生有,把黑的給說白的,從你們家買走的藥還有我熬藥的藥渣都還留在那里,既然你不愿意解決這件事,那我就去報,我倒是要看看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好啊!報!”
姜翎逐漸沒了耐,看著這些人,今日似乎是打算賴在這里,早就做好了準備不讓他們開門做生意,既然如此,就奉陪到底。
正說著,遠突然之間傳來一陣馬蹄聲,馬蹄聲浩浩濺起一層的塵土,煙塵落下,一道清脆冷的聲音傳出,“小姐末將來遲了!”
白龍?
姜翎心中一喜,知道他們醒過來了以后,便傳了一封信過去,讓他們借著這個機會在神醫谷里好好休養一陣子,卻沒有想到他們回來的竟然如此的快。
白龍從馬上下來,后的人整整齊齊的跟在白龍的后,畢竟是在軍中訓練游戲出來的人,渾上下都著一滲人的戾氣。
王軍一到,方才還燥的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誰也不敢上前去這個霉頭。
尤其是王軍首領白龍還在這里,更沒有人敢上前囂張。
“回來了就好。”
姜翎下心中的欣喜,再次看向眼前的人,那個人明顯老實了下來,卻還不依不饒,“我不管,反正我兒子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還我兒子的命來!”
“到底是不是被我害死的,這就是證據。”姜翎拿起手中的甜栗子,目緩緩落在不遠正朝他們這邊走來的江源等人上。
江源會過來,一點都不驚奇,畢竟江青碧先前在自己上栽了那麼大的一個跟頭,導致江源爺差點兒被鎮南王舍去掉,他現在對自己更是恨得牙不知道該找個什麼辦法出氣,現在遇到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又怎麼可能會錯過。
“圍觀者散去!”
侍衛在前面開道,江源帶著監察司的人一同走了過去,他看了眼姜翎,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面上帶著一嘲諷,“本聽到有人報案,說是你們百草堂的藥里面有毒,毒死了人,此事可是真的?”
江源上下掃了姜翎一眼,又看了眼那跪在地上的婦人,和地上躺著的一個孩子。
“付大人,你怎麼看?”
付原生!姜翎凝眉,書中寫此人是個極其暗的人,之所以能夠做的監察使這個位置上,他夫人的娘家可不使力,按理來說,他只要夾著尾做人,在這個位置上便可以高枕無憂,安安穩穩的過完此生,可是到后來卻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貪念和江源同為弈秋之鶴,最后落得慘死的下場。
姜翎看著此刻風無限的付原生,就連往日在別人面前囂張的江源在他面前也克制了些。
默默收回了視線,此人死的一點都不虧。
“既然鬧出了人命,此事理應給衙門去管,衙門的人為何還沒有來?”付原生專查貪污吏,在這里說話也十分有分量。
江源聞言,連忙說,“衙門的趙大人今兒個在西街看人行刑,想來此刻也該來了。”
“來了正好,剛好把所有的事一起解決了。”
看他們都是扎了堆的來找自己算賬,姜翎緩緩握了掌心,知道在這里,若是無權無勢的話,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更別提去保護自己的邊人了。
舅舅的事是心里面永遠過不去的一道坎,只因為這件事,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永遠都不能松懈。
“我姜翎行的端做的正,發生這種事自然不害怕你們來查我,不過,我既然是將軍府的嫡,此事也涉及到我父親的名聲,我自然是要將這件事查個清清楚楚才是,所以,我也要將這件事上報給皇上,請皇上和太后娘娘來裁決。”
“你當真要如此?”
一聽姜翎要把這件事上報給皇上,江源瞬間就慌了,就連臉在那一剎那之間都變了白了幾分。
姜翎似笑非笑的點點頭,“我沒有做過的事自然不害怕,反倒是有些人在背后做些狗的勾當,此時此刻應當是要心虛才是,白龍,馬上帶著我爹的將令卻將這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訴皇上和太后娘娘,若是可以的話,我愿意接全部的調查,包括我們所用的藥材。”
今日就是要將這件事鬧大,鎮南王他們可能他還會以為會拼命將這件事給遮掩下去,然后他們脅迫,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神醫谷所有人聽令,將方才那些嚷嚷著吃了咱們的藥中毒的人都盯好了,他們將來就是證據。”
此番話一說出,剛才那些還嚷著要百草堂給他們一個公道的人,瞬間沒了聲音。
甚至有不人想要借著這個機會的溜走,可秦子墨本不給他們機會。
“風閣聽令,不準放走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