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清點點頭，“你說的對，今日的事務必要查個水落石出，不然我也沒有辦法給你一個代。”

姜翎沒有說話，我已經習慣了被這些人誤會，如果是旁觀者的話或許也會和他們心中所想的一樣。

“舅母，不必為我擔心，畢竟有些事，一時半會兒我也沒有辦法與你們解釋清楚。”

“既然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你又為何攬這個瓷活，先不說到底能不能救治祖母，若是你把祖母是個三長兩短，到時候這全府上下多張，能說得清嗎？還是說有人可以護你周全？”南宮栩聲音了幾分，表面上雖然生氣，但心里卻并未怪罪姜翎。

許如清看了看，終是沒有說出話來。

“表姐不必為我擔心，如果懷疑我的話，不妨再等一等，我必會為自己自證清白的。”

不多時，管家便把全府上下的用人小廝全部聚集在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姜翎看了看外面，又偏頭看著許如清，“舅母，看來人都到齊了，咱們也出去看看吧。”

三人走到院子里，姜翎大概掃了一眼在場的數百人。

我偏頭看了眼，管家準備的白礬水，足足有兩大桶。

“來人，去搬幾把椅子過來！”管家吩咐下去，又來到許如清的面前請示，“夫人，接下來咱們該如何？”

“讓們每個人把手放在桶里，在院子里面靜等半個時辰。”許如清吩咐道。

管家明白，隨后就吩咐人開始洗手。

姜翎和許如清三人坐在椅子上靜靜躺著。

眼看著院子里的人逐漸走了一大半，姜翎依舊沒有看到有人的手上有半的變化。

“怎麼回事？”許如清心中也有些著急。

姜翎心中有些煩悶，想了想安道：“舅母不用擔心，還有這麼多人在。”

眼瞧著又過去了半個時辰，院中只剩下寥寥幾個人。

姜翎看了一眼，現看到其中一人眼神閃爍，似乎是在躲閃什麼。

又見不停的著手掌，心中頓時了然，手拍了拍，坐在一旁的許如清。

許如清也看了過去，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丫鬟，就是平日里給老夫人熬藥的水兒。

“水兒，你過來。”許如清緩緩開口。

只見那水兒猛地一愣，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走到眾人的面前。

“你臉看起來有些不對勁，莫非是子不適？”姜翎緩緩開口詢問。

“奴婢的子近一些日子的確是有些不爽利。”水兒連忙低下頭。

“既如此，那你排在他們前面吧，驗過以后回去早些休息。”

姜翎出手指了一下面前的這一桶水。

水兒有些慌，一步一步挪到了那盆水桶的面前。

“怎麼了？”南宮栩也看出了不對勁。

“回小姐的話，奴婢的肚子忽然有些疼。”水兒一邊說著，一邊手捂著肚子，裝作十分痛苦的模樣。

姜翎一眼就看出拙劣的演技，勾笑了笑。

“既然肚子疼，那就快一些吧，也好早一些回去休息。”姜翎不等水兒反應過來，直接走到的面前，抓著的手放進了白礬水里。

那斷腸散只要沾染人的手，極難洗掉。只有七日以后，才會不見蹤跡。

慶幸自己這次回來的早，可以趕在這些證據消失之前找到。

“你看的手！”南宮栩就坐在水兒的對面，一眼就看到水兒的手心，泛出紅的印記。

許如清也看到了這一幕，當即就想起姜翎先前告訴的話。

臉頓時驟變，“水兒！說，老夫人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夫人，奴婢不知道夫人您在說什麼！”水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嚇得慘白。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可知這白礬水有什麼作用？”

水兒搖搖頭，怯弱的說，“奴婢不知。”

“這白礬水是用來查驗，有誰過斷腸散，只要是到過斷腸散的手，放這白礬水之中，手上便會顯現出紅的印記，你自己看看你的手，證據確鑿，還不愿意承認嗎？”

姜翎眼中閃過一道厲，水兒的子猛地抖了一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夫人饒命，奴婢也是被的！”

看水兒承認了，許如清臉愈發難看，“當初老夫人看你孤苦伶仃把你帶進府里，從未虧待過你半分，你口口聲聲說老夫人是你的救命恩人，現如今真要給老夫人下毒，你可知道什麼是斷腸散，若非翎兒提早發現，此時此刻老夫人早已死在你的手里，你怎會如此的心狠手辣！”

許如清握掌心，此時此刻想要殺了的心都有。

“舅母，不必著急。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鬟，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對外祖母手的。”

姜翎看了水兒一眼。

“你若是如實代，是誰在背后指使你做的這些事，我便饒你一命，如果不代清楚的話，今日我就把你給府，現在證據確鑿，我外祖母是皇帝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你涉嫌毒害，那可是死罪！”

“奴婢……奴婢真的不能說！”水兒不停地跪在地上磕頭，眨眼之間明亮的額頭便生生的磕出了一個包。

姜翎靜靜的看著，“看來你還真是不怕死，那我就只好報了，刑部大牢有數百種刑法，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讓你松口的。”

姜翎緩緩抬起手，管家即刻上前。

“走吧！”

水兒眼神慌，想了想忽然開口，“我說！”

“別著急，想說什麼就來屋子里說。”姜翎四看了一眼。

昨日夜里，就是因為沒有防備，那個人剛準備開口就被人殺了。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今日也算是長了記。

又看了一眼這院中還剩下幾個仆人，姜翎扭頭對管家說道，“雖然現在已經發現了兇手，但是這幾個人依舊不能離嫌疑，你讓們在這白礬水中再試一下，等半個時辰以后若是手上沒有變化，便讓他們回去吧。”

“是！”管家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