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顆藥丸啊!”陳秀秀瞧見了錦盒里面放置著的是一顆黑的丹藥后,忍不住嘲諷出聲,“臣還以為能夠大開眼界一下,沒想到這就是顆普通的藥丸。這郡主殿下過生辰,淮王妃卻送來一顆藥丸,這寓意不大好吧?”
蘇煙聽完陳秀秀說的話,也沒有出聲,而是靜靜地聽著,倒要看看陳秀秀還能夠編排出來出什麼話來。
真是愚蠢,一點兒都不識貨。
這可是之前從藥坊里取來的丹好嗎?旁人想買,都不輕易賣的。
“這是一顆丹,只要服下去之后,三日之,你的容便會煥然一新,麗人。甚至皮上還會有一淡淡的香氣,那是涂香料之類的,完全比不上的。”蘇煙緩緩開口解釋道。
此言一出,其他貴們紛紛投眸看來,哪有人不的。
就連陳秀秀都難以控制,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可心里還是存在著懷疑的,如若當真是如此好的東西,蘇煙又是從哪里得來的,又怎麼可能送給郡主?
“那就多謝皇嬸了。”陶姝勾,手從蘇煙的手里接過錦盒。
卻在這時,門口又傳來了靜。
眾人抬眸去,發現提步走來的是晉王殿下謝行之。
“皇兄!”陶姝一向與謝行之關系,瞧見謝行之來了,自然是熱切相迎。
謝行之是一個人來的,他瞧見了蘇煙,目落在蘇煙上好一會兒才挪開。
“哎呦喂,早知道有某個人在,本王就不來了,真是礙眼。”謝行之故意出聲道,言語間盡是嘲諷。
陳秀秀那幾個貴聽見謝行之如此嘲諷蘇煙,立馬直了腰板,一副傲慢的樣子。
蘇煙瞅了眼謝行之,緩緩出聲,“這不是我的好侄子嗎?怎麼?見到我這個皇嬸,難道不要打招呼的嗎?”
謝行之聽完蘇煙說的話,臉直接黑沉了下來,他嫌惡道,“蘇煙,你做夢!別以為嫁給了皇叔,你就能怎麼樣?你不過是本王不要的人罷了。”
蘇煙皺了皺眉,“哦?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應當是我不要你的吧?晉王殿下,莫不是腦袋最近不大好使?要不我給你回憶回憶?”
此言一出,謝行之臉難看至極,他冷冷地剜了一眼蘇煙,如若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眼下怕是蘇煙都被謝行之千刀萬剮了。
“蘇煙,你在與本王有婚約在的時候便對皇叔有圖謀,你還覺得很驕傲是嗎?真是一個不三不四不知檢點的人,也不知道是如何勾搭上皇叔的。”謝行之冷嘲熱諷道。
聞言,蘇煙毫不氣,因為覺得與謝行之這種渣滓生氣,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哦?這可要去問問你的皇叔,我也不知道你皇叔為什麼會愿意娶我,不如就由你這個大侄子前去問問看?”蘇煙很是淡定地出聲應道。
謝行之吃癟,他心里滿是不服。
“這樣吧,今日便借著小姝的生辰宴,我們來進行一場比賽如何,如若我贏了的話,那麼你就去幽州城逛一圈,然后站在城樓之上,高聲呼喊,說是我不要你的!說你勾搭皇叔!如何?”謝行之好整以暇開口,見蘇煙不出聲,他又故意道,“我就知道,你怎麼可能敢,不過是擔心輸給我而已。真是想不到,皇叔竟然娶了個膽小鬼當王妃,這要是傳出去,被百姓們知道了,定然是會對皇叔的聲有所影響。”
“晉王殿下說的太對了,淮王殿下在百姓心中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可是因為娶了淮王妃,眼下幽州城傳謠言嚼舌的人可多了。要是王爺哪天去街上說不定都能夠聽到,想想那種聽見自己被旁人議論的畫面,臣都忍不住覺得窒息。”陳秀秀格外夸張地開口。
蘇煙不暗道,這陳秀秀和謝行之倒是般配的,都和傻子似的。
“這樣吧,陳小姐也一起來好了。比什麼,你們決定。如若我輸了,你們說的事,我自然是辦到。不過如若我贏了的話,那麼我要求你們做的事,你們自然也需要辦。我也不為男人,不如就晉王殿下去城中游逛一圈,就說你是被我休掉的如何?至于陳小姐,你就去街上轉悠一圈,高聲大喊自己是碎!”蘇煙很是淡定地開口。
陳秀秀聞言,臉難看得很,這蘇煙完全就是故意捉弄。
郡主陶姝聞言,笑著說道,“秀秀,既然皇嬸要與你比試,你答應接就是了,況且我本來就打算大家一起玩游戲的,投壺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不如就一起玩這個吧。”
說著,郡主便已經婢去將投壺的工拿來了。
投壺乃很簡單的游戲,一個小瓶子放在指定的位置,而玩游戲的人則是持著三箭羽,看看能否將三支箭羽投進花瓶中,如若投中了最多的人,那便是勝利者。
陶姝拍了拍掌道,“那我們大家便一起來期待,看看究竟是誰贏吧!看這架勢,定然是皇兄贏的。”
蘇煙只是勾了勾,看向謝行之和陳秀秀,淡定道,“這樣吧,你們先來,我最后。”
“好啊。”謝行之持著劍,從蘇煙邊經過,他呵了一聲,“我看你還是做好準備吧,可別以為會出現奇跡。”
蘇煙只是靜靜地看著,完全沒有要搭理謝行之的意思。
謝行之皺了皺眉,他似乎發現蘇煙與他之前認識的那一個有一不同。從前的蘇煙懦弱而又膽小,更是說話的聲音都聽不清,可眼下的蘇煙......
“怎麼?晉王殿下這是反悔了?”見謝行之盯著看了一眼又不投,蘇煙忍不住低聲道。
謝行之聞言,醒了神,他持著一箭羽,便朝那花瓶口投去。
只見那箭羽呈現弧線,一直落進了花瓶口中。
陶姝不由微笑,甩了個眼神給蘇煙,暗自呵笑一聲,都明顯瞧得出來結局是什麼樣的了,沒想到蘇煙竟然還不肯認輸。
那好啊,就等著看蘇煙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