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叢生道:「假人蔘只不過和西洋參相似,可價錢卻便宜的很。」
顧蘭歡詫異的看著顧蘭若:「大姐,老夫人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換老夫人的西洋參呢?太過分了。」
顧蘭若冷冷地看著:「五妹,在事還沒有調查清楚前,請你管好你。」
「我怎麼啦,我不就是問了一句嗎?你看你急的,你不會是做賊心虛吧?」顧蘭歡小拉,完全沒了往日的自卑,臉上的傷疤,用厚厚的蓋住,剛才因太過激,臉上的掉了一塊,出發暗的疤痕。
委屈的看向上位之人:「老夫人,你看看,我就問一句,大姐就這樣,這裏面肯定有事。」
「沒吵了,還是請大姐和大家解釋一笑假人蔘的事。」顧叢生沉著臉道。
二夫人兀自喝茶,難道沒火上澆油,倒是三夫人難得開口一次:「此事關係到大丫頭的名譽,事沒調查清楚前,不要隨便冤枉人。」
這事擺明針對顧蘭若,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
顧蘭若面如常,微笑的看著顧叢生:「二弟,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你怎麼就肯定是我換的,難道就不能是別人?」
顧叢生冷冷道:「芍藥跟隨老夫人多年,向來盡忠職守,多年來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偏偏你以來,珍貴的西洋參就變了假人生。」
「我知道你最近缺錢,可也不能做這種梁換柱的事,老夫人的健康可是眾人心尖上的大事。你糊塗啊。」
說完環視四周,厲聲道:「知不報者,同罪。」
「二爺饒命啊,是大小姐,讓奴婢換了西洋參,奴婢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看著和西洋參一樣。」小翠突然跪在地上磕頭。
顧蘭若冷眼看著跟在自己邊多年的小翠,一拔涼湧上心頭。早已料到小翠會如此,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會心疼。
不過,這樣也好,一邊兩寬,再見便是仇人。
顧叢生吃驚的問道:「小翠,你說的可是實?」
小翠抬起頭,懊悔的看著老夫人道:「老夫人,小姐也是沒法子的事,昭華閣花銷大,迎來送往都需要錢,月例和賞賜本不夠,小姐實在沒法子,才會調換了老夫人的西洋參,然後拿出去賣,還請老夫人看在郡主的面上,饒過小姐這次吧。」
老夫人聽后,吃驚的看著顧蘭若,想起錢嬤嬤說過的話,大小姐的賞銀很,頓時沉了臉。
顧蘭若莞爾一笑,質問道:「小翠,你我近日無怨往日無讎,你為何要陷害我?你和二弟的事,若不是我幫你撮合,你能如願,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主的?」
顧叢生冷聲道:「大姐,人證證俱在,不容你抵賴。你缺錢可以和母親說,怎麼可以換老夫人救命的東西。」
顧蘭若一直在笑,沒有毫的畏懼和惶恐:「事還沒調查清楚,單憑二妹和一個丫頭的話,就定我的罪,二弟,你是不是太過心急了。」行至茶盞跌落的地方,揶揄道:「二弟剛才問我,為何我來了,老夫人的西洋參就被換了。我也想問一句,二妹在人前向來穩重,不曾出過岔子。給老夫人請安多年,更不曾親自給老夫人端過茶,今日倒是稀罕了,兩件事都做了。」
眾人聽了此話,面上的申請開始彩。
顧叢生袖籠中的收握,沒想到顧蘭若如此難搞:「二妹心地善良,府中誰人不知,你不要左右言其他,混淆視聽,小翠可是你的丫頭,怎麼會冤枉你?」
「錯,二弟,早就是你的人,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暗度陳倉的?」顧蘭若微微一笑,看起來人畜無害,可說出的話卻句句誅心。
顧叢生現在醒悟過來,為何剛才要把小翠送給他。
三夫人趙氏放下手中的茶盞,開口道:「大丫頭說的不錯,單憑一個丫頭的證詞,確實有些草率。」
顧叢生不慌不忙,盯著顧蘭若道:「既然大姐執迷不悟,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及的。」轉頭對老夫人道:「還是請太醫過來驗證一下吧。」
老夫人沉著臉道:「那請平日裏診脈的大夫吧。」
顧叢生道:「還是請薛太醫吧,他通藥材,平常的大夫怕是分別不出來。」
老夫人看了看兩人,有些猶豫,薛太醫在太醫院是出了名的正值古板,從來不為五斗米折腰。這說到底,是顧家的家務事,倘若傳出去……
屋落針可聞。
顧蘭若清澈的眸子泛起暈,在的折下打在暗,聲音冷如冰,問道:「二弟既然要請薛太醫來,自然好,不過,醜話說道前面,既然驚宮中的太醫,就要說清楚,若薛太醫能證明我的清白,二弟又改如何?」
顧叢生自信滿滿道:「若是冤枉了大姐,我磕頭認錯,雙手奉茶。」
「好,希二弟能說到做到。」顧蘭若道。
顧蘭盺和秦氏對視一眼,眸底解釋譏諷。
翠竹園的事,很快驚前院的顧貿,他一進來,便看到顧蘭若站在大廳中煙,被其他人孤立,不由的頭疼,剛想訓斥幾句,便聽到老夫人道:「先做吧,等薛太醫來了在說。」
顧貿順從的點頭,目掃過眾人的臉,最後落在顧蘭若的上,見其形直,沒有半分惶恐,眉心不由的皺起來。
顧蘭若看著老夫人道:「祖母,孫有個問題想要問小翠。」
老夫人點頭。
顧蘭若轉問道:「你說我把西洋參買了,可知經的誰的手,賣到何?」
小翠道:「買到何奴婢不知,可小姐委派誰經手的,奴婢到知道?」
「誰?」顧叢生急切的問道。
「新來的二等丫頭玉堯。」
「玉堯?」顧蘭若皺眉:「你確定是?」
小翠看著老夫人篤定道:「玉堯這幾日經常出府,老夫人不信,可以問門房。」
「門房的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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