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放學,喬木木就積極地趕到殷家去學規矩。
尹冰彤已經說了一堆爛臉的壞話了。
昨晚呂雅曼沒看到那個舊瓶子,就忘了那瓶自制面霜,誰能想到居然是讓爛臉的。
尹冰彤昨天回家給方青意打完電話,還找面霜瓶子,發現包里沒有,以為掉哪里了,也沒當回事。
反正沒打算真的去化驗,哪里想到媽正往臉上抹的欣喜若狂呢!
呂雅曼的火氣被拱得旺旺的。
一看到喬木木,就面嚴厲地說:“你過來,我給你看點東西!”
喬木木愣了愣,立刻乖乖地走過去。
這麼乖巧也沒能贏得呂雅曼的好,以這麼多年的看人經驗,遇到一個相當會偽裝的人。
電視被打開了,屏幕里出現一些不雅的舞蹈。
穿著清涼、舞姿不正經。
喬木木地捂住了臉。
尹冰彤沒見過啊!好奇地睜大眼睛看著電視。
呂雅曼沒注意冰彤,只是冷冷地瞥了喬木木一眼,心想還能裝。
隨后又播了喬木木跳舞的視頻,然后質問道:“你覺得你和們有什麼區別?”
喬木木認真地答道:“有區別呀!我又沒像們那樣!”
呂雅曼相當嚴肅地說:“在我們長輩眼里,你們是一樣的,如果你和那些人一樣,我們為什麼要選擇你當殷家的媳婦?”
喬木木小臉乖乖地看著,沒怎麼聽太懂。
呂雅曼說道:“首先穿要得,肩膀大,這都是豪門中的忌,絕對不可能這樣穿懂嗎?”
喬木木懵懂地點點頭。
呂雅曼又說:“其次,舞蹈要選擇民族舞、古典舞的種類,陶冶、培養氣質,你這種舞是不能跳的明白嗎?”
喬木木又點點頭。
反正你說的也不懂,就聽著好了。
呂雅曼要在神上打擊,讓自卑,覺得自慚形穢,不配嫁進豪門,悲觀、自己放棄這門婚事。
訓斥的義正言辭,喬木木聽得頻頻點頭,看起來認真極了。
這令呂雅曼覺得在敷衍自己。
于是訓斥完之后,問道:“我剛才都說什麼了?你來總結一下!”
尹冰彤瞪大眼睛,還要考試?都沒記住。
還是殷伯母厲害,這下喬木木完了。
喬木木小叭叭叭地認真說道:“穿服要得、不能隨便跳舞,要跳民族舞……”
這點問題能難倒小學霸嗎?
說完,虛心地問:“伯母我說得對嗎?”
呂雅曼:“……”
然而孩子還沒表現完。
站起說:“伯母,昨天您教的我還記得呢!我給您做一遍。”
說著,站起走了一圈兒,然后坐下,杯喝茶,氣質拿得讓呂雅曼格外悉,仿佛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按著額,的頭痛。
這還不算完,喬木木放下杯子,自己從架子上拿下來辭海,站好,頂頭上。
好巧不巧。
殷司凜就在此時踏客廳。
這波作都把尹冰彤看呆了。
果然哥哥說讓和喬木木學習是有道理的,喬木木這本事,自嘆不如啊!
呂雅曼微怔,看了一眼喬木木又看了一眼面眼可見沉下來的兒子,嗅到了謀的味道。
偏偏喬木木還一臉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咦?你怎麼來了?”
殷司凜眸沉沉、不聲地問:“怎麼又頂上了?”
“這是我自己愿意頂的。”喬木木解釋道。
呂雅曼就冷眼看著在那兒演戲。
厲害啊!
小瞧了!
殷司凜走過去,一把將辭海給拿下來。
喬木木又頂了回去,相當執拗。
站這麼一會會,怎麼能展現出的厲害呢?昨晚回去在房間里站了好久呢!
殷司凜面更加沉,克制制著眸中翻涌的戾氣,聲音冷冽地說:“明天不用來了。”
“不行!我還要和伯母學規矩呢!”喬木木覺得既能學到東西又能吃大餐,簡直就是撿便宜的事。
想到這里,又看了尹冰彤一眼。
還有,得問問尹冰彤,怎麼才能完自己的責任,讓次把罵醒了,得好好再問問。
殷司凜冷冷的目掃向尹冰彤,他就知道這里面有的功勞。
尹冰彤一下子坐直了,有點慌。
看干什麼?
整個過程都看傻了,什麼都沒干啊!
殷司凜再次把喬木木頭上頂的辭海拿下來,扯著走了。
呂雅曼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氣到說不出來話!
活了大半輩子,頭一次被個小丫頭給了,你說窩火不窩火?
還沒過門呢!
就敢這麼,好歹家老太太那是明著來。
不用想都知道,如果這麼一個攪家娶進門,那就沒活路了。
前半輩子明著老公氣,后半輩子著兒子氣,這輩子殷太太活個笑話加悲劇。
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喬木木出了門還在那兒不干地嚷嚷:“我還沒學完呢!你把我拽出來干什麼?”
殷司凜神鷙,心里是恨鐵不鋼,問:“別人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
平時也沒見這麼聽他的話。
喬木木相當乖乖地說:“那是你媽媽呀!我要孝順不能頂撞啊!要聽老人的話,難道不對嗎?”
一番話說得殷司凜無言以對。
他不得不承認,是最純粹的,世間有些齷齪事,不懂,可他卻懂。
但是他無法對講,本來他還擔心會反抗,其實只會逆來順,因為這一切還是他讓做的。
“你學的很好了,明天不用再來。”殷司凜了的發,聲音無奈中著一疲憊。
喬木木剛想說話,他就先開口說道:“帶你去吃東西。”
功地把孩子的注意力吸引走了。
喬木木還像以前一樣,吃得沒心沒肺,然而殷司凜的心卻發生了些變化。
晚上睡覺前,殷司凜心緒不穩,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去喬木木的房間。
這個時間,應該已經睡著了。
然而一推開門,本應該在床上睡覺的喬木木,卻在床邊站得筆直,頭上頂的是一本最厚的醫學書。
看到他,眼前一亮,邀功地問:“我已經站了半個小時了,一都沒,是不是特別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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