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笑容甜,顯然高興極了,顧令寒眼底也帶了一笑。
他五冷,臉上常年沒什麽表,稍微笑一下,就很明顯,趙冉桐眼尖的瞧到後,角再次彎了起來,“哇!你在笑!”
男人已經斂起了笑,他五冷,眉眼鋒利,不笑時顯然很是冰冷。
趙冉桐眨了眨眼,有那麽一瞬間還以為眼花了,手去揪他的臉,無意識地撒,“再笑一個嘛,你剛剛是笑了吧?真好看,我都要不認識你了。”
他有些招架不住,手捉住了作的小手,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趙冉桐才不管他是否有些狼狽,一直嚷著再讓他笑一個。
一時間,室滿是歡快的聲音。
接下來幾日,趙冉桐心都極好,讓心好的原因,不止是他承諾了要帶出去玩,更因為接下來一連幾日,他回來的都不算太晚,而且還察覺到了他的變化。
好像自打說過不要寶寶後,他就不再克製了。趙冉桐追問他時,他也隻說順其自然吧。
也曾拐彎抹角地開導過他幾次,本不擅長安人,說來說去就幹幾句話,然而小心翼翼的神和眉眼間的關心,卻比任何言語都能打人。
不知是不是的努力起了作用,再想起過往時,顧令寒的軀也沒那麽繃了。
時間不不慢地走著,趙冉桐盼了十八日,總算等到了他休假的時間。
這一日,歡快極了,早上天還未亮就爬了起來,綿綿對即將出去遊玩的事也充滿了期待,還將自己的小老虎一並帶上了,想讓它也去遊玩一番。
顧令寒將們的愉悅和期待皆瞧在眼中,心中滿是自責,怪自己沒能早點出時間多陪陪們,好在現在還不算晚。
他們要去的莊子離京城不算很近,那兒依山傍水,極適合遊玩,單是趕路都需要半天的時間,好在一家人也不著急趕路,中途時不時下馬車溜達一下,倒也不覺得疲倦。
剛過申時,他們便到了莊子上,這兒確實極,連綿起伏的高山像一幅畫,既巍峨又充滿了詩意,莊子上不僅有各種瓜果和農田,後山還有一個天然瀑布,水流傾斜而下時,說不出的壯觀。
綿綿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瞧到瀑布,小丫頭眼中溢滿了歡喜,白的小臉上總算有了幾分孩的天真。
不僅綿綿極喜歡這裏,趙冉桐也很喜歡,最喜歡的自然不是這兒的風景,風景固然,更令開心的卻是顧令寒的陪伴。
甚至覺得每日最幸福的事便是一醒來就能瞧到他。
之前他需要上朝,每日趙冉桐醒來時,他都已經不在了,這幾日,趙冉桐時常會到被吻醒是什麽滋味。
睡不夠時,是很難被喊醒的,被吵醒後也會很不爽,可是他卻總有辦法讓被吵醒後,毫不惱,一顆心反而總因為他的某種舉止怦怦跳個不停。
趙冉桐甚至懷疑心髒是不是壞掉了,不然,為何最近劇烈跳的次數,比之前二十年都要頻繁?有時隻是被他深邃的目注視著,都覺得臉紅心跳。
活到這麽大首次會到被一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滋味。
說來也奇怪,明明以前沒因為他的冰塊臉,暗自生悶氣,如今瞧到他冷峻的五,卻怎麽看怎麽覺得順眼,唔,又想親親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既然不寶寶都喜歡他們倆,那就再多寫一個他倆的番外吧,後天依然是他們,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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