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秦尤在這海城,秦嘯是唯一的親人,哪怕秦嘯讓秦尤了無數的心,三番五次的給秦尤惹事,可是緣帶來的是無論自己怎麽對秦尤都給不了的東西。
如果秦嘯真的去國外讀書,秦尤肯定覺得孤單。
而這種孤單,是傅謹言無法給秦尤排解的,這一點,他明白。
“你先想想吧,回來吃飯了麽?”
“還沒有,就直接把秦嘯送過來了,不過,其琛,你和秦嘯那小子,什麽時候這麽了?”
宋其琛聽著傅謹言的話,麵無表的看了看傅謹言,轉離開了書房。
他現在需要讓傅謹言一個人靜一靜,畢竟秦尤,也算是現在唯一可以克製住傅謹言的人了。
宋其琛還記得傅謹言知道秦尤要嫁給傅嘉樹時候的表,宋其琛現在想想都覺得頭疼。
當時在海城的隻有自己,要不是自己的手還算過的去,怕是本就攔不住已經氣昏頭的傅謹言。
現在居然拿著這件事來威脅自己!憋著不能說,還真是難。
宋其琛下樓的時候,就看見秦尤將秦嘯按在茶幾上,一臉的狠辣。
“小兔崽子,你要是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拍死你!”
“我說怎麽了!我說的是實話,你自己不信難不還要怪我?秦尤你個母老虎!誰要是娶了你都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我告訴你!”
“秦嘯!我今天不打死你!”
“其琛哥!琛哥救我啊!”
“秦尤,放開他吧。”
宋其琛上前將秦嘯從秦尤的手裏拽了出來,對著秦尤笑了笑。
“今天會上的報告是文濤替你做的,董事會那邊不用擔心,不過明天你要是回去上班的話,最好去見一下市場部經曆,靜思年華已經被提上了日程,趁著現在沈徽音在外麵出差,你去悉一下公司的各個部門,免得回來的時候你再吃虧。”
“靜思年華不是定在十月份開機嗎?怎麽現在提前了這麽久?”
“投資人說什麽時候開機就什麽時候開機,不過這些事你不用管太多,你做好你分的事就好了,最快三個月,第一季節目結束之後,後麵的事就不用你跟進了。”
聽完宋其琛的話,秦尤皺了皺眉頭,什麽不用跟進了?
“字麵上的意思,到時候會有其他節目讓你跟進,不用糾結這些東西,去上樓看看傅九吧。”
秦尤看著宋其琛,一臉不是才分開的模樣,臉上滿滿的嫌棄。
“秦嘯,過來幫我做飯。”
秦嘯看了看宋其琛又看了看秦尤,雖然心裏有些不解可還是跟著宋其琛走進了廚房,坐在沙發上的秦尤愣了一會兒,向二樓宋其琛的書房走去。
說實話,雖然來了宋其琛這裏幾次,可是上二樓還是這麽久以來第一次。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秦尤總是有些不太好的覺。
秦尤剛走到樓上,就看見傅謹言打開了宋其琛的門走了出來,傅謹言看著上來的秦尤也是一愣,隨即直接手將秦尤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怎怎麽了?”
秦尤被傅謹言抱得有些難,掙紮了一下想從傅謹言的懷裏出來,卻因為這段時間的事不好表達的太過明顯,兩人就這樣站在二樓的走廊裏互相抱著。
秦尤突然之間覺得這樣的傅謹言有些脆弱,可是傅謹言接下來的作讓秦尤很快就將剛才的錯覺拋到了九霄雲外。
“傅唔——”
傅謹言看著秦尤驚訝的模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他在宋其琛書房的這段時間,想了許多,可是除了送秦嘯出國,傅謹言現在本就沒有辦法可以護住秦尤姐弟兩個。
秦尤被傅謹言吻得有些雙發,後退著靠在了牆上,用力的推了傅謹言幾下,才從傅謹言的懷裏掙了出來。可是腳還沒站穩,就被傅謹言拽進了一旁的書房裏,關上了門。
“你要做什麽?”
“你想做什麽?”傅謹言手將秦尤已經被自己親花了的口紅抹了抹,表有些微妙,自己還沒有禽到這種地步吧?
這再怎麽說也是宋其琛家!
這人一天到晚腦袋裏都想寫什麽呢?
“我我沒想什麽啊!我告訴你傅謹言,你要是再想耍流氓我就喊人了!我弟和宋其琛都在樓下呢,你別”
傅謹言勾著角看著像是驚的小兔子一樣的秦尤,臉上淡淡的笑意讓秦尤閉上了,滿臉疑的看著他。
“你是有什麽事要跟我說嗎?”
“秦尤,我剛才想著,眼下海城的學校秦嘯已經去不了了,要是把他送你到外省也是送。送出國也是送。我們送他出國吧。”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臉上的表登時一變,然後就要抬腳離開書房。
“秦尤,你自己想想,傅嘉樹和沈徽音都在海城!你覺得要是你在海城一天,要是這兩個人有一天想起來你還有一個弟弟。你覺得秦嘯會是什麽下場?你之前都做主將秦乾送出海城,再把秦嘯送出去,不是一樣?”
傅謹言站在原地,臉上的表看不出喜怒。
“那也比出國”
“那也比出國好是嗎?許真真現在人都不知道在哪,你覺得要是有一天真的缺錢缺瘋了,不會找到秦嘯的頭上嗎?!還是說你覺得許真真對秦嘯還有什麽母子分?”
“可”
“可終究是秦嘯的媽是嗎?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們到的時候,秦嘯正在被人捆在椅子上揍?你覺得,換做是你,會讓自己的兒子被人綁架?作為一個籌碼嗎?”
秦尤想著那天許真真的表,和許真真說的那些話,原本的皺的眉頭越皺越,臉上的表說不出的抑。
“宋其琛跟你說的吧?”秦尤看著傅謹言,開口問道。
“秦尤。”
“傅謹言,秦嘯是我弟弟,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他在海城也好,去外省也罷,我隻是希他有一個好的學習和生活的環境,你要是覺得我僅僅是因為他是我弟弟就把他綁在我邊的話,”秦尤頓了一下,“未免有點太看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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