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徐啟剛低沉的聲音從頭頂響起,盛寧這才回神。
詫異的抬頭,視線猛地撞進徐啟剛古井般幽深的雙眸中。一時間呆愣的張著紅的小|,傻傻的看著他。
徐啟剛眼底有一笑意一閃而逝,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
“你幫看看。”徐啟剛將人放在椅子上,郭思明這才發現他懷裏居然還抱著一個人,不由得眼睛,反複確認並不是他眼花。
剛剛徐啟剛進來,他就覺得那裏奇怪,但是怎麽也沒想到他懷裏居然抱著一個人?
“傻了呢?”徐氣缸看他半天沒反應,濃眉皺起不高興的問。
“呃……沒有。”郭思明收起心中的好奇,對著盛寧詢問那裏不舒服。態度嚴謹認真,一看就是一位負責任的醫生。
盛寧一直盯著徐啟剛看,郭思明問了半天,也沒注意聽。
“不用盯著我看。”徐啟剛姿拔,隨意的看著走廊的方向,並沒有低頭去看。
盛寧臉一紅,按捺住‘嘭嘭’的心跳,抿了抿說:“謝謝徐團長。”
“這是第二次了,你好像每次都能把自己弄的很慘。”徐啟剛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棄。
盛寧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就被激了出來,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如果不是顧忌著他的級別比自己高了那麽多,現在一定不會忍下這口氣。
徐啟剛居高臨下的看著,眼神閃過一疑。為什麽這麽生氣?難道他說錯了?確實每次都弱的不堪一擊呀!
“不勞你費心了。”盛寧冷冰冰的說。
徐啟剛想到在醫院看到跟沈建國相的畫麵,心中有了估算,麵無表的頷首。然後擰著眉瞪了看熱鬧的郭思明一眼,“你還發什麽呆?病人帶給你是讓你看好戲的?”
郭思明差點摔倒,他招誰惹誰了?徐啟剛也太不是玩意了。錯,是整個戰狼團都不是玩意,他一定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被分到這裏。
“你那裏不舒服?試個溫。”
“我就是生理期。”盛寧表平靜,“剛剛在訓練場,差點暈過去……”
徐啟剛站在一邊,臉上浮現一可疑的紅暈。
“我早就說了,這幫混蛋玩意就是不知道照顧同誌。生理期居然也敢拉到訓練場上,也不怕鬧出事來。萬一要是給同誌造終的後癥,這個問題誰承擔?誰承擔?”郭思明一聽原因卷起袖子,差點暴走,從上到下把團出了名的刺頭,一個個數落了遍,最後手指頭指著徐啟剛,義憤填膺的說:“最可惡的就是你這個活閻王,你帶的是兵嘛?分明就是一群好戰的瘋子……疼,你放手。”
郭思明的話還沒說完,在徐啟剛麵前的手腕把他一把抓在手裏,頓時疼的臉發白,額頭冷汗狂飆。
盛寧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的醫生,沒想到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人居然說暴走就暴走,變臉的速度超出的想象。
再一看徐啟剛,俊臉殺氣騰騰,隻要他在一用力,郭思明的手非廢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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