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夏老說了不必他心,但這事關老太太,墨景修怎麽可能不心。
要知道,老太太可是秦暮晚邊,最重要的親人。
若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老太太有個三長兩短的,那他該怎麽麵對秦暮晚。
想著,墨景修的臉越發的難看了,眉心擰。
這些人居然敢在他的地盤上手,而且還是在今天這種日子,真是不想活了!
他看了眼老爺子邊的倩影,拿起手機撥打了顧言的電話。
“爺?”
“你去調查一下今天酒店所有服務員的底細,尤其是被警員帶走的那幾個。一定要給我查清楚了,到底是誰想要老太太!”
墨景修凜聲吩咐,顧言即使是隔著電話,也能察覺到他的怒意。
“是,爺。”顧言當即不敢怠慢。
當晚,訂婚禮結束,賓客散盡,老太太也被送回去休息。
秦暮晚和墨景修也回到了家裏。
上樓後,秦暮晚徑直走向了自己房間。
在看來,他們現在不過是訂婚,不是結婚,所以還是可以分房睡的。
而且,在此之前,也一直睡在那間客房,的東西也都還在那裏呢。
“七爺,晚安。”
秦暮晚說完,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著離去的背影,墨景修的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隻見,秦暮晚推開門進去不到一分鍾,就出來了。
一出門,就看到了墨景修。
瞬間,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七爺,這房間是你人收拾的?”雖然是疑問,但的語氣裏明顯帶著幾分篤定。
墨景修點點頭,悠然開口,“你的東西,我已經都人收拾到主臥了,從今天起,你就跟我一起睡主臥。”
“一起?”秦暮晚微微有些詫異。
“嗯,我們都已經訂婚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們當然要睡在一起了。”
墨景修理所當然地說完,拉著秦暮晚就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是啊,他們都已經訂婚了,而也早已經是他的人了,睡一間房也是理之中。
這樣一想,秦暮晚也不再矯,跟著墨景修進了主臥。
一進門,覺到了房間跟以往有些不一樣,顯然是有被心裝扮過的,多了幾分喜慶。
一旁的梳妝臺上,還擺滿了的化妝品。
看著眼前的一切,秦暮晚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洗吧。”墨景修溫聲說道。
“嗯。”秦暮晚點點頭,轉朝櫃走去。
打開櫃,映眼簾的,就是墨景修和的服擺放在一起。
兩種不同的服放在一起,竟意外的和諧,甚至有種別樣的。
角上揚,秦暮晚從中拿了自己睡,便轉進了浴室。
墨景修見狀,也拿著服到一旁的客房洗澡。
等秦暮晚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墨景修也正好從外麵進來。
秦暮晚看到他上的服,便瞬間了然。
不過,累了一天,現在隻想好好地睡一覺。
於是,沒有多問,也沒有想太多,直接往床上走去。
“七爺,晚安!”
說完這一句,秦暮晚就在一側躺下,準備睡。
男人沒有回話,但秦暮晚明顯覺到旁的位置,微微凹陷進了一塊。
就在快要睡的時候,旁的男人卻有些不安分了。
秦暮晚微微側看向墨景修,“七爺,你……”
“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不能嗎?”
墨景修眸幽深地看向,裏麵藏著的愫,秦暮晚隻一眼便明白了。
“可是,今天好晚了,而且也很累了,能不能……先放過?”
秦暮晚眨著晶亮的眸子看著他,的聲音裏,帶著一請求。
可不知道,這個樣子,對墨景修來說,是最致命的.。
“晚晚,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你忍心讓我在這樣的日子裏,還如此克製嗎?”
秦暮晚看著他,微微有些搖。
“放心,一次就好,我會輕一點的。”
墨景修的聲音低沉有磁,帶著某種蠱。
說完,他的薄就覆上了的紅。
一夜沉浮……
直至淩晨,墨景修才勉強放過秦暮晚。
也就是今晚過後,秦暮晚才發覺男人在這方麵的話,就不能信。
最後累得連一手指都懶得。
隔天一早,墨景修醒來,看到旁還在睡中的秦暮晚,角微勾。
輕輕俯在額上落下一吻,他翻下床。
他洗漱完,下樓的時候,老太太也已經醒了,正坐在沙發上。
墨景修想起昨晚的事,徑直走過去,坐下,詢問道:“外婆,早!”
“早!”老太太回道。
“您的沒有大礙吧?昨晚的事,是我疏忽了。”墨景修的聲音裏,帶著幾分自責。
“我沒事。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老太太雖然這樣問,但神並沒有很意外。
墨景修點點頭,“嗯,我問過夏老了。”
“那晚晚……?”
這件事,老太太並不想讓秦暮晚知道。
知道後,隻會徒增擔憂而已。
上次秦雄的事,看得出來,已經在秦暮晚的心裏留下了不小的影。
“外婆放心,我沒有告訴。”
老太太點點頭,這才放下心。
這時,顧言從外麵進來了。
他看了眼老太太,開口,“爺,昨晚的事已經查清楚了。”
“說!”
“昨晚的那些服務員,的確是人指使,來綁走老太太。”顧言匯報道。
“幕後指使人是誰?”墨景修冷聲詢問。
“這……”
顧言有些猶豫地瞥了老太太一眼。
墨景修見狀,心裏有幾分了然。
難道跟老太太這邊有關?
最近跟老太太有衝突的,那就隻有秦雄了!
老太太見他這副反應,心裏也猜到了,緩緩開口,“又是秦雄吧?”
顧言頷首,“是。”
“嗬。”老太太麵微冷,輕嗤一聲,“他就是見不得晚晚過得好!”
墨景修的臉也有點難看,眼底更是像凝了千年寒冰一樣冷。
他沒有想到,這個秦雄竟然的這麽不知好歹,竟然敢在那樣的日子裏,在他的地盤上,他的人!
看來他對他們還是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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