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對面坐著,原木的餐桌上放著兩份外賣,兩杯水,吳子洋問,“據我了解,你不缺錢。”
林疏影如實點頭,“對啊,目前算是不缺,因為我有一張無限卡。”
吳子洋擰眉,“你父母是誰?或許應該認識吧。”
林疏影搖頭,“你肯定不認識,他們都是一所普通大學的教授,現在已經退休了,你這樣的,肯定沒讀過普通大學吧?”
普通大學的教授,而一個大學老師,那無限卡是哪里來的?
“你跑車哪里來的?”吳子洋問。
林疏影認真回答,沒覺得有瞞的必要,“我前男友送的,其實也不算前男友,就是他睡了我一晚,然后第二天就扔給了我一張銀行卡還留下了他的車鑰匙。”
吳子洋里的飯已經咽不下去,他放下筷子,雙手環,直直的凝視著還在大口吃飯的林疏影,“所以說,你來我家的目的,就是讓我也睡你一晚,然后也扔你一張銀行卡送你一輛車,是不是?”
林疏影抬眸看著他,將里的飯菜咽下,對他笑了笑,“所以說,你有沒有覺得,那樣的男人很壞?”
吳子洋說出自己的想法,“他只是給了你想要的東西。”
林疏影不悅的噘,“他怎麼就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他啊。”
吳子洋輕蔑的勾了一下角,“看來,你的胃口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
林疏影低眸苦笑,不再看他,兩人沉默許久,都沒有了繼續吃東西的胃口,問他,“如果是那個人是你,你會怎麼做?”
吳子洋本不想做這樣無聊的假設,但面對眼眸之中的期待,就算答案是殘忍的,他還是說了出來,“可能會和他一樣吧。”
林疏影笑了,笑的視線有些模糊,說,“那你今晚睡我吧,一輛車就夠了,畢竟無限卡我已經有一張了。”
吳子洋很想對生氣,但又覺得,對這種人,沒有必要。
他起,涼涼的留下一句,“睡你,一輛車,我覺得不值。”
吳子洋徑自上樓,留下林疏影一個人留在餐廳,形單影只,特別是角劃過那苦的笑,悲戚,哀默。
看來,是太高估自己的價了。
在一樓的浴室洗干凈自己,沒有換洗服,將自己換下來的服放進洗機里,明天總要穿的,但今晚,只能穿著他夸大的有些夸張的浴袍。
坐在沙發上怎麼都睡不著,平時看綜藝節目都能笑到肚子疼,今晚,怎麼都笑不起來,大屏幕里的人笑的越開心,心里就越加的難,想哭。
目落在一瓶已經開啟的威士忌那里,腦海里有一個畫面一直重復播放著,起,去拿了那瓶威士忌和旁邊的酒杯,大概一個小時后吧,那期的綜藝節目結束,瓶子里的酒也空了。
發現,終于又會笑了,清楚自己現在很清醒,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好,都說喝醉了會讓人忘記很多事,會讓一個不快樂變得快樂,所以曾經也試圖把自己灌醉,可真的
不是一個輕易忘記悲傷的人,好像怎麼都喝不醉。
醉也好,沒醉也罷,現在就要接著酒勁去做一件事,不讓心里難,一難,就會覺得所有的笑話加起來都不會讓笑,只會讓哭,讓悲。
打了個酒隔輕如燕的走到二樓,門都沒敲就準備闖進去,可又高估自己了,吳子洋本就是對極其防備,門是反鎖著的。
所以的腦門重重的撞到了門板上,喝酒沒讓喝暈,這一下是真的撞暈了,干脆無賴的坐在地上,用力的拍打著他的房門,拍的手心都疼。
“吳子洋,你給我開門,開門!”
房間里倚在床背上的吳子洋,放下手里的筆電,眉心凝重的蹙,對這個人,他覺得是時候趕出去了。
他下床,去開門,第一眼沒看見的人,覺到被什麼東西纏住才低頭一探究竟,而……像個醉漢一樣的抱著他的,不肯松手。
“林疏影,你鬧夠了沒有?”竟然還敢喝酒,這個人真不是一般的有手段,是想趁著喝醉讓他對做點兒什麼嗎?那樣就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了。
高高的仰頭看著他,淚眼如花,“老公,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真的很差嗎?”
吳子洋不想和一個酒鬼多說廢話,抬腳踢了踢,想要放手,沒放反而還攀著他的站了起來,還很聰明的移到房間里面來,這樣他關門,就不會被關在門外了。
吳子洋討厭裝的很傻其實卻很聰明的樣子,“出去!”
林疏影倚在墻面上,迷離的著他,搖頭,“不要。”
吳子洋剛要對手,準備親自把給扔出去,卻趁機摟住他的脖子,滿是酒氣的蹭在他敏的頸間,讓他不倒吸一口涼氣。
“吳子洋,讓你喜歡我,怎麼就那麼難呢?”
浴袍上沒有扣子,腰間的帶子他也是系的松松垮垮,本來就不合的緣故,自己還不注意,那就……
在吳子洋看來,這都是的心機,他對的厭煩也就更重,不肯放開他,他就直接將抱了出來,不是客廳,不是屋子里的任何一個房間,而是大門口。
比力氣就算再無賴,他要是不想讓賴,那也不過是手無縛之力的小人,他毫不憐惜的拽開的手,還想要抓住他的時候,他毫不留的推了一把,想扔垃圾一樣的將扔在門外。
林疏影盯著他因為極其憤怒而甩上的房門,再次不爭氣的了眼眶,從一開始,就應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屋子里的吳子洋去浴室找的服,想給扔出去,卻發現的服在洗機里,洗過程中洗機自上鎖,本打不開。
他就站在洗機旁邊等了快一個小時,服洗好直接烘干,他氣沖沖的拿著的服和門口的鞋子準備全都扔給那個人的時候,才發現門口已經空無一人。
這讓吳子洋不諷刺的嗤笑,他還真是太高估了,像那種人,怎麼可能可憐兮兮的守在門口等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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