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笑了起來,只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宋安然怒視元康帝,「陛下,我想問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非要弄死宓?宓不是十惡不赦的人,你為什麼就容不下他?」
元康帝冷笑一聲,板著臉怒道:「宓分明就是臣賊子,是國之蛀蟲。他必須死。」
元康帝暗自在心中說道,在他死之前,宓必須死。
宋安然憤怒地說道:「宓不是臣賊子,他是忠臣,是朝廷棟樑。」
元康帝不想同宋安然廢話,冷聲說道:「宓是不是有罪,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朕說了算。宋安然,朕給了你機會,你最好好自為之。只要你肯出宓,朕就不追究你的罪名,也肯定會放過晉國公府上下所有人。」
宋安然冷冷一笑,「陛下再而三的要求我出宓。可是宓分明在東南。這麼多年,我不曾見過宓一面。陛下找錯了人。」
元康帝哈哈一笑,帶著說不出的嘲諷意味,「你們夫妻二人耍了一出暗度陳倉的把戲,真以為朕看不嗎?宋安然,你不要不識好歹。朕現在沒有下令死晉國公府所有人,是朕的仁慈。宓究竟在何,你趕代。否則朕現在就下令讓軍抓人。到時候,朕就不信宓不面。」
宋安然面無表地說道:「陛下,你不能這麼做。」
元康帝呵呵冷笑,「朕當然可以這麼做……啊……」
元康帝突然腹中劇痛,痛到他說不出話來。
宋安然卻笑了起來,笑的有點詭異。宋安然緩緩地朝元康帝走去,輕聲問道:「陛下,你很痛嗎?是不是覺快要死了?」
元康帝捂著腹部後退。
元康帝不敢置信地盯著宋安然,「你,是你給朕下毒?」
宋安然搖頭,「陛下猜錯了。我雖然很有本事,但是還真不是下毒的料,而且我也不喜歡用下毒的手段。」
頓了頓,宋安然沖元康帝笑道:「對陛下下毒的另有其人。而且,那還是陛下的老人。對了,有一件要的事忘了告訴陛下。
陛下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苗疆蠱,還是子母蠱。意思就是當母蠱傷,子蠱也會傷。當母蠱死去,子蠱也必死無疑。
作為子蠱的容,到時候陛下也會跟著死去。對了,三個時辰前,陛下是不是痛不生?那個時候我們正在幫陛下審問犯人,手段稍微激烈了一點,請陛下見諒。」
元康帝真的痛不生,他指著宋安然,幾乎說不出話來。
宋安然笑盈盈地看著元康帝,一副有竹的樣子。
元康帝咬牙,突然大喊起來,「護駕,護駕。」
可是沒有靜,周圍死寂一片,就像是所有人都已經死去一樣。
宋安然輕聲一笑,「陛下,我既然敢一個人來見您,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準備。」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收買了朕邊的人?」元康帝大驚失,連連後退。
宋安然卻沒有近,宋安然站在離元康帝兩米遠的地方,說道:「陛下想多了。我不是告訴陛下了嗎,對你下蠱的人就在我手裡。這個人可是用毒高手。殿門外,區區幾十個人,還擋不住用毒高手。」
「宋安然,你是在造反。朕要誅你九族,要殺家人和宋家人。」元康帝怒吼。
宋安然眼睛微微瞇起,眼前這個人真是令人生厭啊。真想現在就宰了這個人。可是還不行,留著元康帝還有用。
宋安然冷冷一笑,「陛下,你的生死現在掌握在我的手裡,在你誅殺家和宋家人之前,我肯定會先殺了你。到時候隨便找個皇子扶持上位,說不定我還能謀一個從龍之功。」
「你敢!」元康帝心中害怕。
宋安然端坐在椅子上,輕聲說道:「我為什麼不敢。不殺陛下,陛下要誅我九族。殺了陛下,說不定還能保全命。換做是陛下,你會怎麼選。」
「你不會殺了朕。宋安然,你說了這麼多廢話,本就是在恐嚇朕,你不敢殺了朕。因為你承不起殺了朕的後果。就算朕死了,朝堂和軍隊都會追殺你,你和宓永遠都別想明正大的活著。」
元康帝看了宋安然,簡直是有恃無恐。
宋安然冷冷一笑,手指一彈。瞬間,元康帝又到了痛不生的滋味。
「你,你……」
元康帝這輩子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罪,竟然還是被一個人威脅。元康帝怒視宋安然,啊……他要殺了這個人。
宋安然冷漠地說道:「陛下,你真以為我沒點憑仗,就敢坐在這裡同你談條件嗎?」
元康帝死死地盯著宋安然:「你想和朕談什麼條件?你想幫宓篡位,奪去蕭家的江山?朕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如願。而且朕一旦死了,軍就會便宜行事。到時候晉國公府上下幾百口人,包括你的孩子,全都會死在軍手下。哈哈……」
元康帝癲狂大笑。
宋安然嗤笑一聲,「陛下想多了。宓沒有想要篡位,本夫人也沒想過要住進宮裡。」
「你們兩夫妻分明是臣賊子,朕早該殺了你們。朕糊塗,竟然留你們到現在。」元康帝單手撐著桌子,用盡所有力氣怒吼,嘶喊。
宋安然嘲諷一笑,「陛下這是是不想談嗎?還是說陛下不想保全大周江山?雖然宓沒想過篡位,但是宓不介意將京城,將整個大周江山打一個篩子。
不瞞陛下,宓現在正領著南府軍在港口待命。等到明日天亮,我若是還沒有出宮,宓就會帶著南府軍殺京城。
南府軍是百戰老兵,陛下認為京城三大營是南府軍的對手嗎?就算宓得不到天下人心,打不下這個花花江山,做不了皇帝,但是宓一定能將大周的花花江山打個稀爛。陛下要不要賭一賭?」
元康帝臉如死人,額頭上冷汗直冒,「宓果真在港口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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