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元康帝表面上鎮定,其實元康帝很恐懼。馬上風,長時間的昏迷不醒,將元康帝嚇壞了。元康帝怕死,更怕死得不明不白,惹人笑話。
元康帝一臉威嚴地問道:「霍大夫,朕的到底有什麼問題?朕要聽實話。」
霍大夫張口就說道:「陛下已經上了年紀,卻不肯惜自,還如年輕人一般荒唐。陛下有今日之禍,都因為前段時間過於荒唐,傷了本所致。」
「果真是因為太過荒唐?」元康帝心中還保留著一點點希。過去那段時間,所過的生活猶如神仙一樣。壯得像頭牛的,讓他隨心所。那樣的覺太棒了,元康帝不想失去。
霍大夫肯定地說道:「草民不敢欺瞞陛下。陛下若是不信草民,繼續荒唐下去,難保不會出現第二次。等到那時候,草民不敢保證還能救醒陛下。」
元康帝心中不舍,又后怕。
元康帝想了想,又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讓朕的恢復到前段時間的狀態?」
霍大夫搖頭,說道:「草民無能為力。」
前段時間,元康帝的那樣強壯,全因為毒藥。那毒藥分明是在消耗元康帝的元氣。元氣一泄,元康帝的壽數也跟著減。只是這番話,霍大夫萬萬不能說出口。
元康帝很憾,嘆息一聲。「請霍大夫替朕料理。」
「這是草民的職責。」
霍大夫提筆寫下養的藥方,同時寫下各項忌,注意事項。只要元康帝肯遵照醫囑,這自然還能撐一段時間。若是不加主意,霍大夫真的不知道下一次會出現什麼狀況。
見霍大夫寫的同太醫們說的差不多,只是更詳細一些,元康帝莫名的放心下來。在元康帝想來,太醫能搞定的事,肯定不嚴重。
見元康帝並沒有將自己的一番話放在心上,霍大夫也不生氣。
人各有命,有些事不必強求。
霍大夫提出告辭,元康帝卻執意要留下霍大夫。元康帝怕死,怕再出現意外狀況。所以元康帝要求霍大夫在宮裡停留三五天。
霍大夫無法,只能答應元康帝,暫時留在宮裡。
霍大夫退下后,元康帝就開始善後。將知道他馬上風的宮侍全部死,只留下劉小七,並劉小七邊的幾個人。
就連德妃和賢妃邊的宮也都被死。
太醫那邊,元康帝下了封口令。如果外面有關於馬上風的流言,那麼太醫院的太醫,統統都要死。
元康帝一番腥手段,將後宮所有人都給震住了。自此後,沒人敢談論元康帝的健康狀況。
這其中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黃姓宮。
黃姓宮得知元康帝沒有死,氣的砸了手中的茶杯。
機關算盡,結果前功盡棄。難道老天爺都站在元康帝那一邊嗎?
黃姓宮心中憤恨,太醫院的人都是無能之輩,唯有霍大夫讓人忌憚。
元康帝被救了回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黃姓宮想去問問那個人,可是又怕那個人。黃姓宮猶豫不決,幾天時間眨眼過去。
等到霍大夫離開了皇宮,黃姓宮終於下定決心,找了個機會,去見那個人。
結果黃姓宮沒有見到人,只聽到一句話,「好自為之。」
黃姓宮嚇了個半死。黃姓宮深知那個人有多可怕,不敢停留,趕離開了。
自那后,黃姓宮一直惶惶不可終日,吃的用的都要一再檢查,生怕不知不覺就中了毒。短短數日時間,黃姓宮就瘦了一大圈。
……
霍大夫終於離開了皇宮。霍大夫命車夫先回霍家,休整了一天後,霍大夫主前往國公府給老太太診脈。
老太太以為是宋安然將霍大夫請來,心裡頭還滿高興的。
上卻說:「老沒病,還特意將霍大夫請來,實在是太麻煩了。」
宋安然在旁邊笑著,「老太太要定期請平安脈。如今孫媳婦只信任霍大夫的醫,老太太切莫推辭。」
宋安然含笑陪在老太太邊,心中卻在猜測霍大夫不請自來的目的。
霍大夫昨天才從宮裡面出來,今天就不請自來。莫非是宮裡面出事了?
最近都沒聽到宮裡頭的消息,只聽說元康帝偶風寒,罷了三天早朝。已經於前天恢復了早朝。
如今看來元康帝偶風寒的說法,很可能是個煙霧彈。
霍大夫給老太太請了平安脈,老太太除了衰老外,並沒有其他癥狀。
宋安然起,說道:「我送霍大夫出門。」
宋安然和霍大夫之間自有默契,宋安然將霍大夫送出上房,又迎到遙閣,理由是替箏丫頭垚哥兒請脈。
宋安然請霍大夫在書房落座,然後命人送上茶水。
宋安然指了指茶杯,說道:「霍大夫喝茶。」
霍大夫搖搖頭,滿臉愁容,他現在哪裡有心思喝茶。
霍大夫開門見山地說道:「夫人,老夫進宮替陛下看病的事,想來夫人已經都知道了。」
宋安然點頭,「是,我都聽說了。傳聞說陛下偶風寒,病有些嚴重,宮裡的娘娘不放心,於是就將霍大夫請到宮裡。」
霍大夫嘆了一聲,「要是事真的這麼簡單,那就好啦。只可惜……」
霍大夫話說了一半,就開始搖頭。
宋安然將茶杯放在霍大夫的手邊,然後說道:「霍大夫,你今天上門,就是為了說清事真相,讓我幫忙出謀劃策。怎麼這會霍大夫又退呢?」
霍大夫著宋安然,重重一聲嘆息,「想來夫人已經猜到,陛下不是偶風寒,而是馬上風。」
「什麼?」
宋安然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宋安然猜想了各種可能,唯獨沒有想到馬上風。這著實有點出人意料。
宋安然一臉好奇地問道:「陛下的,怎麼會出現馬上風?莫非用了虎狼之葯?」
霍大夫搖頭,「沒有用藥。是因為中毒。」
宋安然悚然而驚。原來是因為中毒。
宋安然心中驚疑不定,什麼毒藥如此霸道。既能讓人壯得像頭牛,又能讓人馬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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