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都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
垚哥兒問道:「娘親,妹妹也不用去嗎?」
垚哥兒了傷,自然不用進宮做伴讀。可是箏丫頭,能逃課嗎?
宋安然輕聲一笑,「自然是真的,從今以後,你們兄妹都不用進宮做伴讀。」
「太好了。我怕終於可以睡懶覺了。」
垚哥兒興起來,臉上的表瞬間變得鮮活。不過樂極生悲的是,垚哥兒太過激,牽了傷口,頓時痛的齜牙咧。
箏丫頭也興地拍著手大笑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終於不用進宮。」
能在孩子們的臉上看到久違的笑容,宋安然覺著自己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安了兩個孩子,宋安然才得以歇息。
宋安然坐在書房裏,對白一說道:「明天你去找朱敬,讓他開始全面打承郡王府,三皇子府,還有陳留侯府。我要這三家人徹底破產。」
白一領命而去。
喜秋和喜春守在宋安然邊。
喜秋請罪:「夫人,你責罰奴婢吧。奴婢做事不利,沒有保護好姑娘。」
宋安然擺擺手,「你不用請罪。今天在宮裏發生的那些事,不是你一個小丫鬟能夠理的。」
喜春問道:「夫人,是靠四海商行打那三家,最多讓他們生意損。這樣做豈不是太輕了。」
宋安然抿一笑,說道:「誰告訴你只是讓他們生意損?生意損不過是開始,後續本夫人還有許多手段等著他們。這場戲我們慢慢玩,本夫人會玩死他們。」
宋安然殺意四溢。敢的孩子,就要承的怒火。
次日一早,垚哥兒和箏丫頭都睡了一個的覺。醒來的時候,就覺著整個世界都變得好。
宋安然陪著兩個孩子一起用飯。同時安排人留意宮裏面的靜。
宮裏面,元康帝下了朝,就有人來稟報他,說是晉國公府的姑娘今天沒有進宮做伴讀。
元康帝聞言微蹙眉頭。
元康帝問劉小七,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小七老老實實的,如實稟報了昨日的事。
元康帝哼了一聲,「如此說來,不良於行的只是垚。箏這孩子並沒有傷。既然沒有傷,為何不進宮做伴讀?劉樹,你派人去晉國公府問清楚。」
「奴才遵旨。」
宋安然在議事堂理事的時候,門房稟報,說是宮裏來了人。
宋安然命人將宮裏來人請到花廳說話。
宮裏來的是個侍,看樣子有點面,貌似是劉小七邊的人。
侍一臉嚴肅,公事公辦地問道:「陛下問,為何箏沒有進宮伴讀?」
宋安然朝皇宮方向行了禮,說道:「啟稟陛下,我家箏丫頭昨日了驚嚇,晚上就燒了起來。到現在還高燒不退。怕過了病氣,故此沒讓孩子進宮伴讀。」
「箏高燒不退,不能進宮伴讀,為何不及早稟報宮裏?」侍板著臉繼續問道。
宋安然拿出手絹,眼淚,說道:「我為母親,擔心孩子的安危。自昨晚開始就沒睡好,心裏頭一直焦躁難安,以至於忘了稟報此事。」
侍暗自點頭,語氣一緩,說道:「夫人,話已經問話。夫人自便,我先告辭了。」
「公公請喝杯茶。」宋安然客氣地說道。
侍擺擺手,「不了。陛下那裏還等著回話,耽擱不得。」
侍急匆匆地離開。宋安然面帶微笑,只是那笑容有點冷,讓人覺的。
喜秋在旁邊小心翼翼地問道:「夫人,這麼做有用嗎?萬一陛下知道夫人是在騙他,那該如何是好。」
宋安然嘲諷一笑,「不用擔心。就算陛下知道我是在撒謊,他也不會對晉國公府做些什麼。陛下現在還需要宓,還需要晉國公府。無論如何,陛下不會在這個時候手。更不會為了小孩子的事手。」
喜秋不明白,不過也沒有多做詢問。
侍離開晉國公府,回到宮裏復命。
侍將宋安然的回答一字一句地複述給元康帝聽。
元康帝聽完,當即就笑了起來,笑容有些瘮人。
元康帝問侍,「宋安然果真說閨高燒不退?」
侍躬說道:「是!」
元康帝板著臉說道:「那就命太醫到國公府替箏診治病。宓在外替朕征戰,如今宓的兒子兒在宮裏面了驚嚇病倒了,朕自然要替宓照顧好他的家人。告訴太醫,必須仔細檢查兩個孩子的病。若有一點點疏忽,朕定不輕饒。」
侍領命退下。
元康帝狠狠砸著桌子。宋安然膽大包天,竟然敢欺到他的頭上。不給一點教訓,是不知道厲害。
元康帝心頭怒火難消,狠狠踢了一腳椅子。
宋安然哪裏來的膽子,竟然敢藐視皇權,公然抗旨不尊。真以為他現在不敢晉國公府嗎?就算暫時不了晉國公府,將來也會有氣候算賬的一天。
劉小七在旁邊看著,心裏替宋安然著急。
劉小七抓住機會,見針地勸解元康帝。
「陛下息怒。據奴才所知,晉國公的那個閨,箏的小丫頭,才四五歲的年紀,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晉國公夫人心疼孩子,也是難免的。」
元康帝哼了一聲,死死地盯著劉小七,「你是在替宋安然求?」
劉小七當即跪了下來,懺悔道:「奴才不敢替任何人求。奴才是陛下的人,奴才只關心陛下的。奴才看陛下為了一點小事生氣,生怕陛下氣壞了,才會斗膽出言相勸。奴才愚鈍,不能領會此事的深意,請陛下責罰。」
元康帝抬腳,狠狠地踢在劉小七上。劉小七順勢倒在地上。
元康帝說道:「朕料你也不敢替宋安然求。你記住,你是朕的奴才。你敢吃裏外,朕就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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