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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第1498章 鄧公公死

雖說宓沒有查到真兇,但是宓的推論已經接近了真相。

這次元康帝被人下毒,宋安然可以肯定,一定是藏在宮裏面的那個神人做的。

人很清楚,只要元康帝邊一直有人試毒,這種在湯水裏面下劇毒的手段,本毒不死元康帝。往往試毒的侍一死,事就會被揭發。

由此可知,神人並非真的要毒死元康帝,而是想用這種方式恐嚇元康帝。瞧瞧元康帝現在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樣,神人的目的達到了。

至於被牽連的陳淑儀,只能說命中有此一劫。

宋安然的猜測已經接近了真相,可是宋安然完全不知道,還是忽略了一個關鍵的人,已經過世的寧皇后。

寧皇后的心腹宮姓黃。寧皇後下葬之後,黃姓宮就自請前往皇家廟宇,替寧皇后祈福。

當元康帝下旨將陳家人抓起來的時候,黃姓宮就知道,寧皇后離世前的安排終於啟了。

黃姓宮跪在佛祖面前,中念念有詞。若是湊近了,便會聽見黃姓宮在說:「娘娘,你若在天有靈,定要保佑事進展順利。

陳淑儀已經被抓了起來,離死已經不遠了。當初不敬娘娘,活該有今日的下場。

至於元康帝,這次他好運,沒有毒死他。等到下次,他未必會有這樣的運氣。

娘娘,只要奴婢沒死,奴婢就一定會替娘娘報仇。不過那個人已經不會輕易出手。

奴婢打算將娘娘留下的銀錢全都,不知道那些錢能不能打。如果不能打,奴婢會另外想辦法。總而言之,奴婢絕對不會讓娘娘白死。」

黃姓宮對著佛祖磕了三個頭,非常的虔誠。

之後,黃姓宮。帶起一陣香風。

等黃姓宮離去后,一個老得不人樣的老太監出現在佛堂,看著佛堂的佛祖,桀桀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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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監裏念叨著:「好啊,好啊。了才好啊!」

……

劉小七奉命來到看押陳淑儀的冷宮。

陳淑儀已經憔悴得沒了人樣。衛將帶走,還是給了面,並沒有對行刑。只是陳淑儀還是遭了心靈和的雙重創傷。後來衛將關在冷宮裏,陳淑儀就再也沒見到過外面的人。

劉小七的突然到來,讓陳淑儀看到了希

陳淑儀雙目中迸發出灼熱的芒,「劉公公,是陛下派你來的,是嗎?」

劉小七面無表地說道:「淑儀娘娘猜的沒錯,咱家的確是奉命來見淑儀娘娘。」

陳淑儀死死的抓著桌子邊沿,張地問道:「事已經查清楚了嗎?能還給我清白嗎?陛下是不是讓你接本宮出去?」

劉小七看著陳淑儀,嘖嘖兩聲,似乎是在同陳淑儀,又像是在嘲諷

劉小七對陳淑儀說道:「啟稟淑儀娘娘,事已經查清楚了。同淑儀娘娘的關係不大。」

「那我能出去了,對不對?」陳淑儀激地說道。

劉小七緩緩搖頭。

陳淑儀眼中的火花熄滅,不敢置信地看著劉小七,「劉公公,你是什麼意思?」

「淑儀這麼聰明,豈能猜不到咱家今日過來的目的。」劉小七冷酷地說道。

「啊……」陳淑儀崩潰的大起來,「我是無辜的,陛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要見陛下。一定是你這個狗奴才在其中搞鬼,對不對?你記恨本宮支持鄧公公,所以你就想趁機置本宮於死地。」

劉小七面平靜地看著陳淑儀發瘋,等陳淑儀說完后,劉小七才開口說道:「娘娘錯了。咱家沒想過要置娘娘於死地,這一切都是陛下吩咐的。」

陳淑儀雙手抱頭,形狀瘋癲,大吼起來,「你騙我,肯定是你在騙我。陛下那麼寵本宮,怎麼捨得賜死本宮。你讓開,本宮要去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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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七冷冷地威脅道:「為了陳家人好,娘娘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陳淑儀愣住,眼中有驚恐之。「你說什麼?」

劉小七笑了起來,「原來娘娘還不知道啊。陳家人已經被陛下下了詔獄,置還沒下來。如果娘娘肯老老實實的喝了陛下賜下的毒酒,或許陳家人還有活命的機會。要是娘娘不依不饒的吵鬧起來,陛下一怒之下,會不會將陳家人滿門抄斬,咱家可說不定。」

陳淑儀跌坐了地上,獃獃地著劉小七,「為什麼會這樣?本宮明明是無辜的,本宮是被人栽贓陷害的,陛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劉小七嘲諷一笑,「娘娘平日裏那麼聰明,怎麼這會卻變得如此蠢笨。娘娘的確是無辜的,可是毒藥是你的人下的,湯水也是你親自送到陛下的手中。

陛下差點因娘娘而死。娘娘,你說說看,陛下還能留你活在世上嗎?陛下沒有下旨凌遲死你,已經是看在過往的分上格外開恩。

如果娘娘還不知足,等待娘娘的絕對不是一杯毒酒。娘娘可要想清楚了。」

陳淑儀哭無淚,似乎到這一刻,才真正認識到皇宮的殘忍,沒有任何面可見。曾經的寵,曾經的榮華富貴,全是過眼雲煙,那只是一場虛幻的夢。

陳淑儀抬頭看著劉小七,「劉公公,本宮以前有許多對不住你的地方,請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和我計較。」

劉小七嘲諷一笑,「娘娘現在說這話,不嫌太晚嗎?」

陳淑儀卻執意如此,「劉公公,本宮可以死,絕對不給公公添麻煩。只求公公能夠在陛下面前替陳家言幾句,免了陳家的死罪。本宮給劉公公磕頭了,求你開開恩……」

陳淑儀跪在地上給劉小七磕頭。劉小七饒有興緻的看著,心卻得跟石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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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七冷笑一聲說道:「時辰差不多了,娘娘趕上路吧。咱家還要趕回去復命。」

陳淑儀萬念俱灰,已經知道,劉小七是絕不會幫助的。

陳淑儀想哭,卻哭不出來。想要怒罵,卻找不到怒罵的對象。

毒酒近在咫尺,陳淑儀越來越恐懼。不想死,是無辜的。

陳淑儀跳起來,想要逃走。卻不料侍中自有高手,一腳就將陳淑儀踹翻在地上。

侍上前,下了陳淑儀的下頜骨,然後將毒酒全部灌陳淑儀的中。

陳淑儀發不出聲音來,也無力反抗。毒酒順著嚨進胃部。

陳淑儀嚨火燒一樣的痛,接著,胃部也開始如同火燒一樣的痛。陳淑儀痛不生,在地面上翻滾。雙手死死的摳著嚨,卻無濟於事。

很快,陳淑儀的沒了靜,人也沒有氣息。轉眼間,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凋零。

侍檢查了一番,確認陳淑儀已經過世,這才來到劉小七跟前稟報,「啟稟公公人,人已經死了。」

劉小七拍拍上不存在的灰塵,對侍說道:「找人安葬了。好歹曾經也貴為淑儀娘娘。」

「遵命。」

劉小七回到思政殿復命。

元康帝得知陳淑儀已經死了,連眉眼都沒有一下。對於元康帝來說,陳淑儀已經是過去的事。他邊永遠都不會缺人。

元康帝放下手中的筆,看著劉小七,將劉小七看得膽戰心驚。

元康帝突然開口問道:「劉樹,你認為朕該如何置鄧圓?」

劉小七躬說道:「鄧公公的事,自該有陛下決斷。」

元康帝盯著劉小七,說道:「朕聽說你與鄧圓不和?」

「啟稟陛下,奴才同鄧公公的確有分歧。」

「既然有分歧,你不想他死嗎?」元康帝問道。

表面上看,元康帝的問題好像是隨口說出來的。其實劉小七很清楚,元康帝是在試探他。一個不好,今日人頭落地的人就是他。

劉小七躬說道:「啟稟陛下,能夠決定鄧公公生死的人,唯有陛下一人而已。」

元康帝笑了起來,「你倒是明。」

劉小七的頭埋得更低了。在皇帝邊伺候,得個明的評價,不能算是一件好事。當然,也不能算是壞事。

元康帝猶豫了一番,對劉小七吩咐道:「你去看看鄧圓,知道該怎麼說嗎?」

劉小七愣了一下,說道:「奴才愚鈍,請陛下示下。」

元康帝哼了一聲,「你替朕問問他,到底有沒有反省過?有沒有對朕包藏禍心?」

劉小七有些驚訝,又趕低下頭,躬說道:「奴才領旨。」

劉小七帶著元康帝的旨意,去見鄧公公。

鄧公公這些日子都被在臥房裏,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就連外面的消息都快要斷絕了。

鄧公公見到劉小七過來,有些吃驚,心頭還有些慌。如果元康帝要見他,來的人肯定不是劉小七。

劉小七來這裏,只意味著一點,事嚴重了。

劉小七板著臉,顯得極為嚴肅,開口就說道:「代陛下問話。」

鄧公公當即跪下來,朝思政殿的方向磕頭。

劉小七面無表地問道:「鄧圓,你有沒有反省過?」』

鄧公公老淚縱橫,「從出事的那一天開始,奴才一直在反省。奴才後悔沒能把好關,差點讓賊子得逞。奴才有罪。」

劉小七心頭暗自冷哼一聲,接著又問道:「鄧圓,你有沒有對陛下包藏禍心?」

「奴才絕對沒有對陛下包藏禍心。如果奴才有二心,定要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鄧公公發著毒誓,顯得特別的堅定。

劉小七面容嚴肅的說道:「問題問完了,鄧公公可以起來了。」

鄧公公扶著桌子站起來,整個人蒼老了十歲。

劉小七略顯恭敬地對鄧公公說道:「鄧公公見諒,我也是奉命行事。」

「我知道。難為劉公公跑這一趟。」

劉小七說道:「鄧公公放心,陛下那裏,我肯定會替你說話。鄧公公耐心等待。陛下那裏還等著我回去復命,我就先告辭了。」

「劉公公慢走。」鄧公公客氣的將劉小七送走。

劉小七走出房門,角微微一翹,面嘲諷之。不過轉眼間,劉小七又恢復了嚴肅的表

劉小七到思政殿復命,如實的稟報鄧公公的回答。元康帝聽完后,不置可否,沒說要怎麼置鄧公公,也沒說要將鄧公公放出來。

於是乎,鄧公公就繼續被關在臥房,不得自由。

天氣炎熱,鄧公公被關在臥房裏,又沒有冰盆降暑,日子越來難過,人也越來越憔悴。

外面的消息,陸陸續續傳到鄧公公耳朵里。

鄧公公知道陳淑儀已經死了,陳淑儀的父兄被斬首,陳家其他人則被抄家流放。

鄧公公還聽說,他的好幾個乾兒子也被牽連其中,先後被死了。

外面的消息,就像是重鎚一樣,一下接下一下,重重的敲擊在鄧公公脆弱的心臟上,讓鄧公公快要承不住。

鄧公公在元康帝邊伺候的時候,比現在辛苦十倍,可是鄧公公依舊幹勁十足。如今什麼都不敢,鄧公公反而就像是失去了活下去的方向,整個人萎靡下去,越來越蒼老。同年輕俊俏的劉小七一比,鄧公公完敗。

自劉小七問完話,時間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

鄧公公越來越慌,越來越恐懼,也越來越沒有人樣。

某天晚上,當有人站在窗戶外面,怒問鄧公公,「鄧圓,你知罪嗎?」

鄧公公一聽這話,驚懼加。多日來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崩斷。鄧公公再也承不起,果斷昏了過去。

鄧公公昏迷不醒,似乎有中風癥狀。

宮裏面的規矩,凡是重病病人,都要被移出皇宮。就算是鄧公公也不例外。

很快,鄧公公就在昏迷中,被人移出了皇宮。從昏迷到出宮,也才過了兩三個時辰而已。

鄧公公被移出皇宮后兩天才緩緩醒來。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皇宮裏。

鄧公公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境。鄧公公想要起,可憐半邊子毫無知覺,果然是中風之癥。

鄧公公痛哭流涕,他沒有被元康帝下旨死,最終卻敗在了中風之癥。鄧公公不甘心啊。從高高在上的侍監總管,一朝跌落,變分文不名的半癱瘓太監,這個落差實在是太大了一點,讓鄧公公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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