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個奴婢是別家的,田姨媽也不會記恨,最多羨慕一下。偏偏這個馬婆子是從侯府出來的,如今還敢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田姨媽豈能不生氣。
馬婆子哈哈一笑,「奴婢都是沾了二姑娘的福氣,才有今日。」
田姨媽頓時來了興趣,「那位二姑娘就是姐姐的親生吧。今兒見了一面,生得真好。只可惜姐姐沒福氣,不能見到孩子們長大。」
馬婆子點頭,「可不是,都說太太福薄。不過好在二姑娘同二爺又能幹又上進。二姑娘將來肯定能嫁到富貴人家去做當家,至於二爺,金榜題名指手可待。」
不吹牛會死啊!田姨媽心頭不屑,有心打探消息,問道:「我今兒瞧著,貌似二姑娘管著家?」
馬婆子笑道:「田姨媽說的沒錯,自從太太過世后,府中就由二姑娘當家。我們二姑娘可能幹了,小小年紀,就將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條。連老爺都誇二姑娘能幹,聰慧。」
「二表妹這麼小就管家?」田嘉很驚訝,忍不住話問道。
田姨媽笑道,「二姑娘邊肯定有經年的老人在指點吧。」
田姨媽心想,宋安然一個小姑娘,憑什麼管著那麼大的一個家。想為田家媳婦,想要管自家的產業尚不能,宋安然一個小姑娘肯定只是擔了個管家的名頭。
馬婆子連連搖頭,「這話可說錯了,我家二姑娘能幹的很。邊沒有經年的老人,照樣將府中打理得有聲有,任誰都不能指摘做得不好。不信啊,田姨媽去問問白姨娘。這事白姨娘最清楚。當初白姨娘同二姑娘爭管家權,可是輸給了二姑娘。」
田嘉嘖嘖稱嘆,沒想到宋安然小小年紀竟然管家。心頭又羨慕,難怪宋安然出手這麼大方。為當家,手指裏一點出來,也有不。
田姨媽心猶如驚濤駭浪,急切的問道:「姐夫怎麼會允許宋安然管家?」
「我家老爺極為開明,加上二姑娘能幹,府中就沒有比二姑娘更適合管家的。」馬婆子一臉嘚瑟地說道。
田姨媽神晦暗不明,宋家那麼有錢,宋安然管著家,一年得多銀子啊。
田姨媽心思翻滾,問道:「二姑娘遲早是要出嫁的,等嫁人後,又該誰來管家?總不能讓白氏一個妾來管家吧。」
說起白姨娘,田姨媽的語氣顯得很不屑。一個婢妾,也敢端著架子不來給請安,真是放肆。
馬婆子蹙眉,「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田姨媽心思一,問道:「莫非姐夫不打算續娶?難不還要繼續替姐姐守著?」
田姨媽對於這個猜測太過驚訝,以至於聲音都變得尖利。
馬婆子連連搖頭,「主子的事,奴婢可不敢隨便議論。不過老爺人才風流,又有偌大的家,就算要續娶,也得娶個高門貴。」
呸,狗屁的高門貴。一個二婚男人,能娶個高門庶就不錯了。田姨媽了下耳邊的碎發,田家可恨,生生將磋磨一個黃臉婆。要不然,也能改嫁到好人家去。
田姨媽一個勁的朝馬婆子打聽宋家的事,馬婆子一開始很興,有心顯擺。不過時間稍長,馬婆子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完蛋了,被田姨媽套了不消息,反倒是田姨媽對田家的事守口如瓶。說了這麼久的話,竟然連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打聽到。
馬婆子連道晦氣,劉嬤嬤說的果然沒錯,這個田姨娘果然是個明厲害的。馬婆子急忙起告辭,可不能再被田姨媽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