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一大群人衝過來,瞬間就將宋安然一群人給衝散了。宋安然被人群帶著,不由自主的往前。
突然手上一重,被人拉著就朝僻靜的小巷子里鑽。
「是白一嗎?」宋安然一回頭,頓時驚住。抓著的人不是白一,是個男人,還是個陌生的男人。
宋安然大驚失,「放手。你是誰,趕放手。我是知府大人的千金,你若是我,我父親就是掘地三尺也會將你找出來。」
對方一言不發,手上一推,宋安然猛地撞在牆上,背上痛了個半死。宋安然抬頭怒目而視,本想大罵一句該死,話還沒出口,臉就僵住了。只因為這人認識,大鬍子男人。算起來,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見面。
宋安然的心沉了沉,暗道真是魂不散。冷靜地說道,「原來是你。剛才多謝你仗義出手。就此別過,以後不要再見。」
宋安然本是試探一下對方的反應,剛剛踏出一步,對方就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哼」,抱著一柄劍,目森冷的盯著宋安然。
宋安然坦然一笑,「公子是有話說嗎?」兩次出門,兩次不利,今年果然不順。
「劉家姐弟二人的下落,還請宋姑娘如實相告。否則我不會客氣。」大鬍子男人著聲音,目冷漠的看著宋安然。
宋安然輕聲一笑,不見半點驚慌,「我能否問一個問題,公子為什麼想知道劉家姐弟的下落。莫非公子是衙門裡的人。」
「這個不勞煩宋姑娘關心,還請宋姑娘如實相告。」大鬍子男人哼了一聲,分明是在警告宋安然別想耍花招。
宋安然呵呵一笑,「你憑什麼斷定我知道劉家姐弟的下落。就算我知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大鬍子男人緩緩的出劍,頂在宋安然頭邊的牆上,「就憑這個,現在宋姑娘可以說了嗎?」
宋安然冷眼瞧了瞧耳邊的劍鋒,這是的不行所以來的。對這麼個小姑娘使用這樣的手段,真是無恥。
宋安然沉住氣,道:「我可以告訴公子他們的下落,只是我有什麼好。」
宋安然此時想的是,反正劉家姐弟已經失蹤,告訴小島的位置,也沒多大的關係。
「唯一的好就是,以後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也不會有人再跟蹤你。宋姑娘是識時務的人,所以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則我手中的劍可不認人。」
赤的威脅,宋安然的目瞬間冷了下來。兩輩子加起來,從來都是威脅別人,今兒卻被人威脅。宋安然冷哼一聲,這筆賬記下了。如今不了大鬍子,待到來日有了機會,一定要讓大鬍子後悔今日所做的一切。
宋安然就是這麼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形勢比人強,宋安然很識時務的說道:「好,我就告訴你實話。劉家姐弟已經坐船出海,去了島上。不過我聽人說,他們上了島后就不知去向。現在還在不在島上,誰也不知道。我已經說了實話,公子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
大鬍子男人皺了皺眉頭,然後收回利劍,說道:「希你說的都是實話。若是有一句虛言……」
「若是有一句虛言,定我不得好死。我這麼說,公子該相信了吧。」宋安然不客氣的搶話,「現在公子可以放我走了嗎?」
大鬍子男人皺眉,一言不發轉即走。
宋安然渾一,就靠在牆上。
「宋姑娘,你沒事吧。」
宋安然緩緩抬起頭,正對上沈玉江一雙關心的眸子。宋安然瞬間站直了,「我沒事。沈公子沒事吧。」
沈玉江笑道,「那是自然。好歹我是男子。宋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那兩個丫頭呢,怎麼沒見到們。要不我扶宋姑娘出去。」
「不用了,有奴婢在,自會照顧我家姑娘。」喜春一狼狽的出現,後面還跟著沉著一張臉的白一。
喜春上前,趕擋在宋安然前面,阻擋住沈玉江的目。然後小聲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宋安然搖搖頭,「沒事。」遇到大鬍子男人的事,能不說就不說。說出來也解決不了問題。
宋安然自始至終沒看一眼白一,顯然是對白一有所不滿。接連兩次出事,結果白一兩次都沒盡到職責。宋安然對沈玉江說道:「還請沈公子見諒,我想先回去了。」
沈玉江關切的問道:「宋姑娘似是了驚嚇,不如由我親自送你回去。」
「多謝沈公子好意。我邊有人照顧,就不用沈公子心。喜春,我們走吧。」
「奴婢遵命。」
馬車就停在街邊,上了馬車后,宋安然就閉目養神。
白一跪在一側,低頭,說道:「啟稟姑娘,這次咱們分明是被人算計了。在混中,有人故意拖住奴婢,致使奴婢不能及時解救姑娘。請姑娘責罰。」
宋安然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拖住你的人是誰,你看清了嗎?」
「看清了,是從沒見過的人。那人武功只強不弱,奴婢疲於應付。總之,奴婢沒能照顧好姑娘,一切都是奴婢的錯。」
宋安然哼了一聲,「既然是有人心算計,那就不是你的錯。不過下次,你警醒點。別等人都上門來,你才發覺。」
「奴婢遵命。」
宋安然心頭冷笑,至於算計的人,很簡單,不是大鬍子男人就是沈玉江。甚至有可能,是這兩人聯合起來算計。總之,沈玉江這個人,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無辜。
宋安然打算好了,在沈玉江離開南州城之前,絕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