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你別想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我頭上。如果吳家人不滿意大姐姐,那也是因為自己做得不夠好,同我有什麼關係。」宋安蕓一邊哭,一邊不服氣的辯解。
宋安樂氣的手發抖,好想打一頓。
「你給我閉,這裡沒你說話的餘地。」夏姨娘怒吼宋安蕓,「二姑娘好心好意的帶你出門應酬,結朋友。結果你不知恩就算了,竟然還敢出言不遜,在大門口就鬧起來。你是生怕你的事傳不出去,是吧。你這個蠢貨。」
夏姨娘抬手,狠狠的了下宋安蕓的頭。
宋安蕓吃痛,心裡頭委屈極了,「你們都欺負我,全都欺負我。連姨娘你都欺負我,我不活了。」
夏姨娘氣了個半死,「將你養到這麼大,你就說不活了,你這個死丫頭,你是要氣死姨娘嗎?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討債鬼。」
宋安然嫌棄地看了眼宋安蕓,「一哭二鬧三上吊,三妹妹的規矩沒學好,倒是將姨娘們的本事學了個十十。」
夏姨娘瞬間漲紅了臉,「不是的,二姑娘,你誤會了。」
宋安然冷漠地看了夏姨娘一眼,「是不是誤會重要嗎?世人都知眼見為實。如今我所看到的三妹妹,不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全是些上不得檯面的妾耍的手段。莫非三妹妹以兩位姨娘為榜樣,立志也要做個妾嗎?」
「宋安然,你侮辱誰?」宋安蕓不答應了,宋安然憑什麼這麼說,「我要是做妾,你這個做姐姐的也會跟著丟臉。」
宋安然嗤笑一聲,「這會倒知道丟臉了,那之前你又是在幹嘛。一開口就說大家都欺負你。不理會你,你就哭鬧不休。夏姨娘勸你,你不聽,還放話說不想活了。仔細想想你的言行,同那些爭寵的小妾有區別嗎?要是先生知道教導幾年的學生長這個樣子,怕是要氣的吐吧。就連夏姨娘的心,也全都被你給糟蹋了。要知道,夏姨娘如此委曲求全,求的無非是讓你嫁到好人家去。可惜啊,三妹妹永遠都覺著自己最委屈,別人都不理解你。」
夏姨娘彷彿找到了知己,有種被理解的。同時又因為宋安蕓的胡攪蠻纏而傷心。了眼角,「安蕓,你還不趕謝過你二姐姐。你二姐姐說這麼多,還不都是為了你好。」
宋安然渾不在意,「夏姨娘可別這麼說。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可不是為了三妹妹。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實在是對宋安蕓的無理取鬧看不下去了,稚得不要不要的。
宋安蕓噘著,哼了一聲,是死不低頭。讓謝宋安然,做不到。「本來就是們欺負我。讓我跟婆子們坐一輛馬車,憑什麼?就因為我是丫頭生的,就該低人一等嗎?那大姐姐不也是丫頭生的。」
「你放肆!」夏姨娘氣的渾發抖,「收回剛才的話。」
宋安蕓昂著頭,死也不會收回之前的話。
宋安樂氣的臉發白,「好,好得很。三妹妹出息了,如今還敢拿我的出說笑。臨時讓你換了輛馬車,你就記恨到這種程度。夏姨娘,我們是管不了三妹妹了。以後你們母兩有什麼事,別在來煩我和二妹妹。」好一個白眼狼,要是再幫宋安蕓,就不是人。
「二妹妹,我們走吧。留在這裡,不過是惹人嗤笑。」宋安樂雙手攥了。最不了別人議論的出,宋安蕓偏偏揭的短,這個仇是記下了。
宋安然笑笑,「夏姨娘,趕將三妹妹帶下去吧。」
夏姨娘又急又氣,趕替宋安蕓道歉,「這,這……大姑娘,二姑娘,你們別同三姑娘一般見識。人小,很多道理都還不懂……」
「夠了。不要每次一有事,就拿人小不懂事做借口。」宋安樂目含怒火,「三妹妹脾氣大,我伺候不起。告辭!」
宋安樂丟下所有人離開。宋安然對夏姨娘微微頷首,也跟著離開。
瞧宋安樂氣的快要發瘋的樣子,宋安然跑上幾步,連忙拉住。「大姐姐何必同三妹妹置氣。就那德行,真要計較,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有一日能安生。」
宋安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二妹妹,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是不是也嫌棄我是個丫頭生的。」
「胡說八道。我要是嫌棄大姐姐,又怎麼會同大姐姐心。」宋安然可不能放任哭下去。拉著去了自己房裡,關起門來,好一通安,才讓宋安樂止住了眼淚。
送走了宋安樂,宋安然疲憊的眉心。這府里果然沒有一個省心的。宋安然來喜夏,「去將前天送來的布匹,挑選兩匹鮮艷的錦緞給大姐姐送去。就當是我給驚。」
「姑娘對大姑娘真好,偏生大姑娘也不省心。」
宋安然苦笑,「維護我,別管真心還是假意,我都承這份。再說,大姐姐人不壞。有點小心思也屬正常。另外,再挑一匹蜀錦給三姑娘送去,讓好自為之。」
「大姑娘那裡兩匹,三姑娘那裡只有一匹。一會三姑娘又該說二姑娘待人不公,看不起。」喜夏抱怨道,對宋安蕓極為不滿。
宋安然嗤笑一聲,「大姐姐維護我,宋安蕓同我作對。我要是對們二人一視同仁,那才真的是不知好歹。」
喜春話,「姑娘說的對,就不該慣著三姑娘。依著奴婢的意思,三姑娘那裡就不必送。反正送了也得不到一句好話。」
宋安然笑了起來,「那匹布不僅是給三妹妹的,更是送給旁人看的。尤其是給老爺還有夏姨娘。喜夏,你去了那邊,好好說話。沒必要同三妹妹計較,實在是犯不著。」
「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