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燕說著,沖蕭元祁跪了下來,「王爺,妾不該提這樣任的要求,可是作為東菱的姐姐,我真的沒法不擔心,我真的害怕玉禮此次回國公府會去報復東菱,我怕……」
「你別著急,起來說話。」蕭元祁把溫南燕扶了起來,安道,「你會不會是擔心過頭了?國公府里還有岳父岳母在呢,他們不會任由玉禮報復東菱,東菱只要躲著點就好了。」
「可我真的不放心。」溫南燕抓了蕭元祁的袖,懇求道,「王爺,請允許我也回溫家去,我要去看著東菱,不讓闖禍,不讓得罪玉禮,您讓我去行嗎?」
的目懇切而焦急,蕭元祁不忍看這樣哀愁,只好應道:「這樣吧,本王陪你一起回溫家去住兩天,咱們先觀察看看,如果玉禮真的要對東菱下手,本王會幫你保著的。」
「王爺當真願意?您不記恨東菱之前做的錯事了嗎?」
「已付出過代價,就沒有必要再承更多的傷害了。本王對你作出的承諾,何時反悔過?」
「如此,妾替東菱謝過王爺了。」
正午時分,溫玉禮的馬車抵達國公府外。
溫玉禮才從馬車上下來,守門的人立即上前來行禮問候,將畢恭畢敬地請進了府里。
被領到了國公府南面的新院子,不僅比原來的住大,亭臺樓閣的陳設都緻許多。
從前院到後院的路程落英繽紛,有不新栽上的花草,的主臥也是原來兩倍的大小,屋子被收拾得簡潔雅緻,可見晉國公確實是囑咐過下人要好好打理,等著回來住的。
才剛坐下來,下人便給上了熱茶。
「王妃您看看,這住還有哪不滿意的?您跟小的說一聲,小的馬上讓人給您改。」
「這樣就不錯,不用改了。還有,我既然回了自己家,你們還是像往常一樣稱呼我二小姐吧,也不必太過拘謹了。」
溫玉禮說著,朝後的白桃使了個。
白桃會意,從上的錢袋裏掏出了碎銀打賞下人。
「謝二小姐打賞!二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嗎?老爺外出還未歸,您不?小的讓廚房準備午膳去。」
「父親平日較勞累,你們還是按照慣例多準備一些他喜歡吃的飯菜,至於我的喜好,準備兩三樣足矣,我這沒什麼需要你辦的了,太久沒回來,我自己隨走走就好。」
溫玉禮把下人打發走了之後,便白桃跟著自己去逛一圈,茯苓則是被派去盯著給馬車卸貨的下人們,畢竟那車上值錢的東西多,得防止有人順手牽羊。
「王妃,這國公府的地盤還真大。」白桃跟在溫玉禮後觀測著地形,視線忽然在某一停頓了。
不遠的紫藤花架邊上,著水藍裳的子坐在椅上,那子雖然側對著,也能猜到對方的份。
八是那位被晉國公當眾打斷了的三小姐。
「王妃,您看,那是不是三小姐呢?」
溫玉禮順著白桃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看,眼眸微微瞇起,「沒錯,是。」
溫東菱,好久不見了,既然看見了,哪能不上去打聲招呼呢?
溫玉禮角輕揚,走向了涼亭。
溫東菱正和丫鬟說著話,那丫鬟一個抬眼看見了的後,忽然臉變了變。
溫東菱並未察覺有人走近,跟丫鬟埋怨著上的新服。
「這新服的花真難看,你們這些愚笨的丫頭,挑服都不會!要不是我不方便出門,才不會把這事給你們來辦!我再也信不過你們的眼了,明兒把他家裁到府上來,我就不信了,我溫三小姐邀請,他們敢不來?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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