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禮驚詫:「誰的婚姻大事?你的嗎?」
「不然呢?陛下都後宮無數了,他若是納妃,還需要跟我這個皇叔商量嗎?」
蕭雲昭說到這,角揚起一極淺的笑意:「徒兒你覺得,昨日夜宴上那位紫蕓郡主怎麼樣?」
溫玉禮著他角的那笑意,不由得在心中猜測,難不他對那位舞姿出眾的郡主有好?
「既然是皇叔的婚姻大事,為何要來詢問我的看法?您自己決定不就了麼。」
「誰讓你是本王的好徒兒呢,師父若是要親了,和你聊一下子未來的師娘總是可以的吧。」
「不管是作為師父還是作為皇叔,您都比我高了一輩,您的事還是不需要來過問我的意見。」
溫玉禮的語氣毫無波瀾,「如果您非要來問我的意見,那我只能說,我所看到的那位郡主,有才有貌,儀態也很好,看起來倒是適合做皇家媳婦的,至於的品質以及其他能力,我一條都不了解,不做評價,這個需要皇叔您自己去探索了。」
蕭雲昭聞言,似笑非笑道:「那麼你覺得,作為寧王妃需要什麼樣的品質呢?」
「那就得看皇叔您的需求了。」溫玉禮一本正經道,「您是想找一個能跟你相敬如賓,幫你管理府里事務的花瓶,還是想找一個對你知知底,能悉你所有心思,並對你能夠給予幫助的聰明人?」
「前者的話,我瞅著那位郡主應該是可以做到的,後者的話,不知腦子夠不夠機靈,您還是自個兒去調查吧,徒兒能給您的意見也就這麼多了。」jj.br>
說的這些都是心裏話,與蕭雲昭認識以來,不能說是彼此有多麼信任,但至……是能聊得來的。
「這些都是你的心裏話嗎?」蕭雲昭角的笑意斂起,「除了這些,你就沒有其他話要跟本王說了?」
溫玉禮疑道:「皇叔你問的問題,我不是已經回答了嗎。」
他問意見,便正兒八經的跟他分析,雖然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是有點子鬱悶的。
也在剖析著自己的心,這麼多次相下來,對蕭雲昭自然不會毫無覺,就沖著他那副相貌和他給予的幫助,總是會不由自主產生些許好的。
但始終是個清醒的人,他要家立業自然是不會幹涉的,真到了他親那天,還得給他送份厚禮才行。
不過話說回來,那位郡主,真的會適合他嗎?
下意識覺得,蕭雲昭不該是找個花瓶回去當擺設的,畢竟和聰明人相才不會覺得累。
「所以,最後皇叔和陛下議論出來的結果是什麼樣?跟徒兒說說。」
蕭雲昭見溫玉禮從始至終都泰然自若的模樣,聽分析的頭頭是道,只覺得心中一陣不爽,連帶著語氣也更加清涼了些。
「不怎麼樣。想當初連先帝都不能手本王的婚事,你以為新帝真會吃飽了撐的來橫加干涉嗎?」
「皇叔慎言!」溫玉禮聽他語氣不敬,連忙抬頭觀四周,生怕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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