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失誤麼?」溫玉禮悠悠地嘆了口氣,「既然你執意要狡辯,那我們就再來驗證一下小貂的能力好了。」
溫玉禮說著,手掌輕小貂的頭,「你去大堂外邊再逛一圈,去聞一聞,誰上還有你喜歡的味道。」
把手一撒,小貂的影便奔向了大堂外,在眾人之間來回穿梭著,並沒有在誰的上停留,它逛了一圈之後便回到了大堂。
「看來,外邊這些人上都沒有香澤明珠的氣味,只有麗心上是有的。」溫玉禮轉頭看向蕭若芙,正巧迎上了蕭若芙帶著審視的目。
溫玉禮道:「公主有什麼質疑的?大可提出來。」
「剛才,眾目睽睽之下過明珠手串的人,都是由你選的。」蕭若芙盯著溫玉禮的臉龐,似乎想要從臉上看出一心虛來。
「這小貂如此聰明,跟你又親近,會不會是經過了你的特訓,特意去挑你指定的人來拉,以達到混淆視聽的目的呢?」
面對蕭若芙的質疑,溫玉禮毫不見慌張,反而雲淡風輕地說道:「公主果然謹慎,想必還有其他人和您有著一樣的猜疑,那麼,就再借用一下公主的明珠手串,這一次由公主自己去選人,外邊這麼多人,公主任意挑幾個吧。」
溫玉禮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蕭若芙只得站起了。
「好,本公主就自己去挑人。」
走到了大堂外邊一排護衛的面前,任意挑選了五人了的明珠手串。
溫玉禮在挑人的時候,又一次把小貂的眼給捂上了。
「好了,你讓它去把剛才那幾個人找出來!」
蕭若芙回到了大堂坐下,同時溫玉禮的雙手一撒,小貂的子又躥了出去,在眾人的目之下,將剛才蕭若芙挑選的五個人,一個個全找了出來。
眾人嘩然。
「這小貂好厲害的嗅覺啊。」
「寧王殿下的寵果然很不一般。」
「這回麗心可沒法抵賴了,八就是拿了公主的明珠手串,又趁著大家搜查的時候,悄悄扔在王妃的屋裏。」
大堂外頭的眾人小聲私語著,大堂,麗心頹然地癱坐在地上,神都有些麻木,「怎麼可能,我本就沒過……」
溫南燕的臉依舊是錯愕的,桌子底下的手卻不自覺握了,指甲幾乎嵌進了掌心裏。
盜竊明珠手串的人明明就不是麗心啊,按理說麗心沒過那手串,不該被小貂找出來。
可小貂的嗅覺已經被眾人所認可了。
若是麗心被證實了盜竊明珠,那作為麗心的主子,該如何面對眾人的非議?
溫南燕定了定心神,盡量使自己開口的聲線滿是震驚,「麗心,這到底怎麼一回事?真的是你拿了公主的明珠手串又放在玉禮那的嗎?」
只要蕭元祁還信著,仍有機會能撇清自己,也相信蕭若芙會站在這一邊。
「這……」蕭若芙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香澤明珠,又看了看麗心,冷喝道,「麗心,你搞什麼鬼!你怎麼能幹這種事?你知道陷害王妃是什麼罪名嗎?」
「公主您相信我,我真的沒過您的手串!我可以對天發誓!我……」
「對天發誓若是有用,雷雨天不知道要劈死多人呢。」溫玉禮輕描淡寫地打斷的話,「到了這種時刻還整對天發誓這一套,是覺得我和公主好忽悠嗎?」
麗心咬著,已是淚眼朦朧,「可是奴婢真的沒有拿!奴婢也不知為何小貂會來找我。」
「所以你是想說,本王妃指使了小貂誣陷你嗎?剛才大家都看到了,我只是讓小貂尋找有明珠氣息的人,它找到你之前,我連你的名都沒提起過,它再聰明,也不能和我靠神識流吧?」
「我……」
「你這賤婢還不說實話!」一聲冷喝,來自於淑太妃,此時已認定了溫玉禮遭陷害,對於麗心的爭辯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
「分明已經無力辯駁了,卻還要,是不是得讓你點刑罰你才能說實話?來人!」
眼見得淑太妃要喊人來用刑了,麗心腦海中靈一閃,突然指向了霞兒,「是霞兒!太妃娘娘,肯定是!明明也了明珠手串,和我一樣有嫌疑啊!手串是從王妃屋子裏找出來的!」
霞兒突然遭麗心的指控,愣了一下子,隨即辯駁道:「麗心,你自己做的錯事,自己罰也就罷了,怎麼還拉我下水?你都還沒解釋你上為何有香澤明珠的氣息!」
「你在這兒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一直記恨著王妃!」
麗心著霞兒,冷笑道,「就你那點心思!哼,你慕王爺已久,太妃娘娘曾說你伺候了王爺多年,會讓你做個通房丫頭,可王爺對你沒那個意思所以不納你,後來你打碎了王妃的首飾,被王妃罰去廚房打雜半年,你就一直記著仇吧?你甚至覺得是王妃善妒,是阻攔你和王爺有進一步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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