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這個人,你絕對想不到。”華盛文并不急著接電話,反而帶著幾分炫耀的將手機先示給霍司澤看。
上面赫然顯示著三個字:顧季初。
之前顧季初給華盛文發信息時,華盛文就已經保存好了顧季初的電話號碼,所以,當顧季初的電話一打進來,他的名字便出現在了來電顯示上。
只一眼,霍司澤的瞳孔幾不可見的驟了一下,隨即,他扯冷笑,“原來是他,那就陪他好好玩吧!”
聞言,華盛文笑了,“我還以為你會要我放過他,畢竟他是簡凝的前男友,而我又是你的朋友,我若對他下手,肯定有人會認為是你唆使我的。”
“你是我的朋友?”霍司澤往座椅上一靠,“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至于別人會不會像華盛文所說的那樣認為,他還真沒當回事,他向來我行我素慣了,別人的眼他還真不在乎。
顧季初在他面前幾次三番的簡凝,早已踩了他的底線,其實按他以前的行事作風,他有一千種法子顧季初消失,但他卻一直沒有任何作,不可否認,他一直在顧及簡凝的。
因為他曾無數次到顧季初在簡凝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不一樣。
但他不顧季初,不代表他會阻止別人顧季初,他從來就不是什麼爛好人。
更何況這個人是華盛文。
華盛文是什麼人,沒有人比霍司澤更清楚。
這家伙有有錢更有才華,所以,又傲又狂,又浪又渣,被他看上的獵,無論男,沒有人能逃掉。
面對霍司澤的貶損,華盛文毫不在意,他角噬笑的看著響個不停的手機,須臾,才慢吞吞的接通:電話里,兩人簡單又客氣的流了幾句,便很快掛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華盛文立即嘖嘖搖頭道:“剛剛簡凝明明已經告訴過他,我有時候會喜歡男人,他竟然還敢約我一起午餐,有趣,真有趣。”
霍司澤眉宇一蹙,“所以,剛才你們在聊他?”
華盛文聳聳肩,不置可否。
霍司澤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這時,簡凝給霍司澤點的午餐被送了進來。
華盛文一看,一邊拿筷子一邊酸道:“哎呀,全都是你吃的菜呀,看來也是慘了你呢!”
霍司澤面無表看了一眼那些即使打包仍然擺盤漂亮的菜肴,“你不是約了顧季初麼,還在我這里蹭什麼吃?”
“急什麼,讓他等著。”華盛文眨眼笑道。
這種獵艷手段,他早已玩的爐火純青。
“別自信過了頭。”霍司澤微瞇了一下眼,所謂終日打雁終被雁啄,這種事沒有人能玩一輩子。
好比他,從一開始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對簡凝只是玩玩,包括簡凝自己,可一來二往,他不可自控的深陷了其中,他對這個人真的了心,而下場就是他一而再的為怒為醋為一次又一次的違背自己的原則突破自己的底線。
這種覺太失控,哪怕當初對待寧沫若,他也不曾這樣一而再的妥協。
就好比此刻,他心里明明在氣,可卻仍然在想。
華盛文卻不以為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等著瞧吧,好戲才開始。”
……
這頭,簡凝與趙思思的聚餐也才開始。
“升職后,覺如何?”簡凝打開話題問道。
“非常非常好!”趙思思臉上的笑,自信飛揚,“不怕告訴你,從前我總想著爬上霍總的床,好讓自己斗二十年,但現在我發現原來憑本事上位,更能讓人直腰桿。”
“所以,你現在是在暗示我,你我已經不是敵?”簡凝打趣的道。
趙思思這種爽直的格,真的很合味口。
原來,有的人真的要相之后才能知道的好;而有的人卻恰恰相反,毫無疑問,趙思思是前者,而蘇念與夏之雨皆為后者。
趙思思:“對,而且我還在暗示你,我們其實可以為朋友。”
簡凝:“那我真是,榮幸之極!”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這頓飯,兩人都吃的很愉快,臨分別時,簡凝終于忍不住問出了一直在心里的疑問:“思思,你知道陸乘風現在哪里嗎?”
自從上次與霍司澤干過一架后,陸乘風就徹底的消失了,帶著對的誤解與恨意。
“這你還真是問對人了。”趙思思神兮兮地道:“別人不知,我卻知,陸乘風他是霍總父親的心腹,一直以來,在he地位超然,以往霍總也尊重他的,但這次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開除了他。聽說為此,霍總跟他的父親現在鬧得很僵。至于陸乘風,毫無疑問,他已經去了霍總父親的邊,而霍總父親這兩年一直在新加坡養病。”
“所以,陸乘風現在也在新加坡。”簡凝一時心沉重起來,想不到這事還會牽扯到霍司澤的父親。
與霍司澤的父親,從未見過面,但毫無疑問,現在在霍司澤父親的心里已經有了很壞的印象。
兩人邊說邊走出餐廳。
趙思思走在前頭,順手推開門,卻迎面撞上了從外面進來的夏之雨。.七
夏之雨手按著小腹,臉蒼白的沒有一,整個人搖搖墜,冷不防與趙思思迎面撞上,差點要站不穩。
“小心。”趙思思連忙抱歉的扶住,“你沒事吧?”
“沒事?”夏之雨卻惡狠狠的瞪向趙思思,“你看我這樣子會沒事嗎?你走路沒長眼睛嗎?”
趙思思沒想到對方竟是個如此不好說話的人,但想到剛才確實是自己撞到了人,便也不好發火,“真的不好意思,你若真的哪里不舒服,正好醫院就在旁邊,我送你去。”
“剛從醫院出來,不會想去醫院的。”這時,簡凝的聲音自后面傳來,目復雜的看著夏之雨,因為只有知道夏之雨剛才經歷了什麼。
人流,真的很傷的啊!
聞聲,夏之雨這才發現簡凝也在,一把推開趙思思的摻扶,然后撲向簡凝,厲聲道:“顧季初呢?他在哪里?你把他到這里來跟你吃飯了對不對,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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