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凝嚇的趕將手放到背后,下意識的退后一步,張了張,卻發現對于昨晚的真相本說不出。
終究還是太心了。
陸乘風似乎沒有想到簡凝會是這種的反應,竟然連手都不讓他,他有些懊惱的撓了撓后頸,道:“看來我昨晚……真的嚇到你了,其實我平日里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是喝醉了,我保證下次,下次我一定很溫,你別怕……”
“你別說了。”簡凝難為的扭過臉,“沒有下次了。”
陸乘風怔了一下,“你說什麼?”
簡凝著頭皮道:“我說,昨晚是場誤會,我們大家就把昨晚忘了吧,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陸乘風錯愕的看著簡凝,不敢置信的搖頭,道:“所以,你是在告訴我,就算我們睡了,你也不要我負責?”
“不要再說這件事了好嗎?以后也不要再提。”簡凝不敢看陸乘風的眼睛,一說完,便低著頭回了房間。
簡凝一回房間,媽媽與簡溪便圍了上來。
“他剛剛跟你說什麼呢?”簡溪問。
“你剛剛跟他說什麼呢?”媽媽問。
簡凝面無表的看著自己的媽媽與妹妹,默默的拿起自己包包,“我走了。”
這里,一秒也不想呆了,本就不該來這一趟。
“姐,你把話說清楚呀,你們剛剛到底說了什麼,你沒有供出昨晚上的人是我吧?”簡溪卻攔了簡凝的去路。
“凝凝,有什麼話說清楚再走,你別讓你妹妹著急好嗎?”管品芝也抓住了簡凝的手臂。
簡凝只覺得悶的不過氣,搖頭道:“媽,妹,知道嗎?你們真的很過分。”
“姐……”簡溪的眼淚說來就來。
“停,不要在這里哭給我看。”簡凝煩躁道:“我沒承認,但我也沒否認,這樣你們滿意了吧?”
管品芝與簡溪對視一眼,二頓時松了一口氣。
這種事,只要沒否認,那便是承認。
“現在,我帶他走。”簡凝背上包包,朝門口走去,只是走到門口時,突然又轉,目復雜的看著簡溪,道:“我們姐妹從小沒有一個完整的家,這種苦我們自己過就夠了,別讓你的孩子再重蹈覆轍。以后無論你想做什麼,請先想想你的孩子。”
說完,簡凝摔門而去。
簡溪瞳孔微了一下,隨即眼淚婆娑的看向媽媽管品芝,哽咽著聲音道:“媽,姐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昨晚我是故意的?我冤枉啊,我真的是走錯房間了,我吃了這麼大一個啞虧,姐竟然還怪我……”
管品芝嘆了一口氣,“別怪你姐,最近煩心事很多,其實我們都該慶幸,慶幸陸乘風不是你姐的男朋友,否則就你昨晚上的事……真的會惡心到你姐的。”昨晚上的靜,也聽得清清楚楚,簡直太過火了。
簡溪頓時無以反駁,低了頭,擰著手指,不再說話。
這頭,簡凝以還要上班為由,跟許端午及其父母告別,然后坐上陸乘風的車子,離去。
簡凝特意坐在車后座,與陸乘風保持距離。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上車不到十分鐘,簡凝又開始暈車了,嘔心想吐,但早上起床連一口水都沒喝過,本無可吐,最后只不過是痛苦的干嘔。
陸乘風不忍心,想要停車,簡凝卻道:“繼續開,我記得再往前有個小鎮,我去買些暈車藥就好。”
到了小鎮,車子一停,簡凝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大口大口的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待陸乘風停好車后,兩人便進了一家藥店。
陸乘風直言要買暈車藥,還細心的替簡凝跟店主討了一杯溫開水。
簡凝接過,正要就水服藥,那店主突然來了一句:“姑娘,你確定你嘔心想吐只是因為暈車嗎?你沒有懷孕吧?這暈車藥可不能吃,如果懷有孕,是絕對不能吃的。”
簡凝一聽,心頭一震,拿著水杯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之中。
因為被這店主一提醒,才驚覺這個月的例假已經晚了一個星期了,到現在還沒來,以往可是很準時的。
店主是個老好人,一看簡凝的反應,連忙又道:“要不,你們再買個驗孕棒吧,我這有洗手間,現在就可以測測,萬一有了,這暈車藥可千萬不能吃了。”
卻不知,他這話一出,簡凝和陸乘風,臉全變。
“我……”簡凝臉上一陣發熱,“這藥……我不吃了。”說完,簡凝轉就想離開藥店。
卻被陸乘風一把住手腕,“后面還有幾個小時的車程,不吃暈車藥,你會不了的。”
“我說了,我不吃。”簡凝電般的揮開男人的手,一想到男人心里誤會著昨晚上跟他翻云覆雨的人是自己,就半點也不想與他有任何肢上的接。
“為什麼不吃?”陸乘風突然變得咄咄人,“你是不是懷疑自己有了?”
“我……”簡凝也有些惱了,“與你無關。”
“怎麼跟我無關?你現在,是我的人。”陸乘風再次抓住了簡凝的手腕,眸子深有濤天的怒意在洶涌,然后,他扭頭,對店主兇道:“給我拿一支驗孕棒。”
“這麼兇干嘛,朋友有了孕是好事呀,把娶了不就行了。”那店主被兇的一陣莫明其妙,一邊碎碎念一邊去貨架上拿驗孕棒。
卻不知,陸乘風聽著他這話,只覺得十二分地扎心。
對于簡凝跟霍司澤的事,為霍司澤書長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若簡凝這個時候有孕,那這孩子絕對會是霍司澤的。
“陸乘風,我不驗。”簡凝怒了,用力地再次揮開陸乘風的手,“你不要勉強我,別讓我討厭你。”
說完,簡凝跑出了藥店。
陸乘風趕追上,見簡凝不上他的車,反向小鎮上的公站走去,他知道簡凝是真的生氣。
陸乘風追上簡凝的腳步,“凝凝,你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這也是為你好,畢竟你現在已經跟霍司澤分手了,你若真懷了他的孩子,那你算什麼,而我,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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