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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謀權》第64章 婆子豁出去了,求家主明察

「我姨娘也在足呢,都不能親眼來看看我過的什麼日子。」

「聽聞姨娘病了,我也沒法去看。」

「這些日子我也想過要忍氣吞聲的。」

「可是婆子在外頭時常喊不應。」

「丫環到是在屋裏,卻總是拿一副嫌棄的眼神盯著我、監視我一舉一。」

「後來我就想,父親也不回來救我,我只能兇狠一點自救了,我總不能被們欺負死。」

「剛才讓們做點事又諸多抱怨,也不好好做,我才拿了簪子教訓們。」

「誰知父親就來了,事先也沒點風聲,不然我何必裝兇,壞了我自己名聲。」

陸芊芊哭了個淚人兒,聲音抖更咽地解釋原委。

很快就口齒伶俐地將自己說了最委屈、屢被欺的那一個。

跪在地上的丫環婆子皆是眼淚汪汪,連連磕頭說冤枉。

「你說,怎麼回事?!」

陸天堯看著楚楚可憐訴說委屈的孩子,心裏剛要搖。

但想到剛才在書房說的那些話,瞬間怒火再次上涌。

他指向跪在地上的婆子。

那婆子便是上回因阻攔陸芊芊出門,而被陸芊芊罰跪雪地里的人。

後來林嬤嬤讓在屋裏養病。

除了染上風寒,雙也凍著了,需要好好養著不然了老寒,下半輩子咋過?

那些日子,就只有這個丫環伺候陸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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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芊芊被林嬤嬤訓斥,周管家也讓消停些,不然家主回來不好代。

一開始還鬧,直到姨娘送來的婆子也被撤走,聽說姨娘院中人手也被裁了許多。

知道陸微雨出手強勢,周管家也不幫們,這才不敢再鬧。

就是不敢大鬧,怕傳出去對自己不利。

在自己院中,將所有的不滿和不甘,都轉化邊丫環婆子的怒火。

一個不順心就非打即罵。

婆子也有向周管家告狀。

告狀,陸芊芊就拿簪子扎丫環上不易看見的地方。

婆子心疼丫環,只能忍著不敢再往外說。

後面月華軒的日子,基本就在陸芊芊裝乖和待丫環婆子中度過。

陸芊芊原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父親竟親自來了月華軒。

而不是回府之後,讓人來過去錦風堂請安。

心思比姨娘要聰慧,早就想過萬一被人發現,該如何辯解。

因此,即使被父親撞見又如何?

不過是丫環婆子故意惹怒,故意讓反擊時被父親看見罷了。

那婆子按陸天堯的要求,戰戰兢兢地將倆人被調來月華軒開始,整個經過都說了一遍。

包括每一天每一天的事

為何會被罰跪雪中,為何喚不應?因為在屋中養病,並不知二小姐喊了

丫環近伺候不敢懶,卻時常被二小姐故意使喚,做一些苛待找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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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大冷天在屋檐下用積雪洗帕子;

半夜被喊起來去外頭給地龍添火;

夜裏不讓燒火炕,卻一直喊冷,一會兒要灌湯婆子、一會兒要搬炭籠、一會兒又喊熱;

白天更是從早起就開始各種故意找茬的使喚。

一個不如意就拿了撣子打,或是拿茶水去潑,這幾天已上升到拿簪子扎了。

「求家主明鑒,婆子若說了半句不實,自願領罰,生死不計。」

「求家主找幾個可靠婆子來驗看紅兒上的傷,便是這雙凍壞的手,也是看得見的。」

「剛才紅兒就是才用冷水洗了裳又被喊來研墨,手僵了墨條,就被二小姐拿簪子扎的手臂這裏。」

「剛才我不敢激怒二小姐,好言相勸也差點被扎。」

婆子說到激也忘了害怕,想著橫豎一死,連死都不怕了,幹什麼還要瞞著?

但求做個明白鬼,若能遠離這行事狠辣的庶,也是一線生機。

當下婆子比劃了丫環紅兒多傷的地方。

還拽過紅兒的雙手,讓陸天堯看那滿手的凍瘡。

「我院中攏共就這兩個人,丫環不洗,難道要我去洗?」

陸芊芊目微閃,急地搶白起來。

「天氣冷本來就辛苦些,難道我怕你們辛苦就要自己去干活兒?」

「父親是讓你們來伺候我的,不是讓我伺候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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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好像也有道理。

陸天堯淡聲道:「天冷不會燒些熱水,院中沒有火爐,去找周管家要一個來很難?」

他可不信周管家會放縱下人欺負小姐,庶小姐也是小姐!

微雨那邊更不會做這明目張膽的事

且他也清楚,微雨只是在學著掌家,並沒有事事手。

月華軒的瑣事,真賴不到微雨上。

到是芊芊剛才說了這麼多話,明裏暗裏全是在指責微雨藉機欺

就連邊的丫環婆子也在陷害,讓百口莫辯。

可他看到的事實卻非如此。

「這院中雖無小廚房,但也有一間雜房。」婆子連忙道。

「平日裏下人都會聚集在這邊,燒些茶水、熱水,還有水桶裝著水洗東西方便。」

「如今院中雖沒有多的下人伺候,我和紅兒平時也會在這裏做事。」

「燒著火爐也不太冷,也有熱水可用。」

「二小姐說喊我們不應,讓我們不許走太遠,就在廊下做事。」

「還說柴炭不夠用,除了用的熱茶熱水,不許我們燒爐子。」

「用積雪洗帕子,是說要節省用水,省得沒人送來。」

「可是家主啊,雖說院中只有我和紅兒兩人伺候。」

「但這些日常活兒,其實外頭是有婆子丫環來收拾的,只是平時不待在這裏聽差,收拾完就走了。」

「便是漿洗裳,也有浣院呢。」

「原本派我和紅兒過來就是在屋裏伺候的。」

「自那天清早我阻攔了二小姐去素心堂,被林嬤嬤訓斥之後,就變著法兒磋磨我和紅兒。」

「那些由外院下人做的事也都讓我們去做,屋裏沒人伺候了,又怪我們喊不應了。」

婆子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只想將這二小姐的另一面全給掀了。

若此次不能謀到生機,以後在這院中和紅兒怕是沒有活路了。

可以告狀、可以揭發,卻不能與二小姐直接開打吧。

說完這些,心裏忐忑不安地以頭地,「咚、咚」地磕頭求家主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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