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殺手們都上當,全都被自家人引到了林中深,他也不好繼續當陪襯了,將空了布袋扔掉,素手一翻,一銀針迅速指尖飛出去——
“啊——”
一道道黑影慘著落地。
接著被狼‘毆’。
裴映寧也不跑了,就立在一樹杈上,笑著同殺手們招手,“過來啊!我就在這里等著被你們砍!”
之所以冒這樣的大險,就是之前看準了這些人功力不咋地,比楊明彪的人差遠了。
而對自己和尹逍慕是輕功是有信心的,只他們二人前來,是不希其他人為他們的顧慮,就他們的話,他們可以肆意地耍弄那些殺手。
尹逍慕的銀針要不了他們的命,但下面群狼的仇恨值被他們拉,只要把那些殺手擊落,群狼自然會要了他們的命。
有殺手反應過來中了他們的圈套,便想逃出林。
可尹逍慕能同意?
這些殺手已經讓裴映寧上躥下跳弄得疲力盡,加上同伴不斷落群狼口中,心態早已崩裂,別說還有殺他們的氣勢,就是逃跑的氣勢都不足了。
別看對方還有二十來人,但其實本不堪一擊!
此時不收人頭還待何時?
所以,追殺的場景直接調了個頭,先前二三十人追著他們夫妻二人,現在直接變他們夫妻二人追著那些殺手攆——
“喂!別跑啊!還沒把狼喂飽呢!”裴映寧邊追邊喊,上輩子經歷過不驚險,可上輩子畢竟是個普通人,哪像現在能到飛,簡直不要太刺激太爽!
最終的結果沒有讓他們失。
除了幾個僥幸逃了外,其余黑殺手們都了群狼的口食。
裴映寧坐在一棵超大的樹上,看著下面嗷嗚的越發兇猛的群狼,爽快是爽快了,可卻又開始發愁了——
“尹逍慕,殺手是解決了,可我們捅了狼窩,這下塵塵兒他們該怎麼過山?”
“……”尹逍慕剜了一眼,真是掉不盡的黑線。
不是玩得過癮?
這會子知道捅狼窩了?
收到他的鄙視,裴映寧干笑,“我一心只想著對付殺手,把這群畜生的善后工作給忽略了。咱們現在滿氣,就算現在去找塵塵兒他們,這群畜生也會聞著氣息追著我們去的,別說塵塵兒他們過不了山,恐怕還會因為我們被群狼攻擊。”
“你也知道?”尹逍慕上說著嫌棄的話,但人已經躍到旁,檢查裳被樹枝劃破的地方,“可有傷?”
“嗯。”裴映寧也不矯,直接擼起袖子,把藕臂出。
那白皙的上有許多被樹枝劃到的紅痕,雖然沒破皮,但也極為刺眼。
尹逍慕一下子了臉,咬著牙斥道,“讓你胡來!”
話落,他手里已經多了一只闊口瓶子,是他自己做的,也是他前陣子傷用的藥膏。
看著他為上藥的模樣,俊臉繃著,就跟冰凍了似的,可他指腹上的作卻輕得要死,讓得想發笑。
“呵呵……尹逍慕……我自己來……”不了的要去搶藥瓶。
“別!”尹逍慕猛地摟住腰肢,又是一聲冷斥,“想掉下去喂狼嗎?”
“喂他們跟喂你也沒啥區別,不都是被吃干抹凈連骨頭都不剩?”裴映寧嗔了他一眼。
“……!”尹逍慕咬牙。他賣力伺候,居然把他當禽?!
“咳!”
突然,不遠傳來一聲低細的咳。
二人驀地一驚。
裴映寧聞聲去,更是驚訝不已,“娘?!您怎麼在這里?!”
婆婆依舊是那素的白,依舊蒙著面紗,一頭烏發如綢緞般垂逸在后,明明連面都見不著,但那種不染纖塵的氣質真的超凡俗,比仙子還輕靈迷人。
“我一直都在呀。”駱詩瑜眉眼彎彎,溫的目中著很明顯的曖昧趣兒。
裴映寧汗。
接著耳面一紅,有種想鉆地的覺。
“娘。”尹逍慕沖皺了皺眉。要看兒媳婦大大方方地看便是,非要裝神弄鬼!就他人那暴脾氣,要是哪天一不小心真把當鬼或者壞人,看找誰說理去!
接收到兒子不滿的眼神,駱詩瑜掩輕笑,“我是看你們沒親上才出來,你們要是親上了,我自然不會出來。”
裴映寧瞬間一臉黑線,“……”
“娘!”尹逍慕無語地加重了語氣。
“好了,不逗你們了。”駱詩瑜收起玩笑,低細的嗓音變得認真,“你們先回京城,我會護送他們回京。寧兒要記得娘說過的話,無需給任何人好臉,一切有娘擔著。我護了他江山二十載,他若嫌太平了,我全他便是。”
“娘……”裴映寧想說話。
但駱詩瑜已經飛進了林中。
眨著眼朝尹逍慕看去,滿眼都是疑。
什麼‘護了他江山二十載’?
婆婆上到底有多大的?
但尹逍慕似乎沒看到的疑,只低沉道,“以后你會知道的。”
裴映寧也沒生氣。
因為婆婆的話中的信息量并不小,涉及到江山社稷,又豈是這個時候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離開這里,免得那些逃掉的殺手再找幫手殺回來!
沒多久,兩人便到了西面出口。
順利下了山。
進了城。
快子時,夫妻倆回了楚王府。
尤林聽說他們回來了,急急忙忙出來,連腰帶都沒來得及系上。
“王爺、王妃,你們可算回來了!”
“怎麼了?”裴映寧隨口問道,“府里翻天了嗎?”
“王妃,是真的要翻天了!那些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小的都快讓他們折磨死了!”尤林哭喪著臉,就跟了天大的委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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