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說完,眾人齊齊看向沈知意。
晏沉風表冷冽,作勢上前。
卻被沈知意抓住手臂,示意他不要沖。
隨后,沈知意閑庭信步地走到方卓面前,一雙眸自上而下睨著他。
“你說是我給沈下藥,把送到你房間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方先生可不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混婚禮現場,不參加儀式,還一個人呆在房間里?”
“難不,是在守株待兔?”
方卓被沈知意問得啞口無言,張了張,強行解釋:“誰的了,我是明正大進來的!而且我只是不舒服,在房間里休息一下而已……”
“是嗎?”沈知意眉梢微挑,表似笑非笑,“那把你的請柬拿出來看看吧。”
方卓聞言,表僵在臉上。
他是被沈的人帶進來的,哪有什麼請柬!
見方卓不說話,沈知意又看向晏啟平:“大哥,請柬是你發出去的,你對這個人還有印象嗎?”
晏啟平剛才一直在氣頭上,都沒看清沈的這個夫長什麼樣子。
經沈知意提醒,才想起看他那張臉。
這一看不要。
眸子瞬間就沉了下去。
這個人,不是之前賣他房子的那個房主嗎?
他怎麼會和沈搞到一起的!
晏啟平腦子一團。
忽然,他想起買房當天,男人坐地起價,沈卻哭哭啼啼非要他以原價買下那套房子的場景。
混的思緒,倏然明朗。
原來,不是沈有多喜歡那套房子。
而是要和夫一起合起伙來騙他的錢!
思及此,晏啟平呼吸一滯,口如炸裂般疼痛。
他還以為自己歷經磨難,終于遇到了對的人。
卻未曾想,對方只是把他當提款機,利用的工!
晏啟平強忍著想要殺人的沖,拳頭,走到方卓面前。
他揍不了沈,還揍不了方卓嗎?
這狗男人把他當傻子一樣耍得團團轉,不僅騙走他幾百萬,還睡了他的老婆。
這筆帳,今天必須算清楚!
“晏老板,你冷靜一點,我和沈真的沒什麼!”方卓上沒穿服,不方便跑路,只能裹著床單求饒,“今天是你的婚禮,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若不是有人陷害……”
“你口口聲聲說有人陷害,證據呢?”沈知意冷笑,看向方卓的目盡是寒涼,“倒是方先生,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吧?聽說方氏馬上就要破產了,你在這個時候來找老人舊復燃,莫不是想借之力度過難關?”
“沈知意,你不要口噴人!”沈淚流滿面,捂著腦袋上的大包,“我跟他只是朋友!”
“朋友都睡到一起去了,玩兒的夠開的啊。”晏辭安在一旁怪氣地調侃。
沈差點兒氣暈過去。
但現在除了生氣,更多的是害怕。
畢竟出軌一事,質惡劣。
晏啟平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正想著,人群中一個婦人忽然開口:“我可以證明,這個男人確實和新娘子有一!”
晏辭安繞有興趣地挑了挑眉:“你認識他?”
婦人點點頭,口吻篤定:“那個撈的新聞你們不記得了?當時和新娘子一起逛街的人就是他呀!”
眾人聞言,也紛紛想起來。
之前沈和一個男人去逛vk,拿了一堆東西卻不買單。
雖然視頻有點模糊。
但還是有不人出來,里面的人是沈和方氏的私生子方卓。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認錯,人甚至掏出手機,找出那段視頻,給邊人看。
“好家伙,還真是他。”
“原來他們這麼早就好上了。”
“新郎好慘,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男人的尊嚴遭到踐踏,晏啟平忍無可忍,掄起拳頭朝方卓砸了過去。
方卓抱頭鼠竄,上的床單掉下去,屁暴在空氣中。
沈知意角了,趕把眼睛別過去。
晏啟平宛如瘋魔,拳拳到地砸在方卓上,像是要把心里的火氣全部釋放出去。
柳曼趁機拿了服給沈,邊哭邊讓兩個伴娘去保安。
現場一團。
再看晏明玉,已經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姑媽,我都不知道你是這種人。”晏辭安抱著雙臂,似笑非笑地看了晏明玉一眼。
晏明玉哼了一聲:“你不也一樣?你爸都快氣死了,你還在這兒看戲呢。”
“誰讓他娶這麼個水楊花的人,氣死也是活該。”晏辭安把玩著手里的電子煙,語氣輕飄飄的。
仿佛那個人不是他的父親,而是一個陌生人。
“別,別打了……”方卓被揍得滿臉是,剛做的烤瓷牙又被打掉了,說話含糊不清,只能抱著腦袋一再哀求。
晏啟平充耳不聞,一腳又一腳踹在方卓上。
就在這時。
晏啟平忽然捂住口,出痛苦的表。
接著,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沈嚇壞了,連忙沖過去:“老公,老公你怎麼了!”
晏啟平皺著眉,一張一合:“藥,藥……”
“你說什麼?”沈把耳朵湊到他邊,“老公,你大聲一點!”
“他是讓你去拿藥。”晏辭安面無表,“他的藥一般放在西裝外套的側夾層里。”
“西裝,西裝……”沈慌慌張張去找西裝。
晏啟平上穿的是襯衫,西裝不知道放在哪兒了,現在去找,肯定來不及。
眼看晏啟平的臉越來越差,沈知意走到晏啟平邊,曲膝蹲下。
“沈知意,你要干什麼?!”沈皺了皺眉,一臉警惕。
沈知意冷聲:“不想他死的話,就閉。”
沈打了個哆嗦,噤了聲。
不敢賭。
雖然和晏啟平的婚姻已經完蛋了。
但至還可以用孩子拴住晏啟平,得到想要的。
沈知意讓晏啟平保持著坐臥的姿勢,又看向沈:“過來,扶著他。”
沈連忙照做。
沈知意解開晏啟平的襯衫領口,食指探到他脖子下方的凹陷,用力向下按,再松開,循環往復。
“這樣到底行不行啊?”沈聲音抖,語氣里盡是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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