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沉烈坐擁傅氏集團,有錢有,拔英俊氣質出眾,是江城無數名媛千金的春閨夢中人。
可是,溫冉并不喜歡他。
讓和一個不喜歡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發生關系,無異于被強。
寧愿去死!
溫冉知道,事已至此,再多的廢話都已經無濟于事了。
可是,不能就這麼妥協認命。
在傅沉烈進主臥之前,溫冉一雙平靜的眼睛盯著他,清晰明了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我不愿意,你如果非要勉強我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男人的視線是目視前方的,跟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看向的臉:“是麼?我也很想知道,上說著不愿意的人是否也一樣誠實。”
這句話,給溫冉一種傅沉烈經百戰的覺。
他的腳步已經進了臥室,沉穩的步伐正朝臥室大床的方向走去。
溫冉看了眼那張床,又看向傅沉烈,試探般問道:“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被人拒絕過?”
他余斜睨了眼懷里的:“準確說,喜歡我的人雖然多,但有膽量跟我表白的,還沒有一個。”
既然如此,為什麼偏要睡?
溫冉死死地咬著牙,搬出他的白月,做了魚死網破前的最后一波掙扎:“你喜歡江晚寧還要跟我睡在一起,你對得起嗎?”
誰知,男人毫不為所。
甚至冷嗤:“娶你才是對不起。睡你,會理解我的。”
溫冉不懂。
什麼睡江晚寧會理解?
還有,娶了既然都這麼委屈了,為什麼還要和發生關系?!
溫冉腦子里有很多很多的問號,可這些問號,全在被扔進大床中央的時候,商量好一般,瞬間散了。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站在床邊慢條斯理解襯衫扣子的傅沉烈上。
他不是在開玩笑,是跟來真的。
早知如此,剛才為什麼還擺出一副培養好商量的態度,讓吻他?
他在耍嗎?
溫冉再好的脾氣也在這一刻被磨沒了。
往大床的邊緣移著,想要站起來。
傅沉烈看出的意圖:“我勸你束手就擒,這幢別墅里就你我兩個人,且隔音效果極好,你就算喊救命也沒人聽得見。”
“你怎麼知道我會喊救命?”
“不喊救命,你打算順從我?”
溫冉盯著他的一舉一,看似輕松地開口:“沒啊,我剛才都說了我不愿意。”
男人對此刻表現出來的平靜很是欣賞,勾問:“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后者不急不慢地道:“你靠近我一下試試就知道了。”
傅沉烈眼底溢出幾分興致來。
這算……要挾?!
很好,他還從沒有被人要挾過。
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弱無骨很好欺負的傅太太,會在這時候,表現出幾分骨子里的烈來。
傅沉烈瞬間覺得自己的征服被這個小丫頭挑起來了。
溫冉發現,他沉默的時候,已經解開了白襯上的最后一顆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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