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給他擺臉?!
一時間,男人游走在暴怒的邊緣,就差直接端起餐盤摔在溫冉上了。
程跟隨傅沉烈多年,自然也看出了他藏在平靜面容之下翻江倒海般的慍怒,突然之間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如果是工作上的問題,再難他都會想辦法解決。
可眼下,這是傅總和傅太太之間的問題。
人家夫妻之間,他一個打工的怎麼調和?
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能為全集團唯一一個知道直屬領導和新上任司機是夫妻的人。
程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候,傅沉烈忽然開口:“讓換個位置,坐在前面,礙我眼了。”
程,“……”
傅總,您能饒了我嗎?
溫冉低頭吃飯的時候是背對著他們的,不過傅沉烈說的那些話,全部聽見了。
知道傅沉烈就是在故意為難,故意讓難堪。
的難堪,會換來他的心愉悅。
針對,嘲笑,就是他最大的樂趣來源。
看著碗中吃了一半了面,直接放下餐起,朝電梯口走去。
不吃了。
走還不行嗎?!
程看見溫冉走了,額頭冒著細汗跟傅沉烈說:“傅總,太……”
剛冒出一個“太”字,男人如冰刀冷箭的眼神就向了他,后者趕改變說詞:“傅總,司機走了。”
傅沉烈滿臉不悅地質問:“我是瞎子?”
“您吃飯吧。”
“你在安排我?”
程心憋屈得很,最后只能閉。
傅沉烈看了眼面前的午飯:“這份飯,你把它吃了。”
話落,他起了,也朝電梯口走去。
程,“……”
他真的會謝。
……
溫冉回到樓上后,進了自己的司機休息室。
坐在轉椅上,滿腦子都是傅沉烈三番五次針對的行徑,男人那張比誰都英俊的臉在面對的時候,永遠都是充斥著比任何人都多的惡意和嘲弄。
可說到底,做錯了什麼?
唯一的私心就是給父親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能在短時間拿到一筆錢支付的醫藥費。
除此之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錯。
溫冉嘆了口氣。
不知怎地,忽然想到了江晚寧。
溫冉希快點回來。
回來之后,傅沉烈所有的注意力就都在上了,這個掛名的傅太太就可以解了。
在看來,就算傅沉烈婚出軌和江晚寧搞在一起,天天在外面跟江晚寧開房,都不會計較,甚至還會比懷著比拜佛還虔誠的心,謝!
只要,能讓免于每天的嘲諷和針對。
叮——
手機響了。
溫冉拿起放在口袋里手機,這才想起來,練車的時候的手機都進消息了還沒看。
這會兒打開,發現是姜言發來的。
半個小時前,姜言問:【冉冉,你猜誰回來了?】
剛剛,又發來一條:【你在忙什麼呢?今天秦澤宇聯系我了,問我要你的聯系方式,冉冉,是秦澤宇啊,你還記得他吧?】
秦澤宇……
看見這個名字,溫冉腦袋瞬間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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