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霧沒有被嚇住,很沉靜,“你說我連累了你,所以你害我撞到手肘這件事就算了,但你弄壞了我的手機屏,就要賠錢讓我去修。”
平時一塊錢都舍不得多花,而修手機屏幕大概要花兩百塊,自然是要跟劉玲計較的。
“如果你不給錢,我會在霍家發工資時,讓管家從你的工資里扣了還我。”
“你做夢!你敢!”
劉玲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你不知道這家里是楊嵐夫人當家嗎?你以為你是誰?你算個屁!”
虞霧就不想跟廢話了,這兩百塊是肯定會要回來的。
等劉玲離開后,虞霧從柜里重新找了床單被罩換上,躺下后卻心煩意地睡不著。
先前看的電視劇是男主一開始很甜,后面男主的白月回來就開始,主了很多委屈,也跟著難過的哭了。
并且好像還夢到了男主,罵了他,但那個人好像又不是男主。
想起劉玲說霍京燁回來過,難道看到的那個人是……霍京燁?
虞霧有種很古怪的覺,怎麼覺得夢里的人,更像是霍京燁的那個助理?
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長得很帥,所以在夢里還跟人家演起偶像劇來了?
虞霧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但想到劉玲剛才的話,又有些笑不出來。
都不知道,原來霍京燁這麼的厭惡,連看也不想看到……
不過安自己,這應該是好消息吧?
霍京燁厭惡,就不會對做什麼,反而能安全地在霍家熬過這一年了。
……
還剩下最后一天休息,上午虞霧去醫院陪了外婆,下午專門去逛了超市,買了一大袋兒零食。
回了和外婆住的小區,卻沒有回自己家,而是敲開了鄰居家的門。
“媽咪!”
開門的瞬間,糯的小音響起。
虞霧蹲下,張開了雙臂,白小包子臉的小男孩,頓時像炮彈一樣撞到了懷里!
“媽咪,我好想你……”
小寶貝乎乎的小手捧著的臉,親了好幾口,糊了一臉的口水。
虞霧也是將他摟在懷里,聽著呼呼的聲音,整個人都被治愈了,“媽咪也好想樂天寶貝!”
這時廚房出來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開心地道:“是霧霧回來了啊!”
“王姨,我回來看看你和樂天。”
虞霧朝笑了笑,樂天的小腦瓜,“走,我們去幫做飯!”
虞霧陪王姨和小樂天吃了晚飯,眼看天都黑了,小寶貝卻一直賴在懷里,不肯讓離開。
“我要媽咪陪我睡覺覺,一直陪著我。”
小樂天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能把人萌化了。
虞霧的心口悶悶漲漲的難過,現在必須住在霍家,不能每天看到小寶貝了,心里也很不舍得。
在小臉蛋上親了親,哄道:“媽咪要上班了,暫時不能住在這里。不過媽咪保證,會每天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好。”小樂天很乖地點了點小腦瓜。
他要懂事,媽咪的生活已經很辛苦了,他不能讓媽咪心。
虞霧還是陪了小寶貝很久,哄著他在懷里睡著了。
離開前,虞霧激道:“王姨,辛苦你幫我照顧樂天了。”
王姨笑道:“霧霧,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呀?這四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這四年小樂天一直跟著王姨住,外人都以為樂天是王姨的親孫子,可沒人知道,其實是虞霧拜托王姨幫忙照看樂天的。
就連外婆都不知道,虞霧在四年前收養了這麼一個孩子,雖然小樂天不是親生的,卻早已了生命里無法割舍的一部分。
而關于樂天的世,是無法告訴任何人的。
……
晚上霍京燁點開家里的監控,看到了昨晚他離開后,臥室發生的事。
他看到虞霧先是摔到地上,又撞到了柜上,最后竟然還能那樣平靜地和劉玲講道理?
就連和人爭辯的時候都是溫溫的……
這人怎麼脾氣就這麼好?被欺負了,都不知道委屈的?
說起來薯片是他不小心弄到地上,昨晚遭遇劉玲的惡意,都是因為他。
霍京燁緩緩吐出口煙圈,半瞇了眸,鷙的怒意在眉心積聚。
這個劉玲當著他的面是膽小如鼠,背地里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胡編造地替他給鐘盈盈傳話!
不過,此時的監控畫面里并沒有虞霧的影。
這麼晚去哪里了,竟然還沒有回家?
霍京燁皺了皺眉,摁滅煙頭,冷漠地關燈睡覺,畢竟去哪里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翌日。
霍京燁醒來后,手機還停留在監控畫面上。
他看見虞霧穿著白襯和牛仔,一頭黑綢般的長發自然地披散,推開窗,清晨細碎的金灑在的臉上。
的笑容很很有染力,對自己說:“霧霧,上班第一天,你要加油!”
霍京燁沒聽明白,說的是,?嗚嗚?
不過看著人臉上的笑,他一向很大的起床氣,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消散了。
……
虞霧職的是一家神疾病專科醫院,剛畢業,只能從助理醫師做起。
到了醫院,辦了一些手續就被派到了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里其他幾位醫生都很忙,不敢說話,也不敢隨便的離開辦公室。
直到下午忽然有個醫生出現,站在門口問,“你是新來的?”
虞霧看了眼前的工作牌,是主任醫師,張燕。
忙點了點頭,“嗯。”
“你跟我走一趟。”張燕不容置喙地說。
于是,虞霧跟著張燕來到了郊外一僻靜的別墅。
“張主任,我們這是外出看診嗎?”虞霧問道。
也知道,有些背景神的患者會要求私下問診,畢竟是神相關的疾病,這樣是為了保,不被其他人知曉。
“別多問,我帶你來是看得起你!”張燕板著臉說。
虞霧很有眼地沒有再說什麼,安靜地跟著張燕進了別墅。
們進了二樓的一間房,房間里有一張巨大的水藍布簾。
張燕徑直坐到了布簾前,語氣諂地道:“您好,我們現在能開始問診了嗎?”
布簾后,霍京燁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修長漂亮的大手攤開,出掌心一枚定制款純銀火機。
“可以。”
虞霧也跟著坐到了布簾前,聽著男人低沉而冷酷的嗓音,沒來由的心頭一。
“咔嚓!”
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口而出道:“先生,問診的時候不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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