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上一下子便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頓時板臉道,“我只是拿自己做餌,又不是去勾引誰!清白給了你,你還有何計較的?如果按你的想法,那你以前有過那麼多人,我也跟你計較,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不要你了?”
“你!”燕容熙心口差點沖到腦門上。有些事對他來說是人生污點,包括曾經有過的人,他自己都不愿回想,更別說提及了。他用力吸氣,吐氣,然后沉著臉道,“你有見過我同別的人牽扯不清嗎?沒有便是誣陷!”
“……!”上張著,看他的眼神真正是猶如看稀罕怪。
即便他跟其他人有什麼,只要沒親眼所見,那都是誣陷?
這什麼荒謬言論?
臉皮要多厚才能說出這種話!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只聽外面車夫道,“容公子,瑧王妃想同上姑娘說說話,瑧王殿下邀您去他的馬車。”
兩個人停止了說話,并且上趕拉開燕容熙手臂從他上了下去。
坐回對面后,才揭開隔簾出去。
“瑧王妃。”
“,沒打擾到你們吧?”柳輕絮曖昧的眨了眨眼。因為和燕容熙的關系,對的稱呼自然而然的就變了。
上忍不住臉紅。
瞧見燕容熙也從隔簾里出來,柳輕絮更是忍不住調侃,“容公子,借你家一會兒,你不會介意吧?”
燕容熙直接給了一記刀眼。
上臉蛋更是紅了。
在外人面前,他們兩個端得都很正經,柳輕絮一度還懷疑他倆是否沒戲。但今早聽兒說起,說燕容熙宿在上房里以后,才知道自己白擔心了。
這都暗同居了,哪還需要人心?
燕容熙下了馬車,也沒跟上多說一句話,便徑直去了燕巳淵的馬車。
上靦腆又恭敬的把柳輕絮請上馬車。
馬車繼續前行。
“,我想知道月炎宗的一些況,越詳細越好。”柳輕絮也沒虛話,直接進主題。
只要不提和燕容熙的事,上就完全擺了靦腆和拘謹,談吐大氣,舉止利颯,哪怕五致模樣,可滔滔不絕中自帶著一俠氣。
曾經柳輕絮剛穿越來時,便幻想過自己的未來,擺世家遨游江湖,做一個逍遙于世的俠。
眼下看著上,雖說對現下的生活很滿意,不想再做什麼俠了,但是心中對上還是有幾分欽佩的。
“王妃,有件事我想親自向您證實,還請您如實相告。若有冒犯之,請您恕罪。”
“我們現在也算是自己人,有何話但說無妨。”柳輕絮微笑著點頭。
“瑧王殿下之所以親自前往青宇宗,是為了抓拿舞毒,對嗎?”上一臉正。不是懷疑容公子的話,而是事關宗門的仇恨,有必要親自過問清楚。
柳輕絮臉上的微笑抹去,神暗沉起來,“不瞞你,我們這次離開京城,就是為了除掉舞毒。他的存在不僅威脅著千千萬萬的百姓,也威脅著我一雙兒的安危,于公于私我們都容不下他!雖說朝廷同江湖勢力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舞毒威脅到了朝廷,凡與舞毒勾結者,也是同朝廷作對。不管其江湖勢力再龐大,朝廷都會傾盡全力剿滅,且會不惜一切代價!”
上抱拳道,“多謝王妃為我解,我明白了。”
如果他們夫妻只是為了幽靈石和銅礦,反而沒多底氣。畢竟以瑧王的權利和勢力,就算不幫青宇宗報仇只要幽靈石和銅礦,也左右不了什麼。眼下知道他們夫妻的最終目的是對付舞毒,彷徨不安的心反而安定了,也更加有底氣了!
想到自己先前的決定,正好瑧王妃就在面前,遂立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柳輕絮擰眉猶豫起來,“你這辦法是極好的,我們也想盡快找到舞毒,只是那孔域林對你有企圖,讓你一個人去做餌太過冒險了。不如這樣,我讓瀲兒跟著你。”
聞言,上一臉恐懼,“王妃,這如何使得?小世子金貴非常,我豈敢讓他隨我去冒險?”
柳輕絮微微一笑,“之所以讓瀲兒陪你,是因為我家滟兒太歡,怕你招呼不住。瀲兒子悶是悶了些,但是心思縝,更合適跟著你。”
“不不……王妃,我不是這個意思!”上趕忙擺手解釋。
“就這麼說定了,等到了下個地方,我們假裝游玩,你們再假裝同我們走散。”柳輕絮抬手打斷了,并嚴肅說道,“涼棚的突襲提醒了我們,有人想趁我們在途中下手,時風鎮只是一個開始,后面會遇到什麼危險我們不得而知。橫豎都有危險,不如我們自己創造,如此還能掌控些主權。”
說完,讓車夫停下,然后下了馬車。
沒多久,燕容熙重回馬車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雖然都沒說話,但彼此眼波流轉著某些不可說的愫……
……
在一個羅平鎮的地方,上牽著燕容瀲走在街上,時不時的攔住路人打聽一些事。
路人紛紛表示搖頭。
一大一小兩人都充滿了失。
燕容瀲提議道,“大堂嫂,天都快黑了,我走不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先休息吧?”
“好吧。”上點了點頭,隨即便帶著他找了一家客棧。
兩個人只要了一間房,燕容瀲一進房就爬上了床,連鞋都沒就睡著了。
小二給他們送吃的進房,瞧著小家伙睡得香,還忍不住笑了笑,并問道,“小公子這是累壞了吧?要不小的把吃的給小公子拿廚房溫著,等小公子醒來再用?”
上激道,“那就有勞了,我現在也吃不下,等他醒來再一同用吧。”
小二也不多打擾,端著食又離開了。
上坐在桌邊,時不時朝窗外看看,眉心皺得的。
他們已經在街上轉悠了半天,可是并沒有什麼人來找他們,更別說對付他們了。
同瑧王妃分開前,還想勸瑧王妃,不要讓小世子跟著冒險,結果瑧王妃說,有小世子在邊,等于‘魚餌’加重了,更容易釣到大魚。
笑得很無奈。
從來沒見過這樣做事的爹娘,不知道他們是心大,還是對太有信心?
突然,房門被人扣響。
猛地背,眸從窗戶收回,充滿戒備地瞪向房門。
“誰啊?”
門外,沒人應。
也沒起,只冷聲道,“有話進來說!”
房門隨即被人推開。
看著前來的男人,上惡狠狠地問道,“你來做何?”
孔域林一臉邪笑的進屋,四打量完后,目落在床上的小人兒上,“喲,這是誰呀?不會是你跟野男人生的孩子吧?”
上冷聲道,“憑你的能力,會不知道他的份?我警告你,別打他的主意,否則你吃不完兜著走!”
誰知孔域林走到前,滿流氣加邪氣,“你這麼大個人,我當然吃不完,自然是要兜著你回去慢慢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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