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燕容泰剛回府,喬平便告訴他,“王爺,皇上讓您回來后去他那。”
燕容泰默了默,不用問也能猜到自家父皇找他的目的。
隨后他去了燕辰豪臨時歇息的院子。
廳堂里,燈火通明。
燕辰豪正吃著茶,高淳在旁邊細心服侍著。
燕容泰進去后暗暗的打量著他,雖然眉眼清明,一威嚴不減,但臉上泛現的酡紅很清晰濃厚,顯然之前喝了不酒。
之前聽說他喝醉了,燕容泰還不信。此刻近瞧著他的狀態,燕容泰心下意外,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一復雜。
“大婚當日不在新房,跑做何?”燕辰豪板著臉開口,許是在這里坐久了,對他很是不滿。
燕容泰抿了抿,雙眼垂下,沉默地盯著地板。
“咳咳!”燕辰豪不自然地咳了咳,又道,“坐吧,陪朕喝一壺。”
燕容泰抬眸看了一眼桌上早就準備好的酒壺,眸微閃。
他也沒拒絕,隨即大大方方的在他對面落座。
高淳麻利地為他們父子倆斟酒。
燕容泰略顯僵地端起酒樽,“敬父皇。”
“嗯。”
燕辰豪也端起了酒樽,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他臉上的酡紅不減反增,整個人看起來和悅,跟金鑾殿上那一帝王之氣威嚴冷肅的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燕容泰眸閃爍著,也將酒樽里的酒一飲而盡。
眼見高淳繼續斟酒,他出手,拿起酒壺,親自為燕辰豪滿上。
“父皇就不想知道今晚發生的事?”
“你們房花燭夜的事還用告訴朕?”燕辰豪淡淡地剜了他一眼。
“……”燕容熙角微微一。
看著他端起酒樽閑雅口,仿佛真的只是來找他喝酒的。他抿了抿,也沒再多話,安靜地陪他慢酌著。
這是他們父子第一次如此悠閑地坐在一起喝酒,雖然氣氛安靜得人別扭,但沒有針鋒相對、沒有互看嫌惡、沒有做作之態。
一壺酒很快見了底。
燕辰豪給高淳示意,讓他再去添壺酒來。
燕容熙皺著眉,忍不住出聲,“父皇,今日到這吧,呂妃娘娘懷著子,您可別熏著了。”
“早都熏著來,不然朕如何會在這里?還不是讓給趕出來的!”燕辰豪許是喝得過多,竟向他嘮叨起來,“朕說不來吧,偏要來,來了又不讓朕喝酒,喝多了還被嫌棄,你說朕該如何做?”
“……”燕容泰角。
“皇上,時候不早了,西寧王殿下還要回新房呢。”高淳忍著笑提醒。
燕辰豪點了點頭。
燕容泰起,繞過桌子去攙扶他。
燕辰豪面上看起來并沒有喝醉,至多微醺,可被扶起后,卻明顯能覺到他雙不穩,軀也不控制的晃,還險些往桌上撞。
燕容泰,“……”
頭一次看到自家父皇如此失態,他是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他力氣大,抱住他腰,沒讓他一頭栽桌子上去。
高淳也趕扶著燕辰豪另一側,然后同燕容泰一起將燕辰豪送回了臥房。
直到陷沉睡,燕辰豪也沒提一句同蘇梓瑤和燕容熙有關的話。
這著實出乎燕容泰的意料。
原本他以為自家父皇把他去,是為了蘇梓瑤之死向他問話,誰知竟是把他去喝酒。
回到新房。
床上的人兒睡得正沉。
他褪盡重新上床,小心翼翼的將摟進懷中。
如此這般,懷里的人兒都沒醒,看著恬靜的睡,他薄不由得揚得高高的。
看來是真把折騰累了!
外頭天已現,忙活了一天一夜,可此刻躺在床上他卻毫無睡意。
興許是蘇梓瑤的死太讓人意外了,亦或是燕辰豪猝不及防的找他喝酒,亦或是擁有了懷里的小人……
……
晌午。
瞿敏彤睜開眼,映眼簾的便是一張睡的俊臉。
回想起昨日的一幕幕,臉頰倏是又紅又燙。
上傳來的痛讓忍不住不,結果這一,讓睡中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
“醒了?”
看著他眼眸中的惺忪,瞿敏彤噘了噘,“聽說那種事做多了傷,果真沒錯,瞧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虧子了吧?以后看你還不來!”
燕容泰微微張著,“……”
他這是被質疑了?!
瞿敏彤推開他,忍著一的酸痛坐起,“一會兒我讓廚房做點參湯給你多補補。”
燕容泰越聽臉越黑,長臂一,猛地將撈回懷中,然后翻將住。
先在上咬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字溢道,“我好得很!”
給他補?
昨日哭哭啼啼說不了的人到底是誰?
瞿敏彤瞪著他,“你看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不就是做多嗎?還逞強呢!”
“你!”燕容泰險些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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