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貪他懷抱的溫暖
姜瓷是半夜醒來的。
說起來沒人相信,昨晚,和陸禹東睡了。
是第一次,沒什麼覺。
唯獨讓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陸禹東的胡茬劃過的面龐時,曖昧極了,他在的脖頸邊呼吸,吻的耳朵,陸禹東磁低沉的嗓音,讓姜瓷的臉頰無比滾燙。還有,陸禹東一直在姜瓷的耳邊呢喃一個名字,雖然自始至終,姜瓷都沒聽清楚這個名字是什麼,但這都不能讓姜瓷第一次的悸減損半分。
半夜,姜瓷醒來,陸禹東還在睡著,姜瓷看了看側男人冷峻的臉,莫名覺得和這個男人的關系近了好多。貪他懷抱的溫暖,甚至異想天開地想繼續躺在他的側,摟著他睡。但知道,現在不離開,是自找麻煩。
陸禹東是新東國際的總裁,被實習生姜瓷睡了,姜瓷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后果:輕則掉工作走人,重則被冠以“勾引總裁”的罪名,聲名狼藉,從此在江洲混不下去。
昨天是團建第一天,晚上陸禹東喝醉了,拉住了扶他進房間的姜瓷的手,不由分說吻上了的臉。姜瓷先是腦袋空白,想拒絕的,可看到陸禹東那張臉,竟然有些恍惚,再也拒絕不了。
而在此之前,實習生姜瓷甚至都沒正面跟陸禹東接過。
姜瓷趔趄著雙,回了自己的房間,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直到下午六點,幾輛回公司的大停在了酒店門口。
姜瓷是和另外一個實習生韓嵐一起上的車,一上車,就看到第一排坐著一個人,正在閉目養神,嚇了姜瓷一個激靈。
不是陸禹東是誰?
全車都坐滿了人,唯獨陸禹東旁和后的座位空著。
姜瓷的臉刷地就紅了,和韓嵐來晚了,只能著頭皮坐在了陸禹東的后。
“陸總不是自己開車來的嗎?怎麼這次跟我們一起坐大回去?”韓嵐湊在姜瓷的耳邊,悄悄說道。
韓嵐是一個大嗓門,即使“悄悄”,別人也能聽得很清楚。
“不知道。”姜瓷低著頭回答。
剛才上車的時候,一直有意無意地用手擋著自己的臉,生怕陸禹東會認出來。
但心里又有僥幸,或許昨晚的事,陸禹東本就不記得,又或許,即使記得,他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姜瓷,畢竟之前,他跟姜瓷并沒有接,而且他醉了,昨晚大部分時間都關著燈......
長路無聊,韓嵐開始玩手機,姜瓷眼饞,也要拿手機,可左翻右翻,都沒找到。
姜瓷推了推旁的韓嵐,“撥一下我的手機,我手機找不到了。”
“你放哪了?”韓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一邊撥通了手機上“姜瓷瓷”的手機號。
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可這鈴聲,既不是從姜瓷的包里傳出,也不是從的行李箱,而是從前排的座椅,更確切地說,是在前排陸禹東的手上響起來的。
姜瓷上的汗瞬間都豎了起來。
結婚兩年,獨守空房,掛著結婚的名義,享受著單身的快樂,她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上酒吧狂歡,卻遇到讓她掛上了結婚之名的男人,還被強行鞍上了'販毒''賣淫'等違法罪名帶到警局,她怒.他一直以爲他娶的女人,'乖巧''聽話'所以晾再家裡一曬就是兩年,不想再酒吧掃毒相遇,看到那耀眼且脾氣暴躁的女人,他開始不淡定了?身爲軍官,作爲男人,他有義務維護社會安寧,所以他決定將這個女人捆綁回家,好好'教育'.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