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陸總現在什麼況,和好了?”梁慕晴問。
晚斜躺在飄窗上,一手抱著零食,一手拿著手機,目看向外面的風景,微微失神。
“算是吧。”也不知道現在和陸寒川算不算和好。
重新領證了,也住在一起,但總覺兩人之間隔著一層什麼,回不到當初的覺了。
可以表現為陸寒川每天晚上抱著睡覺的時候都要去洗好幾次冷水澡,除非點頭,否則他哪怕把自己燒死,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平時陸寒川面對也總是小心翼翼的,伏低做小,生怕惹不高興。
晚深吸一口氣,聳聳肩,發生了那麼多事,想要一下子回到從前是不可能的了,慢慢來吧。
如果兩人決定在一起一輩子,那麼總要慢慢磨合,用時間來忘卻曾經的傷痛。
梁慕晴卻皺起了眉,“什麼做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啊。”
“我們重新領證了。”
“啊?這麼說你已經是第三次結婚了。”
結了三次婚,老公卻是同一個人,這樣的經歷也是沒誰了。
“是啊,我現在已經是三手貨了。”晚長吁短嘆。
沒想到啊沒想到,都說二手貨就不值錢,而居然是三手貨,更不值錢了。
梁慕晴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如果晚都不值錢,那這世上還有誰值錢?
閨那麼久不見,想說的話有很多,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小睡了一個午覺的囡囡醒來,趴在床上媽媽。
對面的晚聽到小孩子的聲音,說道,“囡囡醒了嗎。”
“是啊,睡個半個小時。”
“那你們過來我家吧。”
“好。”
梁慕晴了一輛車去陸家,到的時候晚正帶著言言在花園里玩。
看到們進來,小言言很高興,蹬著兩條小短,張開雙臂歪歪扭扭地朝著囡囡跑去。
“姐……姐……姐姐……抱抱……”
晚在國外的時候和梁慕晴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言言就很喜歡粘著囡囡玩。
兩個都是小孩子,而且平時都沒有什麼朋友,囡囡也喜歡和言言一起玩。
只不過那個時候言言還不會說話,現在已經能姐姐了。
梁慕晴很吃驚,“言言會說話了?”
其實一般的孩子這個時候是會說話了,只不過陸謹言先天不足,發育比較遲緩,所以說話走路都比較晚。
沒想到幾個月不見,就已經能跑能說了。
晚放下手里的波浪鼓,笑著站起來,“是啊,回國之后他爸爸經常帶他出去玩,學東西快了很多。”
回國才三個月,現在已經和正常的兩歲孩子差不多了。
話剛說完,就看到言言胖嘟嘟的小板撲到囡囡上,然后……然后囡囡接不住這麼一個大胖小子,兩人雙雙倒在地上。
囡囡發出一聲痛呼,把兩個大人都嚇到了,趕跑過去,一人抱一樣。
梁慕晴抱的的是陸謹言,雙眼都睜大了,“我去,怎麼胖了那麼多!”
明明當初在那里住的時候,才那麼一丁點,去醫院檢醫生說他重和高都不達標,讓晚好好給他補補。
然而先天不足哪里是那麼容易補回來的,無論晚怎麼補都還是那麼瘦小。
沒想到現在居然胖了那麼多,差、差點把閨都給扁了!
梁慕晴兩手托著陸謹言小盆友的腋下,抱起來掂量掂量,長胖了,也長高了,看起來跟個善財子似的,小臉蛋紅撲撲,看起來可極了。
沒忍住在小盆友臉上親了好幾口。
正好回來的陸寒川遠遠看到這一幕,面沉,他兒子被人占便宜了!
晚抱著囡囡,也在臉上連親了好幾口,“囡囡有沒有想干媽呀。”
“想,囡囡最想干媽了。”說完吧唧一聲親在晚臉上。
陸寒川,“……”
靠!
老婆也被占便宜了!
小孩甜,哄得晚眉開眼笑,沒忍住又親了好幾口,這才把人放到地上,讓自己去玩。
梁慕晴也把陸謹言放到地上,囡囡拉著他的小手手,指著前面的玫瑰花。
扭頭看向晚,“干媽,那些花好漂亮啊,比我以前看過的玫瑰花都好看,我能去摘嗎。”
晚心想當然,這些可都是陸寒川特意讓人從國外空運回來的珍稀品種,平均一百萬一株,是外面那些幾塊錢一朵的花能比的嗎。
“可以啊,你帶弟弟去摘吧。”
“好耶!”囡囡蹦蹦跳跳地跑過去,挑了最好看的一朵摘了,在陸謹言的上口袋里。
“真好看。”
陸謹言懵懵懂懂,咧笑了,“好看。”
剛走近的陸寒川,“……”
這是我送給老婆的花!
錢揚怎麼不管管他老婆兒,跑到他家里來占他老婆兒子的便宜!
不得不說,陸總自從有了老婆孩子后,越來越稚了。
晚和梁慕晴在旁邊的石桌旁坐下,邊聊天邊看孩子,午后的并不猛烈,曬在上暖融融的,伴著微風很舒服。
陸寒川走了過來,晚抬頭,“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來了?”
現在才下午,還沒到下班時間吧?
“有份文件落在家里了,我回來拿。”
“哦,那你去吧。”
“嗯。”陸寒川淡淡地應著,走到他邊,低頭在臉上落下一吻,這才起去書房。
晚面微紅,斜了一眼頭頂的監控,心想老娘信你個鬼。
如果真的有文件落在家里,他不得讓送過去,然后在公司陪他上班。
哪里會親自回來一趟。
梁慕晴眼里流出羨慕,“陸總是特意回來看你的吧,他對你好的。”
晚,“……”
狐疑地看向梁慕晴,“你不知道他回來干嘛的?”
梁慕晴眼神疑。
晚指了指頭上的監控,不用想也知道,此時陸寒川肯定坐在監控屏幕前看著。
“他回來監視的,估計是錢揚知道你來了,托他回來看著。”
正在屏幕前的陸寒川,“……”
老婆真了解他。
不過只猜對了一半,的確是錢揚生怕自己老婆跑了,所以托他回來看看。
不過他可沒有那個閑心思幫別人看老婆,于是把花園的監控畫面轉給錢揚,讓他自己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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