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鳴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把謝榮華哄得團團轉,還真的以為柳一鳴是為了救才把「報仇」的計劃提前,在今天晚上就火燒山寨,因此得不得了。
眼看兩人還有繼續說下去,時初十分不耐煩了,乾脆一人扔了塊小石頭過去,砸中他們的後腦勺,把他們砸暈了。
時初沒有理會謝榮華,畢竟這位千金就是囂張任了一些,倒是沒有害過原主,時初就不找報仇了。
只是對於柳一鳴,這個害死原主的罪魁禍首,就不能輕易放過了,只是到底要如何對他,時初一時有些糾結,要是一刀殺了,倒是乾脆利落報了仇,只是太便宜這傢伙了。
最後時初想了想,柳一鳴在原世界劇里能利用謝榮華步步高升,除了一張會說話的之外,就是還不錯的臉蛋以及武功了。
於是決定毀掉柳一鳴一隻手和一隻腳,看他還能用這幅殘缺的如何步步高升,如果他真的能以殘疾之做出一番事業,那時初還真的會對他刮目相看。
對於有野心又有心機手段的男人來說,殺了他反倒是讓他解了,讓他茍延殘才更令他生不如死。
時初考慮好之後,乾脆利索地用刀劃斷了他右手的手筋以及右腳的腳筋,保證沒有任何大夫能把他治好,這下子他就是半殘了,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用這幅半殘之迷倒謝榮華?
昨晚這一切之後,時初便離開了,而這時候,謝榮華那些護衛和下人已經開始在山寨里到尋找謝榮華了,他們倒是對謝榮華很忠心,還記得自己的職責,看來這位大小姐不必擔心自己的人安全了。
時初並不打算繼續以原主的份生活,沒有興趣給人當丫鬟,在這種奴僕的命並不值錢的年代,傻了才會繼續回去當個連命都被人在手裏的下人。
於是再也不管這山寨里的事,直接下了山。
這個時代並不是什麼太平盛世,天災人禍到都有,逃亡的難民更是不見,時初想要重新換個份並不難,於是很快就找到一個鎮子,跟著一群難民,混了一男一兩個份憑證,這下子出行便不用擔心了。
擺了以往大家奴僕的份和生活,而柳一鳴也同樣擺了山賊的份,這都得歸功於謝榮華好忽悠,有謝榮華證明他是個「好人」,謝榮華的護衛以及下人們便毫不猶豫地相信了,毫沒有懷疑他的份,特別是有那麼多被火燒死了的山賊的況下,如果不是跟山賊有深仇大恨,那怎麼會放火報復啊?
所以在救謝榮華下山的時候,大家就連同柳一鳴一起救了。
而柳一鳴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心腹手下死得一個都不剩,他自己也一隻手和一隻腳都被廢了,心劇震,目眥盡裂,險些一口噴出來,到底是誰殺了他的手下、毀了他的手腳?!他恨得不行,恐懼、憤怒、疑……各種複雜緒湧上心頭。
然而他本連問都無法問出口,因為大家都以為他的手腳是那些山賊所為,而他自己則懷疑是謝榮華的手下所為,畢竟那些山賊早就被他自己的心腹迷暈燒死了,本不可能毀掉他的手腳!
他記得自己是在跟謝榮華說話的時候突然暈了過去,醒來之後手腳就被毀了,而且現在山寨里死得只剩下謝榮華的人,這讓他怎麼能不懷疑他們?
然而他卻毫不能顯出自己的懷疑,因為他現在只是個殘廢,連走路都無法走,做什麼事都得靠謝榮華的人,他得依賴他們生活,要是跟他們翻臉了,那他還能活下去?
為了活命,柳一鳴不得不死死地把這仇恨和懷疑埋在心底,想等以後自己好了,有能力報仇了再一一跟他們算賬……
而現在,他只能討好這些人。
「柳郎君,你別傷心,等我回了外祖家,就給你請名醫治好你的手腳。」謝榮華安柳一鳴。
柳一鳴出蒼白英俊的面容,苦笑著說:「謝謝姑娘,柳某隻希沒有拖累你們,畢竟這下山的路很陡,偏偏我又無法自己下地行走……」
「我有那麼多護衛,他們能把你抬下山,不礙事的。」謝榮華毫不在意地說道,自己只是皮子,下山的路有護衛抬著走,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困難。
「對了,我的侍哪裏去了?」謝榮華終於想起了時初,便到張,最後沒看到,便沒好氣地問邊一個僕婦,「阿茹呢?不來伺候我,幹嘛去了?」
「姑娘,阿茹不在了……」僕婦臉蒼白地回答道。
「不在了?什麼意思?」謝榮華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沒了,不在人世了。」那個僕婦低著頭回答道,「山寨那場大火太大了,可能沒能從地牢裏逃出來……」
是的,謝榮華這些護衛以及下人都以為時初沒能從地牢裏逃出來,被燒死在裏面了。
謝榮華聽見這話,愣了愣,最後擺了擺手,說:「哦,那真是倒霉。算了,等回去之後補償i一下爹娘吧。」
「爹娘都沒了。」那個僕婦又低低地回答了一句。
「那他們一家子真是福薄,我也沒辦法了。」謝榮華有些不悅地說道,心裏覺得的前侍命。
謝榮華很快就把侍的事拋在腦後了,直接吩咐那僕婦道:「你幫我找兩個手腳利索的侍來,我得沐浴洗髮……」
「姑娘,這種時候不好沐浴吧?」僕婦大驚,們這還在山賊窩裏啊,不遠還在燃燒著,難道不怕有山賊的網之魚嗎?,「這裏是山賊窩,很不安全,萬一還有網之魚呢?」
「不是有護衛們嗎?怕什麼?」謝榮華毫不在乎地說道,「柳郎君都跟我說過,那些山賊全被他解決了。」
僕婦只好閉了,聽從這任大小姐的吩咐,居然真的找地方燒水給大小姐燒熱水沐浴洗髮了。
其餘人即使心很不贊同謝榮華的做法,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人家才是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