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你這溫度上升的有點快。”
秦渝手著我的臉頰,“還好吧,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我看著他鎮定的神,“我能怎麼幫你?”
“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記住,我們天亮前不可以圓房,要不然你和我都得死。”
我點頭,看著秦渝臉上的平靜,我還是有些不安。
“秦渝,待會我要是中招了,你就把我打暈,絕對不可以讓我你。”
我連忙道,這該死的安寧,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現在本不需要進來,可能會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讓我和秦渝自己發酵。
“安心,你把我啃了,我也會忍住的。”
我是那種人嘛。
我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但是心里直打鼓,這話,我自己都不相信,鬼知道他們會對我做什麼?
“他們今晚可能會打翻助興的藥,能想到的助興藥,他們都會用在我們上,所以,特別的難熬。”
秦渝平靜的說著這些,見我微愣,聲道,“如果不是這個節骨眼上,我倒是也不介意。”
“都什麼時候了,你有心思調侃。”
秦渝笑了,拉著我躺下。
“安心你知道嗎?我剛剛又多了一些記憶。”
秦渝側臉看向我,“我真的很期待等我所有的記憶都想起來,還有我能把我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的那一天。”
“我們的前世?”
秦渝應聲,攬我懷,輕嘆一聲,“你說你怎麼都沒有聽到我這話的重點,你難道不該好奇我記起來的記憶是什麼?”
我抬眸看著秦渝,他竟然還敢抱著我,就不怕克制不住?
這男人定力也太好了。
“我相信你會告訴我的。”
秦渝應了一聲,在我額頭上親吻了下,“一些往事,但是斷斷續續的,我還沒有全部記得,不過,我記得一些我們在蛇廟被殺的事,但是不全面,中間好像有很多被剪斷了一般,無法徹底的理順。”
我驚覺了起來,“秦渝,那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變現在的樣子,和我在夢中一起長大的嗎?”
秦渝一怔,沒有回答。
他知道,但是他不能說。
“沒關系,不能說暫時就不說。”
秦渝應答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安寧聽著蛇仙廟沒有聲音,惱火萬分。
“你們別以為不理我就可以逃過一劫,是你們我的。”
安寧眸冒著碧綠芒,紅的長讓整個人都顯得邪氣妖.,但眸中那冷邪氣的目好似能把人給生吞活剝了去。
我聽著安寧的聲音,就很無奈。
“安寧可真的能折騰,等我以后要是變得很厲害了,我就一掌拍死,讓吃飽了沒事總想干掉我們。”
“死不了的,其實和容差不多,只要還有蛇,就死不了。”
秦渝的解釋雖然解,可是也讓我憋屈。
“不過,以后你還是有這樣的能力的,你還記得我每次都著你的嗎?你慢慢的會有能力,到時候我們雙修,你也會變得強大起來。”
“,雙修?”
我皺眉,“也是修煉?”那雙修是我想的那樣嗎?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期待,雙修后,我強大的能對安寧出手,那我得多強大?
我想想都激,盯著秦渝的眼神都熾熱了起來。
“是融我的氣息,雙修,你以后自會明白。”
“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小聲的嘀咕,秦渝突然湊到我的耳邊,“安心,你真的知道雙修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一起修煉啊。”
我一本正經的回答,想誆我,讓我丟臉,想得。
我知道我也不能說,這樣顯得我很不正經。
秦渝低笑,“安心越來越壞了,居然都學會誆我了。”
“我才沒有。”
我不承認,聽不見秦渝說話,我抬頭看著秦渝,看著他角微微上揚,閉著眼,仿佛一個含笑睡的男子,這俊的側,是這麼看著都賞心悅目。
“你說我們這樣在這里聊天都不理會安寧,會不會很生氣?”
“難道自己嚇唬自己,像你剛剛那樣,張的抓著我的手臂,我的手臂都紅了一大塊,要是婆婆明天來檢查我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做了什麼。”
“秦渝,你別胡說,我才沒有。”
我居然秒懂了!
我惱怒的瞪著秦渝,他今晚怎麼回事,還說要克制,里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正經。
難道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一直都沒有表出來他的本?
不都說蛇是冷嗎?難道他一樣?
秦渝角上揚的越發厲害,“瞇會也好,長夜漫漫很難熬的。”
秦渝摟著我的肩膀,我靠在他懷里,只是一會,我就到他的不斷的升溫,我手著他的額頭,還真的是有了溫度,而且,比剛剛又高了不。
“秦渝,你溫度上升這麼快,你沒有異樣吧?”
“能忍得住。”
秦渝的聲音沒有半點不適,我松了口氣,也是,他要是忍不住,他的聲音也不會這麼平靜,難道是因為他是蛇仙,所以,定力好?
不對,應該是蛇是冷,需求也低。
我靠在秦渝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聲,和正常一樣。
其實元神和正常的也沒有區別,有有的覺。
忽然,一陣風吹了進來,蛇仙廟的鐘聲響起,我嚇得坐起,“秦渝,蛇仙廟什麼時候有鐘聲?”
“不是蛇仙廟的,是安寧的,八點了。”
秦渝坐起,眼神犀利。
“要手了。”
我還沒有明白過來,秦渝起遞給我一個口罩,還是特制的。
“把它戴上。”
口罩是一對的,我戴上,秦渝看著我,低聲音說,“安寧開始放煙霧進來,吸我們很難克制。”
我又秒懂了,助興的。
秦渝拉著我走到蛇仙雕像的后面,“還記得這個位置嗎?如果我實在是克制不住了,你就打開這里。”
秦渝抓著我的手,在我的手掌心寫了一個字,“掌心在這塊磚的位置,念出這個字,你就能從這里離開,逃出蛇仙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