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松了一口氣,但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之間松一口氣,或許,老爺自己知道這個消息怕是也不能夠忍吧。
晚上,韓侯爺的臉果真是十分的怪異,只是王氏卻是一個賢惠的。
這些年,對自己枕邊的這個男人,王氏不說心灰意冷,但是也早就不復年時候的了。更多的還是關于孩子們,還有整個侯府,以及整個家族的名聲。
“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就替老爺給那丫鬟開了臉。”
王氏淡淡的說道,韓侯爺對王氏不是沒有,但是一旦遇到這柳氏的事韓侯爺總是會有一點偏差。
沒人知道,其實這位韓侯爺是一個庶出,但是卻是由老夫人親手養大的,因此他若是沒有妾侍也就罷了。
一旦有了妾侍,中意的人,卻也不會太辜負了。畢竟著們,就會想到自己的親娘。
這一點王氏心里清楚,可沒有想到那麼大年紀了,他竟然還會做這樣的事。果然,這個男人,是最靠不住的。
韓侯爺的面有些掛不住。但是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若是當初在西北,自然是韓侯爺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后宅也是王
氏幫著打理。更別說如今他這個侯爺不過就是一個閑置。
“我,我也不是很中意,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跟柳氏長得那麼相像的人。”
王氏眼底閃過一異樣,卻是嘆了一口氣,“其實這件事,老爺真的不知道讓我如何辦好了,妾是剛剛知道,可是誰知道老爺的速度比我還要快……”
韓侯爺一愣,意識到韓夫人說的會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侯爺不是注意到那個孩子跟柳氏年輕的時候十分的相像嗎?”
韓侯爺愣了一下,沒有說什麼,這大千世界,人長相相似,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是很正常的。
只是王氏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差一點就魂飛魄散。
“其實妾這些日子一直在調查一件事,當初咱們的兒得了天花那件事來的蹊蹺。誰知道順蔓瓜,老爺猜我查到了什麼?”
韓侯爺面不改,“什麼?”一個早就已經去世的兒,韓侯爺不可能有多麼深厚的。
這也是這個男人的無之了,若是說他無,他對柳氏和王氏還算是善待,看到跟柳氏年輕時候長得很像的寶琴,就忍不住了心思。
可是若是說他有,他也無,他們夫婦那麼多年,他卻不顧這些年的,還要跟一個跟他們兒年紀一樣大的人發生這樣的事。
寶琴已經那麼大年紀了,但是比起他們這些四五十歲的老太婆自然是要年輕許多的。
“老爺,我們的兒并沒有死。”
“我們的兒自然是沒死,玉寧不是好好的嗎?你怎麼了?竟然開始說胡話了?”
“玉寧不是我們的兒,寶琴是你跟柳氏的兒。當年,柳氏把寶琴和咱們的兒換了,可是沒有想到邊的那個娘竟然把的兒又跟寶琴換了。”
韓侯爺的臉立即就變了。
“你說什麼?”
“侯爺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自己去查,這種事妾沒有必要撒謊,所以,這,妾才覺得為難。寶琴可是侯爺您的親生兒啊!”韓侯爺眼睛瞪得碩大。
過了好一會兒,臉才沉下來,“這怎麼可能?你別胡說。寶琴不過是一個下人的兒,那麼大年紀了,還不肯嫁人,如今爬上了我的床,既然如此,那就全。”
王氏抬頭著自己的這個丈夫。仿佛就跟不認識他一樣。夫妻多年,
是最了解他的人,當然知道他要干什麼。
他這是要永遠把這個消息給瞞下來,若是這件事暴了,他們會到朝堂上面所有人的指責。
他跟自己的兒有染,這韓家豈不是也跟著蒙?
韓侯爺自然不可能……
“父親,你!”誰知道門口忽然之間傳來了一聲憤怒的聲音,幾個兒子接連走進來,韓侯爺的眼底閃過一驚慌。
他轉,著發妻。“你這個毒婦!”
說著就扇了王氏一掌,王氏被打的臉破了相,幾個兒子嚇壞了,父母這些年一直都和和氣氣的從來都沒有紅過臉,誰知道,現在忽然之間那了這個樣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都給老子聽著,玉寧是你們的親妹妹,而寶琴那丫頭即將為你們的庶母,聽明白了沒有?”
不管是出于任何一方面考慮,他都不可能讓自己背上和自己的兒,倫的事。若是背上這樣的事,別說是寶琴那個丫頭了。自己就先忘了。
那大夏帝分明就是早就看自己不順眼,如今擼了兵權,再把他給弄得聲名狼藉,最好爵位也收回去,如此他才能夠真正的放心。
“可是父
親,這緣關系可不是你說斬斷就能夠斬斷的。”
韓志忍痛說道。韓侯爺其實心里很清楚,王氏說的怕是真的,因為那個寶琴,如今想起來他才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跟柳氏年輕的時候長得那麼像呢?
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很多長相相似的人,但是那怕是再相似也不可能幾乎一模一樣,不管是容貌,神韻,甚至在他的上,小聲泣的樣子,就跟貓兒似的。
那都跟年輕時候的柳氏如出一轍。
若是說是柳氏跟自己的兒,韓侯爺心里是相信的。但是雖說是相信。他卻不愿意面對這件事。
“這件事不用再議了,除非你們都不想活了!”
韓侯爺目恣裂,只有王氏目諷刺。“你們的母親累了,從今日開始閉門謝客,好好的在家里休息。”
“爹!”
三個兒子齊聲說道,說是閉門謝客,其實就是幽,他們沒有想到韓侯爺竟然會那麼狠心。王氏是他們的生母,為韓家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兒,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等等,他們剛才聽到了什麼?
玉寧不是親生的,而那個寶琴那個丫頭才是親生的,而且還不是母親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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