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兒去?說,剛才做了什麼?」陸斯年深深的看著,目充滿了探究。
他明明還有一道程序沒解開,還是他設置最難,最關鍵的一步,怎麼突然門就開了?
蘇染一臉茫然:「什麼?」
迷茫的樣子不像是裝的,陸斯年思索著,眸漸深。
從昨天到現在,他似乎捕捉到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雖仍不確定,卻足夠挑起他的興趣。
閉上眼睛,著的下就要吻下去。
上一涼,接著便嗅到了甜的果香。
他睜開眼睛,便看到指間,那顆用來堵回他這個吻的草莓。
「大早上的,吃點水果開開胃。」
鮮紅滴的草莓果實,馥郁芬芳,卻遠沒有他這個神的前妻更人。
銜住草莓,一口吞下去,陸斯年不放棄再次吻下去。
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讓他的吻再次落偏,只吻在了人的角。
敲門聲還在持續,蘇染推開他:「你忙,我該走了。」
咚的將一個文件夾狠砸向那道門,掌心裹住人纖的腰:「急什麼?」
門外終於沒有聲音了,而陸斯年鷹隼似的眸卻越發的熾熱起來。
被他圈在懷裏的蘇染,到幾分不適,正想怎麼打發了這個惡劣男,又聽他不疾不徐的在頭頂低嗔:「弄我一污漬,總得給我弄乾凈了再走。」
蘇染這才注意到,他那套高檔的深西裝,被茶污染的確實不太像話。
男人已經直起,卻依然擋在面前,睥睨的命令:「給我乾淨,就現在。」
隨之塞進蘇染手心裏的,還有一團紙。
剛才倒茶時候,手裏沒個準,從襟到子,給他淋了個徹底。襟上的乾了,子和裏面的襯卻還著。
蘇染若是替他,必然要到他的。想也想得到,那是怎樣一副畫面。
這個悶男!
蘇染狠了下手裏的紙巾,漂亮的杏眼微挑:「,怕是不幹凈了。要不然,你下來,我替你送乾洗。」
說完,瞇眸,言笑宴宴的看著他。
「你確定要我?辦公室里可沒有換洗的服。」當然,這是他騙的。
「隨你啊。」
蘇染不為所,然而,當陸斯年果然甩掉外套,並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扯開領口襯的扣子時,嚨一,臉還是跟著燙了幾燙。
襯和西裝外套被他惡劣的扔在臉上,撲面而來獨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甘冽中帶著蠱。
聽到皮帶叩開的清脆聲時,蘇染抱著那團服,心再次狂跳了一瞬。
不過,依舊沒有移開目,下倨傲的揚了揚,彷彿在欣賞一場關於視覺盛宴的表演。
不加掩飾,又高高在上的樣子,落在陸斯年眼中,像個等著被取悅的王,而他,就是服務於的下之臣。
驀地,陸斯年停下來。
習慣了被人捧著的男人,一時竟接不了如此傲慢的睥睨。
「這就完了?」
蘇染從桌子上跳下來,竟有些失,揚了揚手上的服:「那就再見!」
走的果斷,後,一向矜傲的男人終於忍不住,低聲罵了句髒話。
快到門口了,手腕突然被扯住,接著,蘇染便被男人霸氣的一路拖拽進裏面的休息室,往床上一拋。
「敢耍老子!」
男人殺氣騰騰的覆上來,眼中的熾熱像一塊烙鐵,幾把焚毀,蘇染心頭一燙,終是沒抵住……
兩小時后,蘇染疲力竭的躺在那裏,烏黑的青下是男人堅實的膛。
聽到男人煙盒的聲音,卻終又放棄。
眼皮很沉,想睡,從未在白天有過這種覺。終於,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
上薄薄的毯子落,蘇染渾不覺似的,撿了服來穿,順便拍掉男人不安分纏上來的大手。
穿好服,下床,才覺得像散架了似的,回頭,有些怨懟的橫了床上慵懶間不乏得意的男人。
「走了。」
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蘇染端莊的系好襯衫的最後一粒紐扣。
「去哪兒?要不然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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