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父親也太過小心謹慎了,這個天鑄城弟子不過是一個只會煉的迂腐之輩,不值得這麼小心對待。現在,我不過稍微演了一場戲,他就真的信任我了,日後,施展一點手段,掌控他還不過手到擒來。”
風歷一邊冷笑著,一邊說道。
能夠掌控一名天鑄城弟子,這讓他心裡不由激自豪起來,臉皮都有些發抖。
這樣的事,又有多人能做到?
這個世界固然武力爲尊,但腦子也是必不可的,不然只能當莽夫而已。
他端起茶杯,輕飲一口,相當得意。
茶水口,氣味悠揚,讓人都不放鬆下來,整個人都猶如漂浮在雲朵之中一樣。
這是一種名茶,也就世家的公子爺能喝得起,底下的人偶爾得點賞賜。
風歷很這種名貴的茶,或者說自己的非凡地位。
“爺,慎言,避免隔牆有耳啊。”
此時,管事連忙提醒道,眼睛四周看了看。
姜預的搐個不停。
慎言個屁啊!
還隔牆有耳?
小爺就隔著空氣聽到你們說老子壞話了。
敢這麼說小爺壞話,看來大麻口袋的待遇都還太低端了,必須找個配得上你的待遇。
姜預心裡大罵不已。
他穿著,遮住了形,沒人看得到他那難看地不能更難看的臉。
“哼!藥已經下下去了,這白癡這次不弄得你神分裂,小爺就不信姜。”
風歷喝了兩口茶水,道歉之前的抑鬱一掃而空。
忽的,風歷皺了皺眉。
臉有些發紅,升起一燥熱,屏住半天不說話。
管事疑,爺這是怎麼了?
忽的,他看見風歷的下,一個東西凸出,將子蹦得很。
風歷眼泛紅的直盯前方。
管事大驚失。
爺,這是?他不後退一步,心中恐慌。
爺怎麼會有這種癖好?!
而且他的年紀如此大,皮皺紋,白髮蒼蒼,也不是小鮮類型的啊。
罷了罷了,就算年紀大了,如果是爺的話,再大的犧牲又有什麼。
管事嘆了口氣。
姜預在一旁披著,卻是不知道這管事在想些什麼,不然怕是要噁心地晚上吃的東西全吐出來,馬上逃離這裡。
這思想,太變態了。
“最近的院在哪?”忽的,風歷臉通紅,青筋四起地咬牙說道。
“爺,你真要如此,老奴也只有從……”
管事嘆氣說道,猛地,他反應過來。
“院?”
爺是要院,不是要他!
管事連忙鬆了口氣。
“爺,附近新開了一家院,裡面的姑娘還不錯。”管事連忙說道。
“走!”風歷全通紅,憋出一個字。
管事看著風歷急急忙忙離開的背影,暗歎他的清白保住了。
姜預見藥效起作用,風歷離開去院了,心中暗喜。
只是,這老頭剛纔說什麼要從了,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莫不是還有什麼謀,看來得派跳舞螞蟻監視一下啊。
不過,這老頭竟然連新開了一家院都知道得如此清楚,還對裡面的姑娘那麼瞭解,怕是有點爲老不尊啊。
姜預這般想著,子隨著風歷他們而去。
由於是倉促出門,風歷並沒有帶多人,就只有一個管事和五個護衛,其中有三個修爲在易境一層。
天怡園是在新建區新開的一家院,裡面的姑娘都是挑細選而出,而且,經過了專門的訓練,不論戲舞還是牀第功夫都相當厲害,讓人慾罷不能。
風歷一進天怡園,全都紅得變青紫了,下面聳得老高。
他使出家傳法,一個瞬移,抱著門口的兩個姑娘,就衝進了一間房。
他實在忍不住了,太痛苦了,他從來沒有嘗過這般慾不能發泄的滋味,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集聚到頂峰,整個人都要燥熱得糊塗了。
若是平時清醒時刻,他還能猜得出是有人給他下了藥,但此時此刻,在連易境巔峰都抵制不住的春藥下,他整個人都變得不清醒,只想著發泄慾,至於其它,完全沒注意到。
“吼吼……”房間,一聲聲如野般的嘶吼響起,讓整個天怡園都震了震。
“靠,哪來的種馬,乞丐窩裡來的,一輩子沒過人啊!”天怡園中,其他客人因爲這聲音擾,紛紛怒罵。
可憐的風歷,妄他自詡高人一等,結果此時被人說鄙的種馬,最底層的乞丐。
風歷的房間門口,管事和幾個護衛守著,周圍的人見這個陣仗,才收斂,但心裡還是暗罵。
逛個院,還組團來,這什麼人。
姜預披著,看著房間裡的風歷一來就提槍上馬,連服都沒剝完。
他懷抱的兩個雖然有點不適,但還是盡力迎合著,畢竟,有句話,顧客就是上帝。
“這大戲,上演得也有點太快了,我都還沒準備好啊。”
姜預一邊嘟囔,一邊拿出一個微型攝像機,只有指頭大小,開始錄影,風歷的一招一式都被記錄在了其中。
這攝影機,在他的店鋪也有賣,不過是型較大的,也有不人買了。
姜預看著眼前的活春宮,自己也是到有點火熱。
“算了,就錄這一小段吧,也差不多!”
他的耐心並不怎麼樣,在等了兩三分鐘後,實在不了了。
尼瑪,這太折騰人了。
別說姜預,就是外面的人聽聲音都燥熱難耐,直咽口水,想找個姑娘泄泄火。
偏偏他們又要守著風歷的安全,一大把姑娘就在眼前,擺弄姿,拋眼,就是吃不到。
這蛋的守衛,真不是人做的。
姜預想了想,拿出迷藥,將三人迷暈,風歷哪怕昏倒了,也全搐不止,一片通紅,藥效依舊作用在他上。
在他們昏倒的一瞬間,姜預連忙打開了微型攝像機的放映功能。
一聲聲嘶吼與接著從攝像機裡發出,沒有一間隙。
外面的人也並沒有發現一異常。
見此,姜預也鬆了口氣,這一步完,後面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