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推開門一看。
秦心和薛行舟,已經坐在餐桌旁,正低著頭興得玩著游戲。
嘰嘰喳喳,好不快樂。
秦心啊的了一聲,“四哥哥我變鹿掉下去了!”
“我這就來接你。”薛行舟作著韓信,三下兩下就跳到秦心的瑤邊,等瑤上了,就跳出戰斗區。
薛欽軒薛欽玨薛行秋互相對視幾眼。
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這小丫頭,哪有被趕出家門的半點難過。
不過看到秦心心愉悅的樣子,擔心了些。
“咳咳。”
薛欽玨開口咳了兩聲。
薛欽玨的聲音,讓秦心和薛行舟作均是一僵。
迷之默契的把手機摁滅,在屁下。
秦心看著一警服面容冷峻的薛欽玨,攤開細的掌心,討好的笑,“二哥哥~我可沒玩游戲哦。”
薛行舟十分看不起秦心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
仰頭,不羈道,“心心玩了,我沒玩。”
薛欽玨先是寵溺的秦心的頭。
然后冷眼看向薛行舟,抬腳,直接狠狠一腳踹在薛行舟的屁下的凳子上,將他連人帶凳子踹得往后了兩米遠。
然后表和的看向秦心,“別跟你四哥學壞了。”
“二哥!你!雙!標!”
薛欽玨抬頭,“把你那頭藍給老子染回來再說話。”
在薛家,薛欽玨雖然是老二,但是格是最像薛萬里的一個,薛行舟面對薛欽玨,賊慫。
起脖子,不敢再。
秦心不怕薛欽玨。
秦心覺得薛欽玨跟莊冥一樣,看著冷冰冰嚇人,但其實面冷心熱,都是特別溫寵的人。
大概是見慣了薛欽玨冷臉的樣子,對莊冥才了恐懼心理,能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過他郁冰冷的眼神,看到他一點點孤寂落寞。
手拉過薛欽玨的手晃了晃,“二哥哥~是我拉四哥哥打游戲的,別生氣嘛。”
“不氣。”薛欽玨開口,“先吃飯,晚點我還要出任務。”
五人坐下,薛行舟坐到離薛欽玨最遠的地方,不為啥,就是怕挨揍!
雖然是薛欽玨過生日,但桌上的菜,基本都是秦心吃的。
四個好久不見的哥哥坐在一起,秦心開心的眼睛都笑彎了。
薛欽軒子風流邪魅,也只有在秦心面前,才收斂一點邪氣。
給秦心夾了快糖醋排骨,開口,“心心,聽說你被秦家趕出家門了。”
不知的薛行舟猛得站起來,“啥?!他們敢把心心趕出家門!”
薛欽玨一個冷眼看過去,冷聲喝道,“沒你什麼事,坐下。”
薛行舟立馬閉,擔心的看向秦心。
秦心拿筷子的手抖了抖,臉上的笑容淡了些。
不提起秦家,秦心倒也沒有很難過。
在家有莊冥和陳陪伴,在學校有同學們陪著上課、訓練、上冰,也沒心思想這件事。
但是聽薛欽軒問起,小臉還是皺了皺,鼻子發酸。
幾人看到秦心眼眶瞬間紅了的樣子,就明白了。
薛行秋了秦心的頭,“那心心你現在住哪?還想回秦家嗎?”
秦心使勁搖頭,“哥哥們,你們不要為我的事心啦,被外公知道了,你們又要挨教訓。”
秦心不想幾個哥哥替出頭。
而且,強求著住回秦家又怎麼樣?爺爺去世后,那里就不是的家了。
沒有熱騰騰的早餐了,睡前也沒有爺爺親手熱的牛了。
只有融不進去的歡聲笑語,只能看著秦浩正秦曉麗和后媽李倩蓮他們一家三口親昵。
在秦家,只是個外人。
是個聽話乖巧討好都換不來一點點爸爸疼的外人。
所以,秦心不想回去。
已經有新家了!
“那你總要告訴我們你現在住哪。”薛行秋道。
秦心低頭,不敢說。
“不想說?”薛欽玨擰了擰眉。
秦心弱弱點頭。
“行吧,好好吃飯。”
秦心不想說,他們就不勉強,
但不勉強不代表他們真的就放任秦心住在外頭,私下肯定要查。
吃完飯,薛欽玨就要趕回警隊了。
離開前,先下樓去車上拿給秦心準備的禮。
秦心看著桌面上的四件禮,眼眶紅紅,“今天是二哥哥生日,又不是我生日啦!”
薛欽玨道,“昨天你生日,我們聯系不上你,今天一起補過。”
“是呀心心,快看看我們給你準備的禮喜不喜歡。”薛欽軒單手撐在桌上,托腮。
令上億傾心的那雙丹眼,就這樣寵溺的看著秦心。
秦心吸吸鼻子,拆禮。
薛欽軒送的,是一件舞服,淺。
薛欽玨送的,是護膝護腕還有一條手鏈。
薛欽軒送的,是一雙新的冰刀鞋。
薛行舟送的,是一個小小的U盤,里面裝了他制作的病毒。
“心心,你看誰不順眼,你就把這個U盤他電腦上!四哥幫你收拾他!”
秦心抿笑了,“謝謝哥哥們。”
秦心說完,繼續開口,“我也給二哥哥準備了生日禮,啊,好像還在車上。”
“我給你拿上來了。”薛行秋拿起一旁的小袋子。
薛欽玨接過,“是什麼。”
秦心雙眼亮晶晶的,特別萌,“你看看嘛~”
薛欽玨笑了,僵的表和下來,忍不住秦心的頭,才低頭拆開彩帶結。
彩帶拆開,出了里面奢香夫人的品牌logo。
薛欽玨一愣,下意識得瞇了瞇眼,和旁的薛欽軒對視一眼。
薛欽軒了下,問,“心心,為什麼送你二哥哥奢香夫人的手表啊,貴不貴?”
秦心搖頭,“不貴噠,才兩萬八!”
兩萬八?奢香夫人是高奢品牌,過時的款式折后都要十幾萬。
幾人面凝重,倒也沒說什麼。
薛欽玨打開,“心心幫哥帶上?”
“好呀。”
秦心輕的幫薛欽玨把手表戴上,“二哥哥喜歡嗎?”
“喜歡。”
寒暄幾句,幾人就走了。
薛行秋本來要送秦心,秦心使勁搖頭說不用。
最后薛行秋送薛行舟去酒店了。
薛欽玨回警局,順路送薛欽軒去機場。
薛欽軒本來還在劇組拍戲,為了這頓飯才特地回來的,現在也該趕回劇組了。
路上。
薛欽軒薛欽玨兩人都很沉默,面凝重。
薛欽軒看向開車的薛欽玨,開口,“你怎麼看?”
“這塊表我看過,限量款,獨一個,六百七十多萬。”薛欽玨說完,眉頭皺。
不是薛欽軒和薛欽玨大驚小怪,而是因為秦心不可能有幾百萬,特別是在被秦家趕出家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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