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私人偵探的話,裴湘菱的眼底閃過一貪婪。
如果可以,也想結阮家的人脈,那是比陸家更為顯赫的門第,也是更加正牌的頂級豪門,據說阮家的傭人都比別人家更有見識,保鏢什麼的也是一個打十個。
可惡,裴欒那樣的野種,憑什麼有這麼好的運氣。
他不過只是個會鉆營的小人,一定是他的花言巧語騙過了阮家人。
“裴欒那邊你也幫我盯著,他作為裴家的二爺,一直在給阮家辦事,也不像個事。我會想辦法把他從那個位置上弄走,回去還得和母親商量一下。”
因為私人偵探和母親是舊相識,知道們很多事,所以裴湘菱并沒有瞞。
管家眉頭微蹙,對這對母的貪得無厭到惡心,上卻裝模作樣地說:“隨便你,不過我給你的建議還是按兵不,除非你手里有什麼籌碼,否則勸你還是不要去招惹裴欒。”
“你說得對,他就是條瘋狗,見誰都咬!”
或許是在醫院待得太無聊,裴湘菱居然和偵探聊了起來。
再繼續深聊,管家害怕會穿幫,連忙找了個理由掛斷電話,轉頭就去找大爺商量,要怎麼利用這個機會反將對方一軍。
這天是周末,阮霆沒去公司,坐在后花園里看文件,神懶散。
見到管家一臉凝重地走過來,連忙坐正子。
“怎麼了?”
管家把剛才接到的電話都跟阮霆說了。
阮霆皺眉頭:“這麼急著要小舒和裴欒在一起的照片做什麼?”
“當然是用來害人了。”
遠,傳來一道耳的聲音,正是剛才裴湘菱提到過的正主——裴欒。
他含笑朝著管家和阮霆走近,只是眼底沒有半點笑意,反而散發出一冷意。
“你什麼時候站在那里的?”阮霆掃了他一眼。
“我從一開始就在了。阮舒說想找點設計靈,所以我在花園給摘花。”
說著,把手里的花枝揚了揚,正是管家前不久特意讓人移栽過來的香檳玫瑰。
“裴二,您……”
管家瞪著裴欒手里的花,氣得胡子微微抖。
裴欒走上前,把玫瑰塞到管家手上,說:“給你給你,不就幾朵花嗎,瞧你小氣的,我也是為了小舒才摘的。”
管家氣得說不出話,阮霆卻沒在意這些花。
只是說:“那你都知道前因后果了?”
“不知道,但大致能猜到。裴湘菱跟媽一樣,都沒什麼腦子,會的也就那麼一點小手段。”裴欒語氣不屑。
卻被阮霆狠狠瞪了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妹妹被裴湘菱那樣沒腦子的人欺負了三年,是在嫌棄比裴湘菱更笨了?”
這挑刺的方式真的百里挑一,阮霆這個哥哥當得真是絕了。
不就是這幾天往阮家跑勤快了些嗎,不就是對阮舒有點非分之想嗎?
阮霆至于把他當賊一樣防備嗎?
裴欒連忙說:“我可沒這樣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阮霆的眼里都是不爽。
“舒舒之前會被欺負,還不是因為心嗎?再加上被陸景盛那個渣男欺騙,所以才沒心思反擊,不然的話,哪能讓裴湘菱蹦跶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