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信發出去后,陸景盛又等了兩天。
卻本沒有等到阮舒的任何回復,他不知道是阮舒沒看私信,還是看到了私信卻不想回。
反正無論是哪個答案,都讓他覺挫敗的。
這兩天里,裴湘菱也沒放棄給他打電話。
他到底做不到完全無視,其中接過兩次電話。
裴湘菱先是問了一些無關要的問題,然后像以前一樣,張地詢問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被陸景盛敷衍幾句后,就又哭了起來。
陸景盛被哭得心煩,他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哭的。
裴湘菱天天在醫院當咸魚,有人一直照顧著,想要什麼都有護工買來送給,除了不能到跑,也沒有其他不好的地方。
想當初,阮舒在家天天要做家務,還沒什麼錢去滿足自己的,甚至還要忍他的無視和他家人的挑刺,也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哭過。
裴湘菱跟阮舒比起來,簡直就像是水做的。
最后陸景盛也沒跟裴湘菱說什麼,隨便安幾句,該不讓出醫院就不讓出,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哪怕是陸母過來找陸景盛也沒用。
還有陸雪容,那天之后,陸景盛把的銀行卡和信用卡全部停掉,也不許父母給錢,然后把扔到公司組織的員工集訓營里去驗生活,借此打磨的。
等這次集訓結束,陸雪容能學會收斂自己的脾氣,并且能學會反思自己的惡行,那陸景盛便不會跟計較之前的事。
若對方反而變本加厲,陸景盛也不會再給機會,一定要跟把之前的事好好清算。
拿出手機再看了一遍私信對話框,還是沒有半點音訊。
陸景盛再也坐不住,拿了車鑰匙出門,直接把車開到了霆舒集團樓下。
他找不到阮舒,但可以找到裴欒。
而裴欒一定可以聯系到阮舒。
不得不承認,當他有這個認知的時候,心里非常不爽。
所以,當他在樓下堵到裴欒的時候,臉非常臭。
裴欒看到他的時候,也出詫異的表,接著便冷笑一聲,迎了過來。
“陸總,你可真是稀客啊,找我有事?”
裴欒一副吊兒郎當的態度,讓陸景盛看了相當不爽。
“阮舒在哪?”他不打算和對方客套,直接開門見山。
裴欒掀了掀眼皮,突然笑了。
“這可真是怪事,結婚三年沒見你過問過阮舒的事,怎麼現在離婚了,你反而對窮追不舍了?”
陸景盛眉頭蹙,“你怎麼知道我沒過問,是告訴你的?”
“還用得著告訴我,我和你的兩個‘好’妹妹,早就把你的‘榮’事跡,炫耀得整個圈子都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你陸總到底有多嫌棄,你這個當事人不會不知道吧?”
陸景盛的心逐漸下沉,他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到他這個表,裴欒就懂了,當即出冷笑。
“陸總還真是金貴,既然你這麼看不起,當初為什麼要選擇跟結婚?”
陸景盛皺起眉頭,沒有解釋,只是說:“這是我和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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