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臨淵便迅速以神力平復了的不適,又進了司矜的房間,下外袍,蓋在他的小毯子上。
矜矜不讓他進屋,那他就不留,讓服陪著矜矜睡。
這樣,寶貝就又能一夜好眠了。
蓋好被子,輕吻了一下人的額頭,臨淵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他先去天君殿理了堆積一個月的急事件,第二天一大早,就傳訊各路神恢復上朝,速老議事廳。
收到消息的時候,清云剛從浴室里把小吸鬼抱出來。
每次結束的時候,晏晏的眼睛都帶著淚意,紅的厲害。
不止是眼睛,鼻尖,耳尖,下,甚至是膝蓋都盈著淡淡的,雙手習慣的抱著他一條手臂,哼哼唧唧的,像是了天大的委屈。
清云就把人放回床上,蓋好毯子哄著。
一邊哄,一邊看完了臨淵的傳訊,眸下垂,頗有些掃興。
不過……好像自從司矜回來之后,小君上已經一個月也沒掃他的興致了,可以勉強給些面子。
接收完信息,清云又低頭輕吻了下玉晏的額頭。
剛準備起換件服,就發現,小吸鬼冰涼的獠牙逐漸變長,輕抵上他的手腕。
呼吸微重,清淺的挲著,三秒后,呲——
手腕被猛然刺破。
按理說,應該是很疼的。
可清云非但沒有皺一下眉頭,還寵溺的笑了一下,眼眸輕彎,眼看著玉晏懶倦的靠在枕頭上,眼睛微掀起一條,瞳孔閃著幽深的紅,癡纏眷的舐他的。
像貓吃老鼠一樣,將那點溢出來的,盡數卷口中。
結束的時候,吸鬼瓣嫣紅,獠牙又逐漸小,變了小虎牙的模樣,不大的臉埋在他掌心,哼哼唧唧:“老公,不要……”
清云很喜歡就這麼看著他,低頭問:“不要什麼?”
“不……不要上朝……”
“好。”清云到底比玉晏大了幾萬歲,大多數況下,玉晏說什麼,他就應什麼:“那晏晏在家休息,我按你的模樣做個假分,替你去。”
“嗯嗯嗚……”
“那這樣,我放個分陪你,一會兒就回來,回來的時候,順便去鬧市區逛一圈,好不好?”
鬧市區是賣各種小商品的地方,每次從那里回來,清云總會帶些有意思的小東西,放在兜里讓玉晏自己拿。
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驚喜。
可玉晏明顯累極了,任的厲害,又連著哼唧的好幾聲,表示不滿。
老神仙便只能繼續妥協:“這樣,那我本陪你,放分去敷衍小天君,好不好?”
玉晏這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抱著他的手臂,安然睡下。
但之后,清云還是用本去上朝,留了分陪玉晏。
上次,遮乾那混賬玩意兒欺負晏晏的事(1843~1844章),他還沒忘呢。
這些天,搜集了遮乾的罪證,足夠把那蠢貨捆在天雷柱上,劈的灰飛煙滅,永世不回。
這些東西,他本來早就想給臨淵的。
可最近司矜回來,為了不打攪好友的冊封大典,他也一直在著。
今天,是該做個了斷了。
大門一開一合,屋里又重新暖和起來,清云本走的事,玉晏知道,但他依然睡得很好,沒鬧任何脾氣。
他知道,清云去上朝是為了他,也知道,這些日子顧及著哥哥,老神仙一個人在心底了很多事,不肯說。
所以,他心甘愿被騙。
只要醒來的時候,老公能在邊,就是最好的了。
……
只是,清云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剛到議事廳,就聽見了爭吵聲。
似乎還是……臨淵在故意和司矜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