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寧厲和做過的事太多了,瘟疫那件事,老太傅不敢擋,寧厲和只能盡量瞞。”
凝風華笑道:“看樣子寧厲和最近,是真的忙的。”
“嗯,大皇子如愿娶到了凝白羽,可他并沒有那麼高興。”
凝風華接著說:“老太傅愿意替寧厲和擋事,說明他們已經聊好了,老太傅的人脈勢力,大概率已經歸寧厲和了,至于大皇子,什麼都沒撈到。”
本以為在這個關口娶了凝白羽,能讓大夫人記著點他的好,從而在老太傅面前,說他些好話。
沒想到大夫人現在都自難保了,老太傅也離開了京城,本幫不上他。
大皇子現在只能寄希于盛國公,希盛國公還能給他一些幫助。
皇上賜婚,他反悔也來不及了。
“母后一直臥床休息,這一胎不太好的況,也有點瞞不住了,好在外面知道的況不多。”寧亦安嘆氣。
“到了這個月份,能不能瞞住也不重要了,要看結果。”
寧亦安問說:“你去盛國公府,還說了別的事嗎?”
“沒有,就是了解一下大夫人的境,這位側夫人作很快,大夫人沒了老太傅的支持,估計翻不起什麼浪了!”凝風華分析著形勢。
二人說了半天的盛國公府和寧厲和,把最近的消息惡補了一遍。
說完這些以后,凝風華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寧亦安始終沒提。
“永華公主呢?你們在宮里待了這麼久?說什麼了?”凝風華和寧亦安拉開一段距離,有了點審問的意思。
寧亦安笑說:“沒說什麼,都是些場面話,不重要。”
“就沒說,這次和親的人選?”凝風華最在意這個問題。
寧亦安說:“想說,但父皇阻止了,說有什麼事,年后再商議。”
年關將近,各種事都被拖到了年后。
“行,這樣也好,我們也能過一個好年。”凝風華長出一口氣。
“你想怎麼過?還需要安置些什麼嗎?”寧亦安抬手把凝風華摟了過來。
凝風華想了想說:“沒什麼吧,每年都怎麼過的?”
“每年……不過,府里人不多,以前雪松言七他們都不在府里,今年才熱鬧起來!”
凝風華一拍大說道:“言七!你房間的床還沒修呢,那麼大的院子,不能空著吧!”
之前是寧亦安攔著不讓修,現在二人都說開了,言七也該干點活了!
寧亦安還沒說話呢,凝風華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你慢點!路!”寧亦安在后面碎了心。
第二天言七就被迫開工了,不能再懶了。
凝風華和寧亦安去宮里給皇后請安,但剛宮,寧亦安就被皇上給走了。
凝風華在去皇后宮中的路上,看到貴妃和容妃等人也來了。
們也有些日子沒見到皇后了,趕在今天一起。
“貴妃又出來了,好久不見了!”凝風華沖著貴妃招了招手。
這個“又”字,讓貴妃怒火上涌,不得不深吸一口氣,住火氣。
“本宮也許久未見王妃了!”貴妃不太愿意搭理凝風華。
凝風華笑說:“只要貴妃本分,想見我不是什麼難事!”
“你用不著這般得意!”貴妃咬了咬牙,看不慣凝風華笑得這麼開心。
凝風華一聳肩膀說:“見到貴妃,我得意不起來,貴妃在足的時候是看不到我,那時候我才是真的得意。”
說完以后,凝風華加快了步子,走到了貴妃前面。
既然貴妃不想和聊,就別留在這礙眼了。
“得意什麼?本宮做了二十幾年的貴妃,足幾日又算得了什麼?”貴妃把聲音得極低,但恨意都不住。
容妃上前輕聲說道:“人逢喜事,得意在所難免,貴妃不用在意。”
“哪來的喜事?”貴妃瞪了瞪眼睛。
容妃淡淡說道:“皇后的胎已經穩定了,不算好事嗎?”
貴妃冷哼一聲說:“我怎麼聽說,皇后近來不好啊?”
“好不好的,最危險的月份都過了,只要最后能生下來就行!”容妃是在提醒貴妃。
“能生,也要看生的是什麼!”貴妃說出的話,可比這溫度冷多了。
容妃沒再說什麼,默默放慢了速度,和貴妃拉開距離。
以前不愿意和貴妃聯手的原因就在這,貴妃無意間說出的話,總是會讓難。
就只有一個兒,貴妃此言,首先傷到的人是。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只要能提醒貴妃,別忘了皇后還懷著孕就行。
剩下的,就是們之間的事了。
今天來的人多,就算皇后不好,也得撐著坐起來。
凝風華進門的時候,剛好看到皇后被人扶著坐下。
整個過程小心翼翼,邊人膽戰心驚地伺候。
皇后已經小心到了極點,這樣謹慎,反倒讓凝風華不放心。
還沒到那個月份,這麼小心不是什麼好事,還有好幾個月的憂心時間呢!
“母后要是不舒服,就別見們了,我幫你打發了出去!”
皇后攔住說:“什麼你就打發出去,年前就見這一次,本宮還有事要囑咐呢,你老實一點吧!”
“行吧。”凝風華不愿地站在了皇后側。
皇后問說:“亦安呢?不是說今天過來嗎?”
“來了,但宮以后被父皇走了,估計要等一會兒才能回來!”
說話功夫,各宮妃嬪到了。
“臣妾給皇后請安。”
凝風華注意到皇后了下腰板,到底是皇后,不舒服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都起來吧。”
各宮妃嬪落座,貴妃先把皇后打量了一遍。
的確和傳聞中一樣,消瘦,沒有神,看樣子這胎的況不是很好。
“皇后娘娘的氣看著不太好,可是有什麼問題?”貴妃假意關心。
皇后笑說:“最近休息不好,肚子里的孩子鬧騰的很。”
元妃順勢說道:“鬧一點是好事,想必是個皇子。”
剛說完,就收獲了貴妃的一記眼刀。
真是越不聽什麼,就越是有人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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