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姨娘這麼聽話,生的兩個庶子,也會很聽的話。
側夫人雖然沒兒子,但以后的事,誰能說得準呢?
“手段一般,只是機會到了,伏盈去安王府求救的時候,王妃也知道我是什麼境,這不是被無奈嘛!王妃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凝白羽想嫁給四皇子的計劃失敗以后,這母倆就和瘋了一樣。
估計也是欺負人欺負的狠了,所以柳姨娘不得不另行險招。
在做這一切之前,肯定也和府里其他姨娘通過了,大家合力,讓大夫人無法翻。
大夫人現在的指,都在凝白羽上,也在大皇子上。
就是不知道大皇子如愿娶到了凝白羽,有沒有離開之前那麼高興。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凝白羽,沒了老太傅撐腰,在盛國公心里,也不是最重要的嫡,能幫上大皇子的,并不多。
“多謝側夫人解了我的疑。”
“王妃客氣!”
凝風華離開盛國公府之前,和說凝伏盈很快就會回來,讓不要擔心。
側夫人放心了,把凝風華送出盛國公府。
“毒不是大夫人下的,盛國公不知道嗎?”雪蘭迫不及待地詢問。
凝風華冷笑道:“大夫人壞事做多了,如果這條消息傳出去,會有很多人相信,毒就是下的!至于我那個爹,他不是很在意真相!”
反正沒死人,借著這個機會發難大夫人,奪回自己的地位,才是盛國公真正在意的。
雪蘭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你去宮里一趟,和母后說一聲,把凝伏盈放出來吧,盛國公府可以更一點。”
雪蘭把凝風華送回安王府就宮了。
回來后發現寧亦安還沒回來,凝風華長嘆一口氣。
“有必要那麼久嗎?”凝風華抱怨。
云清笑說:“不算久,王爺離開那麼長時間,事也很多的。”
凝風華一想也是,回來還忙了這麼久呢!
“去一趟肖江府吧!看看左海棠。”
雪蘭還沒回來,云清陪著出府。
這個時間,肖江府已經熱鬧起來了,凝風華避開人,直奔后院。
“王妃今日回京,竟然還能有時間過來看看我?”左海棠詫異。
凝風華笑說:“怎麼能沒時間?我的事又不多。”
“還不多啊,接近年尾,京城里都沒有閑著的人了!聽聞永華公主是沖著王爺來的,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左海棠挑眉,笑容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凝風華皺眉問說:“現在已經傳開了嗎?”
左海棠說:“是啊!其實從你們離開以后,這件事就傳開了,也是神了,兩個和親公主,都看中了安王,還有傳言說,你是怕二人在路上暗生愫,所以才跟著過去的!”
這些傳言聽著可不像是自然發酵的,更像是有人刻意傳的。
想必大皇子是主謀,其中還有四皇子做推手。
“傳言未必都是假的,我更想知道,大家的態度是什麼?”凝風華眉頭鎖。
跟著去倒不是怕二人發生什麼,只是想照顧寧亦安。
也有一點點私心,是想攔著點永華公主。
現在人已經接回來了,為什麼跟著去,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怎麼看這件事。
左海棠猶豫了一下說:“百姓覺得,如果永華公主真想嫁,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安王已經有王妃,公主頂多是側妃,和親公主做側妃,寧國不虧。”
“而且安王親半年了,府里一直都沒添側室,有些罵你的言論,不太好聽!”
還能怎麼罵,無非就是善妒霸道什麼的。
以往不讓娶側室也就算了,這位是和親公主,事關兩國和親,永華要是真和皇上提起這件事,凝風華不好跟著摻和的。
就算不跟著摻和,這件事沒,挨罵的還得是。
唯一的解法,就是讓這件事了!讓寧亦安娶了永華,皆大歡喜。
但這個結果,是凝風華最不想看到的。
“煩死了!現在私奔還來得及嗎?”凝風華神認真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左海棠捂笑說:“我的王妃啊,你什麼時候私奔,都來不及啊!”
“早知道就不回來了,日夜兼程得往回趕,何苦呢!”
左海棠說:“早晚都要回來的,過年的時候,要不要來肖江府啊,這里有歌舞。”
“不要,能讓我過個消停年就不錯了,哪有心看歌舞?”
左海棠又說:“那安王府要不要熱鬧一下?我這的舞姬,絕對是京城一絕,我給你便宜點。”
“你窮瘋了吧?走了!”凝風華沒好氣地離開了。
剛走兩步又回來了,懊惱道:“正事忘了,四皇子來過嗎?”
本來是想問這件事的,來了以后被永華公主的消息弄得,忘了這茬。
“沒有,他也忙的,紀小爺來過很多次。”
凝風華點頭說:“沒過來搗就好,紀遠還好嗎?”
“好的,就是有一次這里有人搗,被他撞上了,有侍衛護著,也沒讓他吃虧,但他回去以后,開始練武了,進步還大的!”
凝風華笑說:“還開始練武了!行,好事。”
這次回到安王府,可算是見到寧亦安了。
就在如月閣,雪松也在,但看到凝風華以后,雪松就走了。
“嗯?你倆說什麼呢?說完了嗎?”凝風華瞇起眼睛,略有質疑。
覺得雪松還有話沒說完,但看到回來,就不說了。
背著他的都不是什麼好事。
寧亦安笑說:“說完了,就是母后的,我剛回來,雪松著急和我說,說完他還要去煎藥。”
“啊!怎麼樣?”
凝風華沒問哪一件事,意思是挨個說。
寧亦安皺眉說:“母后的,還得再觀察看,目前只能是雪松小心用藥。”
況不太好,但也沒有到特別糟糕的地步,得看后期會不會好一點。
“你去了盛國公府,應該知道了老太傅離開京城的事,他是替寧厲和擋了一件事,才被父皇怪罪的。”
凝風華追問說:“是當年瘟疫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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