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沈西搖頭。

“那是誰？”

“你等我來了再說吧，我還想事想問問周全。”

“行，”陸放給了沈西一個地址，是一個廢棄的工廠，也是關押周全的地方。

沈西開車來到這個廢棄的工廠，陸放馬上走了出來：“來的快的啊。”

“看來恢復的不錯。”

“還行吧，到底怎麼回事，周全為什麼會突然改口？你找到什麼證據了？”

“等我見了周全再說吧。”沈西邊走邊說。

陸放在旁邊為引路：“這里走。”

帶著沈西七拐八拐后，終于在一個小黑屋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頭上套著麻袋，里塞著快破布的周全。

陸放的手下上前拿走了周全頭上的麻袋，屋的燈照在周全臉上，刺眼的很，他一邊閉眼閃躲，一邊里發出嗚嗚的嚎。

等周全適應了線，陸放一揮手，他的手下就拿走了周全里的破布，周全用力踢拽了兩下，聲音嘶啞：“不是說我全招了你們就放我走嗎，我都全招了，你們為什麼還不放我走！”

“老實點，”陸放的手下立刻拿著那塊破布靠近，周全果然老實不不，但仍是朝著要他們放了他。

“周全，你認識我嗎？”沈西上前，站在周全面前。

周全看著沈西，眼神閃爍了兩下，最終點了點頭：“認識，沈小姐。”

“那就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出現在這里了吧。”

“沈小姐，該說的我都說了啊，真的半點瞞都沒有了。”周全幾乎要背著椅子站起來，“我真的沒什麼可代的了。”

“好，那我再問你幾個問題。”

周全忙不迭點頭：“你問你問。”

“是季如蘭先找得你還是孟中梁先找得你？”

周全一怔，對上沈西那雙烏黑如琉璃般的眼眸，默默把頭垂了下去：“是孟中梁，季如蘭是后來找的我，給我一筆錢，想讓我再那些珠寶上面點手腳。”

沈西有點意外，本來還以為是季如蘭借刀殺人，看樣子是高看了：“所以你就將計就計，干一份活拿兩份錢。”

周全干笑了兩聲：“那你說這送上門的錢，難道我不要嗎？”

他嗜賭如命，欠了一屁高利貸，再還不出錢那些人就要了他的命，孟中梁和季如蘭可不是雪中送炭嗎。

“有證據能指認季如蘭嗎？”

周全搖頭：“這沒有，給我的是現金，我已經花掉了，說真的，那點錢，還不夠我塞牙的。”

“你牙還真夠大的。”沈西冷嗤，“那你就指認孟中梁吧。”

“這不行啊，”周全連連搖頭，“一開始不是說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你們就放了我嗎，沒說讓我指認孟中梁啊，我要指認了他，我以后還怎麼在南江混！”

沈西冷笑：“你以為你不指認他，你還能在南江混？”

周全看著沈西的笑容，不寒而栗。

“我知道你還收了韓策的錢吧。”沈西看到周全的臉上一閃而逝的心虛，心中就已經明了，“孟中梁和季如蘭，都不過是你的添頭罷了，或者你還可以選擇另外一條路，指認韓家，你自己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