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這個葉總就不用問了,是圈外人,我也不想讓他曝,引起過多關注。”
葉明堂沉著臉,許久才開口:“你想清楚了?”
顧南枝十指握拳,臉上卻掛著輕慢的笑意:“是的,葉總,我考慮的很清楚了。”
葉明堂嗤笑:“如果沒有我,你覺得你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我能把你捧上去,自然也能讓你摔下來,一個圈外的男人,他能給你什麼?”
這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如果顧南枝夠識時務,那麼這件事,確實應該到此為止了。
葉明堂無論是世還是長相,都是南江首屈一指的鉆石王老五,即便不是和他明正大在一起,但除了那個份以外,他確實沒有虧待,幾乎是有求必應。
顧南枝能有今時今日的份地位,其實都是他在背后推波助瀾。
一直以來,都覺得這樣也好的,但是現在……
“雖然他給不了我大富大貴的生活,但是他能給我啊,我想有個家。”顧南枝紅輕啟,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眼神有些迷蒙,里面還夾雜著淡淡的悲傷與向往。
一個人漂泊久了,就想有個依靠有個家,而葉明堂,不可能是的歸宿。
“家?”葉明堂嗤之以鼻,“你沒聽過貧賤夫妻百事哀這句話嗎?嫁給那個普通的男人,你確定你還能過上現在的生活?”
“葉總倒是有錢,但是葉總你能給我一個家給我一個名分嗎?”
葉明堂蹙眉:“那張紙就那麼重要?”
“對我來說,重要的,與其把這種虛無縹緲的希放在一個永遠不會有結局的人上,我寧可趁著現在還有點本錢,找個老實男人,好好過日子。”
“好,既然這樣,那我全你,下車。”
要葉明堂開口求留下,本不可能。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自然也不會再糾纏。
“多謝葉總。”顧南枝打開車門,下了車。
深夜的街頭,夜風微涼。
顧南枝站在馬路牙子上,目送葉明堂的車子絕塵而去,眼中有無聲的淚意涌。
仰起頭,著天上那一明月,退了眼中淚意后,努力揚起一抹笑:“顧南枝,哭什麼,出息點!三條的蛤蟆難找,兩條的男人還不找嗎?”
裹了上的風外套,踩著高跟鞋,大步往前走去,但是低下頭,眼淚還是悄無聲息滾落下來……
終究是,心疼啊!
*
沈西請眾人去了附近的KTV。
想著臨走時候顧南枝和葉明堂的況,總是有些不放心。
所以趁著上洗手間的工夫,悄悄給顧南枝打了個電話。
顧南枝很快接了,不過聽聲音有些沙啞。
沈西立刻擰了眉頭:“南枝,你哭了?”
同時聽到顧南枝那邊傳來的汽車喇叭聲和風聲:“你在馬路上?葉明堂呢?”
顧南枝了眼角的淚,努力平靜道:“他有事,先走了。”
“你們吵架了?”沈西幾乎可以斷定,“所以他把你一個人扔在馬路上管自己走了?”
“沒有,是我自己要下車的。”顧南枝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葉明堂的名字,就心酸的厲害,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落下來。
陸凌琛這個刺猬般的男人,蘇言愛了整整十年,好不容易他身上沾滿了她的血,就算是遍體鱗傷她也不想鬆開。而她,最終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字。她在電視上看他與初戀情人的盛世婚禮,閉上了雙眼。婚禮當天,當被掩蓋的真相揭開,陸凌琛扔下新娘到處找她。他找到了一座墳。
十年暗戀,三年夫妻。就在她打算向他告白時,他說“瑤瑤醒了,我們離婚。”她心酸一笑,簽字走人。喬湛北以為,離開他,葉眠一無是處。誰知,她搖身一變,成為紅遍全網的國寶蘇繡大師,商業投資玩得風生水起,躋身上流社會名媛,追求者無數。一天,某霸總把她壁咚在墻角“跟我回家。”葉眠膝蓋一頂“滾。”再后來,男人單膝跪地,仰望著她,滿目星河,“眠眠,求你跟我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