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墨時韞是個不爭氣的,換朋友的速度真的比換服還勤快,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名聲在外,周家看上的是墨司宴,本就看不上墨時韞啊。
更何況現在墨家掌權人是墨司宴的爺爺,墨司宴已經是未來的繼承人,墨時韞和墨司宴,沒法比。
所以這話說的,袁淑芬直接耷拉下了臉。
宋月寧喜歡清靜,尤其是丈夫失蹤以后,更是深居簡出,向來不喜歡與這些妯娌爭長短,論是非,但不代表就是個好拿的。
這時候,大門打開了。
墨司宴去而復返,宋月寧詫異站起來:“你怎麼回來了。”
“嗯,我忘了拿東西。”墨司宴淡淡應了一聲,就上了三樓。
墨映雪和他的房間都在三樓。
墨映雪忙了一晚上,此時剛剛卸完妝洗完澡,正敷著面,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以為是家里傭人來送牛,所以就去開了門。
哪只,門外站著的,是面深沉的墨司宴。
墨映雪握著門把的人不自覺了,幸好敷著面,的張緒也沒有外,聞了聞心神后問:“哥,你怎麼回來了?”
“不希我回來?”墨司宴聲音低沉淡漠,眼神凌厲,被他這麼看著,墨映雪張的手心都出了汗。
“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不希你回來。”
“是嗎,穿好服,跟我到書房來。”墨司宴轉去了書房。
墨映雪抓著門把的指節泛了白。
雖然不想去面對墨司宴,但是他發了話,就表明這事兒是過不去了,墨映雪只好換了服,低頭咬著,來到了書房。
一明月高懸于天際,淡淡的月從落地窗灑落進來,在古古香的地板上投下一暗影。
墨司宴長玉立,單手抄在兜里,靜默站立在窗前,著遠山巒起伏。
門外傳來篤篤篤敲門聲。
“進。”墨司宴聲音淺淡。
墨映雪鼓足了勇氣才推開門,本想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是一接到墨司宴比外面漆黑的夜幕更深的眼,所有替自己辯解的話都消散在了嚨中。
“哥,是我做的,我覺得沈西配不上你!”墨映雪抬起頭來,臉上無半分笑意,只有對沈西掩飾不住的厭惡,“那樣一個人,怎麼配得上你!”
“配不配得上我,不是你說了算,”墨司宴沉著臉,說話聲不重,可話中的威,猶如千斤重,“墨映雪,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事,配得上你的份嗎?!”
“平時我看我是真的太縱容你了!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你想過后果嗎?!”墨司宴的語氣不自覺嚴厲起來,尤其是盯著墨映雪的眼神,令墨映雪恐懼的不過氣來。
從小到大,墨司宴都不曾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斥責過,墨映雪的瑟了一下,眼中已經集聚了朦朧淚意:“綿綿是真的喜歡你啊,哪里不好了,和在一起,也好過比和沈西在一起吧。”
墨映雪是豁出去了,梗著脖子喊道。
墨司宴聞言冷笑了一聲:“我看葉明堂也好的,和你在一起也配的,不如我讓你和葉家聯個姻,也好過你吊死在韓策這棵歪脖子樹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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