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種緒駁雜在一起。
千野阻止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現在的重點,是他得從這個地方好好逃出去,并且回到現實當中......
老實說,被鐵鏈綁住然后吊在半空的滋味很不好。
如果可以,千野真想立即結束這讓人蛋疼的覺......
不過他知道。
如今修改劇的能力是自己最后底牌。
這還是在被【千野】占據后才能使用的能力。
要是一個不小心的修改,導致雖然自己可以這里出去,但又陷了新的困境,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五個字的修改。
他得每一個都用得恰到好......
并且離開這里,必須作為最后一個修改容。
不然鬼知道出去以后,修改劇的能力還是否能夠在邀請會里使用......
“封鎖整個邀請會世界麼。”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的確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大,私自拿別人的命去換......”
“那就看看吧。”
“看看安僅是你的平行儀強點,還是我的修改劇強點。”
千野喃喃自語道。
將小說面板里的容翻到第一章,決定從頭到尾再看一遍,以免自己了什麼東西......
......
...
“那,那是什麼?!”
“不知道,長得像是一個大圓盤......”
“啊!我的!這是什麼東西咬住我了,幫一下我,救命啊!”
“跑,快點跑......先離開這個地方,別被那個家伙給逮到......”
“......”
熙攘嘈雜的聲音在人群中發出。
靜靜站立在屋頂的【千野】,面趣意的著這群在不斷逃跑,想要離開的人群。
避難者那邊已經被他給弄散了。
現在估著那些被自己給弄異變的人,已經將團啃食了個七七八八......
自己去一個個追很累的。
所以它在腦子里給那些東西都下達了指令,只要是看見活人,那就一個都不用留下。
而據從千野那里繼承而來的記憶。
它花了點時間找到了躲在另一,貌似在準備著什麼大計劃的捕獵者們。
被選為捕獵者的家伙......
果然與避難者有所不同。
至他們一開始是想著辦法對付自己的,不是像避難者一樣幾乎一擊就散,這或許是他們站的立場比避難者的要危險很多,所以才會導致團結意識更強一些。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千野】笑著。
這群家伙固然是優秀一些,可還沒到能夠阻攔自己的地步。
在短暫的拖延抵抗后,他們也如避難者集一樣,一哄而散各逃各的了......
并且,這種靜還吸引到了復刻人過來。
原本就嚴重的局面,現在因為復刻人的加變得更加殘酷,艱難......
“要麼是腦子發達,手腳不好使,要麼是手腳好使,腦子不發達......”
“就沒有一個腦子又厲害,四肢也強壯的人來玩玩麼?”
片刻。
【千野】還是輕輕搖了搖頭。
不像話的對手只能給到它摧毀的快,這就好比一個象棋高手跟門小白下棋一樣。
下久了,就會覺得無味沒有意思。
“煩死了。”
【千野】皺著眉。
它真想找到一個可以陪自己好好玩的對手,這剛拿到的占據權,總覺一力氣在沒法使出。
不過,它還是注意到了下方逃竄人群的眼神。
發現他們除了看向自己的位置外,還有些視線是過自己,像是在看天空一樣...…
“天上是有什麼嗎?”
【千野】抬頭。
這時它才赫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類似大圓盤的漆黑東西懸浮在半空中,就像一塊幕布,將變紅的大部分太給擋住。
“這是什麼?”
它疑。
因為它沒見過這東西,也沒從千野的記憶里搜刮到有關這東西的信息。
并且這玩意兒就好像有生命一樣,在逐漸變寬,仿佛要將整個世界給包裹。
“是有誰搞出來的麼?”
或許是因為【千野】太過自信。
在看見這不清楚緣由的東西之后它并沒有顯得很慌張,反而是淡定的思考著其有什麼用。
從它的角度去辨別,它沒有察覺到這圓盤有什麼怨氣,顯然不是跟鬼怪之類有關系的東西。
不過這擴散的狀態看上去,又顯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是這個世界的故事問題麼?”
沒有很好的解釋。
【千野】也只能用世界線這玩意兒來去對其勉強理解。
它著天空。
天空也好像是在著它......
這種狀態持續了大概半分多鐘。
【千野】認為這東西有可能會對自己不利,放棄了繼續觀看那些逃離人群的細微樂趣,轉從屋頂上走了下去。
畢竟它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
但它清楚這個世界里有間那人是存在的......
雖然很多況下,自己會覺得那人會很笨,腦子就是一筋做某些事沒有邏輯。
可它也不得不承認。
在人類里,那個人的確算是優秀的存在。
這個莫名其妙的大圓盤,是對方搞出的可能要大些。
不然就下方這些為命狂奔的家伙,它不認為有誰能搞出這種靜......
......
...
“不知道麼?”
同一時間。
千野在黑暗覆蓋的空間里看向那懸浮在空中的小說文字,通過面板容的描寫,雖然沒有直接觀影那種覺來得直接,但他也大概了解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的話,那還真是一個好消息。”
“嘖,安僅,你的平行儀啟的靜還真是大,我還以為會是什麼可以悄無聲息關閉世界的東西。”
千野淡然吐槽了一句。
嗯,他雖然同樣沒有見過平行儀,也沒聽過關于這東西的來歷以及用。
不過與外面那個【千野】所不同的是。
他能夠從小說容上,結合上下文的聯系去推斷那玩意兒應該就是平行儀沒錯。
據安僅的臺詞說明......
或許邀請會里死去的人越多,那這平行儀擴張得就會越大。
直至籠罩整座城鎮的時候,邀請會的世界也會被其給給隔斷,如對方所說,可能會切除掉這片恐怖世界與現實世界的聯系,讓【千野】永遠的待在這里。
“那麼,劇的改變,就先從這個位置開始吧。”
“坦白講,安僅你這種計劃我是真不喜歡。”
“所謂的大義,在面臨電車難題的時候,是會顯得格外好笑的......”
【陷絕的人們。】
【他們并不清楚現在事的緣由……】
【天空撐起穹頂,有人做出了對未來的賭博。】
【可憐蟲子們,他們不明白的是,逃解決不了命運的規劃。】
【時間在繼續,穹頂的擴張也在繼續……】
【不久后,這將會為人間煉獄,所有人會從這里隔斷,永遠留在這里......】
病式的形容。
中二病式的描寫。
這就是千野能夠看見關于這個片段的基本容。
含糊的劇過渡方法,讓千野改字的難度上升許多......
他重掃幾次文字的片段。
想要將其中的重要含義給進行修改。
由于字數只有五個,千野自然是最先優先想到僅用一個字的選擇。
花了幾分鐘后,他大致把這段形容的重點部位給劃分出來。
所謂含有規則的地方,無非就是最后一句的結尾,直接了當的將平行儀的作用給說了出來。
【不久后,這將會為人間煉獄,所有人會從這里隔斷,永遠留在這里......】
猶豫片刻。
千野改下了第一個字......
【已主修改】
【剩余可主修改字數剩余:4】
【不久后,這將會為人間煉獄,有人會從這里隔斷,永遠留在這里......】
是的。
千野刪除了那個“所”字。
當然這并不是什麼救世主之類的心理作祟,導致他想用自己最后的底牌去浪費關注其他人的生死。
如果在這種時候還有安僅那種大義想法。
那千野覺得自己可以跳個樓什麼的了......
五個字的機會。
目前狀況下千野還覺得不夠用,又怎麼會將其浪費在那些不認識的人上......
把“所”字刪除。
他只是擔心自己到時候即便拿回了的主導權,可也會被平行儀給困在這里無法回到現實世界而已。
算是給自己留下的一條路......
劇改變。
千野下意識的了一眼后續的容。
不過很可惜的是,章節的更新都是實時進行。
也就是說即便能夠提前預知到一些信息,可那也只是一些而已,是無法清楚未來發生的所有事。
“這樣應該是沒問題的。”
當然饒是如此,千野也沒有太過擔心。
對于劇以及文字含義理解度,他還是對自己有點信心。
好了。
既然安僅弄出的平行儀事被解決。
那千野也看向了接下來存在的其他問題......
有了出路。
現在就得找出走到出路前,或許會存在的那些奇怪病。
千野可不想在準備出去的時候,會有什麼東西跳出來把自己的路給砍斷......
于是,他選擇重新梳理從一開始到現在,所有見過而沒解決的重大問題。
首當其沖的。
是關于《黑星期五》的背景故事。
游戲的淘汰制,與背景故事疊合在這小小的城鎮當中,讓千野覺好像哪邊都是重點,又好像覺哪邊都不是。
最初時候,他不是從別人口中得知,而是自己發現的信息里,“信封任務”占了很大部分的主要結構。
由于必須完任務的設定,加上一開始與自己一同進到酒館里扮演角,而認識到的出現的事件,讓他當時認為邀請會的淘汰規則,就是得按照任務上的囑咐來做。
時間長達二十天。
其中還有有間給的暗示。
例如即使是讓你將人殺掉,你也得乖乖照做不要有同心理這種話語......
可在睡眠事件的發生后。
也就是復刻人出現的時候。
這本該是邀請會規則的“信封任務”,就如只是甩了一個煙霧彈,消失得莫名其妙。
千野一直都有用心做的事,就似乎變得一下子徒勞無功......
那些任務,那些角扮演就像是走了個過場。
僅僅走過就算是完。
“不會的,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是煙霧彈那麼簡單。”
長達二十天的時間。
打死千野他也不會認為這只是鋪墊。
畢竟這鋪墊得過長不說,還有一種和沒鋪墊毫無區別的覺......
視線不斷重復掃過這三十八章的小說容。
千野的注意力放在了“背景故事”這四個字眼上面。
他想著,他思考著。
記憶從信封上面到遇見有間的過程里來回劃過,再加后面遇到樸云錦,對方為自己補充的背后容,他明白了什麼......
“邀請會里的人,是平行世界的我們一批又一批的前來。”
“那麼不同的我們,是否遇到的規則都不一樣?”
“且不說黑星期五這首曲子是否真可以讓人回歸現實世界,就想制定規則中的時間條例......”
“存活三十天的時間。”
“這是邀請會里給出的首要任務。”
“可是......如果一批人的存活時間過于短暫,全部人都沒撐到三十天,反而才開始不久就已經全部死去,那后面的時間,還要接著算麼?”
“或許大概不會。”
“畢竟撐足三十天后,即便有人沒有完任務,有人沒有從這個世界中逃離,最后也會因為淘汰機制,強制的將其的生命抹去。”
這一點。
是樸云錦曾經告訴千野的。
也是千野在小說面板里得知到的......
想到這里,他明白了為什麼會有兩規則相互存在,且又覺矛盾的原因。
“如果說,上一批的我們,因為某種原因只撐到的十天,還有剩余二十天是沒有度過的,那說明就留下了二十天的空白期。”
“之前關于睡眠事件的推論點錯誤了......”
千野回憶起當時自己對時間的推論。
因為世界給出的是三十天,而自己那時卻在這個世界里已經待夠了三十天了還沒有能夠出去,所以他想當然的把自己失去意識進“睡眠”中的那段時間給去除。
也就是三十天減去“睡眠”中的十天。
得到自己只待了二十天。
所以認為還需要度過最后的十天時間才可以離開這里,回歸到現實世界當中......
彼時的他。
還用了囤積食的方式,用著只要過了最后時間就能離開的想法,帶著陳小薇躲進海岸邊的小木屋里。
但現在重新回想起來。
千野發現這個結論真是有病和矛盾......
小的問題先不說,就先說最大的。
城鎮里的所有人都是從現實世界而來,由他們在城鎮里扮演著角。
也就是害者都是統一的,所該面對的時間也都應該一樣。
那麼問題就自然而然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