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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修改自己的劇本》第二百九十二章 死亡城鎮篇(八十四)

“什麼意思?”它沒忍住的發問。

“沒有,什麼意思也沒有,這你就安心的用吧。”

千野低頭說道。

這莫名其妙的底氣讓它很是不爽。

如果可以,它真想把千野這個麻煩的家伙給解決掉......

事實上。

從一開始進到千野里后。

它就有在觀測這個家伙的一舉一

平常生活里雖然看不出到底與普通人有什麼區別,可直到對方進到恐怖世界里之后,它對千野這個家伙還是有些警惕。

首先是在火車上時。

對方明明只是第一次進到恐怖世界,可在規則出現那碗醬拌面端出來后,千野就像是知道全部過程一樣,直接擾了那次規則本要死掉的人。

再次,是對方因不懂火車上的題目規則,而置于最后一節車廂,即將死亡,自己都快按耐不住出來時。

那些原本被刺激到的怪誕,卻又乖乖的恢復平常......

類似這樣的事例有很多。

比如被無皮人撕開柜子頂部,準備手卻又莫名離開。

比如在被詭蟲鉆,接下來很可能會被啃食完的千野,竟古怪的能夠去主控制詭蟲,還能將其給作為自己的能力。

媽媽的世界......

那些被同化的人本應已經離去。

本應那座城市只會剩下一個空殼。

可最后卻異常的冒出了一大堆npc,去充當起那個世界里缺的角

上司......

中了陳藍陷阱理應會墜噩夢的他。

竟相反的驗了一遍平常人無恐怖世界的人生......

這一切的一切。

【千野】都沒能看懂這個家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說與腦子有關,倒好像并不是太過于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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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與自某種特殊能力有關,千野也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它不知道千野是怎麼辦到的。

當然。

也不可能會知道......

天賦這種東西,原本就是因個人而關,只有個人才能到天賦的能力。

已經死去一次,如今為鬼怪的它。

并未怎樣過多去了解到人進到恐怖世界后,還能有部分能夠擁有所謂的天賦......

是的,它是聽到過這個玩意兒。

可僅僅只是聽到,并且還是異常淺薄的消息,就沒法去腦補到那究竟是種什麼樣的能力。

更別說是千野這種,可以修改劇的bug級別天賦......

“算了,我還是發現和你聊天一點兒也不好玩,也沒有多意義。”

時間過去了半分鐘。

【千野】開口這般說道。

對方所謂的底氣,它現在去胡猜測也沒有什麼意思。

反正現在已經是自己的了,那些曾困住自己的鐵鏈,它不信千野能夠從其中逃出來......

況且。

人和鬼的靈魂神本就不同。

它可以頂替掉千野的意識接管這,并不意味著千野同樣也能做到如此。

千野有底氣。

它也同樣有底氣......

順手將下坐著的小木椅給扔進黑暗,【千野】站起朝著外面的世界走去。

它還沒有玩夠。

相比總是會讓自己緒起到波的千野,它更喜歡那些抱頭鼠竄,現在到躲的人們。

那些人。

可比千野有意思多了......

它反正是這麼去認為的。

就這樣,千野目送著對方從自己的視野里消失離開,這里又重新歸于黑暗于寂靜。

稍微手腕。

鐵鏈被拉的聲音不可避免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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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了扭脖子,雖然沒有正常的放松覺從脊椎傳達到大腦,但他還是潛意識的覺得自己貌似活了些要舒服許多......

輕輕閉上眼睛。

隨后再緩緩睜開。

一片浮空的文字不出意料的顯現在了千野的眼前......

...

【姓名:千野】

份:配角(金)】

【人設:命運劇作家】

品:沾有自詛咒的斧頭;二十四只化怪誕的寄生詭蟲;帶有標簽“指”的黑小瓶;吞納小魚;討厭有東西靠近的鐵餅;存在葫蘆——無攜帶】

【天賦:篡改】

【暫未被修改】

【暫未主修改】

【剩余可主修改字數剩余:5】

...

嗯,沒錯。

這是千野忽然而來的底氣!

在那些斷片似的記憶重新涌腦子之后,他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能夠看見個人面板。

他不清楚。

這會不會是由于自己類似靈魂的東西已經不在邀請會中,而是被那個家伙給困在自里的某個角落而造

雖然品那一欄因為進到邀請會時,這些關于詛咒源的東西都無法攜帶進來。

但天賦那一欄卻沒有任何事。

很大可能,千野覺得自己的意識被那玩意兒給頂替下來后,天賦就能夠在這種特殊環境下使用了......

bug級別的修改。

這是千野從頭到尾作為底牌的手段!

偏過頭去,一片形容故事類的文字在另一空中浮現。

那是有關上帝視角的章節描述容。

也是他用來修改劇的最大基礎......

【死亡的城鎮,背后的故事永遠值得考究。】

【被詛咒鋪滿的小島上,到底屬于永生還是死亡,這是一件值得辯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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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都不重要......】

【從船上下來的可憐家伙們,都會在這里到真正的恐懼,那是來自心底,對死亡的抗拒......”

...

千野的視線緩緩往下掃去。

他才想著這大概是第一天踏城鎮時,章節里對那會兒事的描述。

只不過因為邀請會限制了天賦的原因。

所以他現在才能夠看見......

這種上帝視角類的文字就如同小說章節一樣,是有分章的,并不是長篇大論一直不停敘述下去,直至寫到頭。

千野看了一眼現在的章節數目。

發現已經來到了三十八章的地方位置。

他沉著想了片刻,覺得這應該是以“24小時”為一個單位來分出的章節。

如果加上自己當時在睡眠事件里睡著的那十天話,今天是進城鎮的第三十八天這種推論,也就說得通了。

“這樣的話,那其實我被困在這里的時間其實也就恐怕一天不到而已。”

“只是或許因為時間流速的原因,給了我一種待了很久的錯覺......”

這剩下的最后五個字是千野的底牌。

他當然不會隨便用到這些麻麻的章節容中。

到第一章開始的地方,千野決定從頭看起。

看一下。

這些修改。

應該放在什麼地方才會比較合適......

有間,安僅,羅伯特......

這些人在邀請會里所發生的事,都被記載進了小說容里。

雖然不知道寫這小說的作者是犯了什麼病,總是用意識流的中二寫法去描述這些發生過的事。

但好歹憑借著千野本就作為一個以寫小說謀生的人,加上腦補能夠看個七七八八。

這是上帝視角。

是有記錄著即便千野背過去,即使他離開不在現場,可只要是有較有故事的事,都會被統一記載進容里......

“是這樣的麼......”

從另一個視角去看。

原本很多模糊不清的問題都變得比之前清晰很多。

包括有間安僅羅伯特三人的對話。

包括于他們曾經遇到過的另外一群人......

這讓千野不難猜出。

除了那個所謂在恐怖世界里救人的組織外,還有一群人組了另一個集

相比較下來。

那個集應該是要比組織出現得早了許多。

畢竟三年前自己里被放進【千野】時候,顯然安僅與羅伯特兩人是知道這件事的。

要不是他們沒有談論到與【千野】有關的事,那他真想看看那個玩意兒的出現,究竟是與什麼東西有關......

“邀請會后的背景故事,就是那家伙誕生的源頭。”

“那也就是說,有間一直阻止我去調查這黑星期五的故事,實際上是擔心我把背后的給尋找出來。”

千野表沒有多大改變。

因為雖然和他起初猜測的對比起來不是太正確,但也沒差個多

他認為。

不想讓自己把背景故事挖出來的......

其實并不只是有間。

準點來說應該是有間與安僅他們所在的那個集......

“真是瞞得夠深,滿都是謊言。”

心中那份執著被打破的千野。

在看到這些容的時候,其實心里面也會有像是被揪住的酸楚。

一直以來都以找到有間為目標的他。

沒想到最后自己只是一粒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有些諷刺。

又有些迷眼。

仿佛是有風吹沙石鉆千野眼中,他只覺得自己眼睛莫名的酸

“第一次與有間的接,第一次與安僅的接......”

“呵呵。”

千野自嘲的笑了一下。

有部分是在笑自己的腦子愚笨,有部分則是在笑還好是發現了這些。

他們沒有打算告訴他。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太過于著急提升面板份,在邀請會里總是到逛的話,那或許自己會就這麼被瞞一輩子......

想起當時自己被困在牢籠中。

如果沒有樸云錦的及時將自己救援出來,或許自己將會死在有間的匕首下......

并且。

就算是死的時候,也許還會白癡的相信眼前的不是真正的有間,相信對方只是一個被假扮了的人而已......

沒有故意渲染悲傷的狂風大作。

沒有凄涼的雨滴從天空墜下,然后明的玻璃窗戶。

千野就這樣被鐵鏈吊在半空中。

伴隨著容一段段的往下不斷翻看,他只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腦子里跑了出去......

那似乎是像羅伯特飾演的角

堅持某種可笑事的人

不管再怎麼認真。

最終也都是可笑的結果......

耗時大概一個小時四十分鐘。

看完了三十八個章節。

當然。

可能會一些,也可能會多一些......

畢竟這里沒有時鐘,所以這只是千野的估量而已。

本來他的閱讀速度可以做到很快,并且是知道劇的那種。

如果是看正常小說的話,這點章節還不夠他翻十分鐘的。

但無奈于作者的寫法實在太過意識流。

很多地方都得去靠腦補,或者是上下文聯系去推出其中的因果,就導致于花了這麼長的時間......

“呼!”

千野重重吐了口氣。

腦子里就像是被一記棒槌砸下,搞得他思緒異常復雜。

關于有間......

從某種意義上他已經不愿再想起這個人。

那些該拋棄的回憶,總該是得狠下心拋棄的。

千野明白,這種東西留在腦海里可不是一個很好的決定......

只是。

就像那些因為鬧失,在酒吧里喝著難咽酒水的年輕男一樣。

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想這種事

可腦海里卻依舊不斷浮現出那些讓人難過的場景......

千野是個正常人。

他的緒也是正常的。

所以無論他怎麼安定自己,他心都有忍不住的狂躁。

憑什麼?

是的,憑什麼......

他自問自己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別人的做法。

他僅僅只是安逸的生活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沒有去招惹任何人。

但這種不公平的東西,還是放在了他的腦袋上,并且還是以欺騙信任的方式!

曾經走過的種種的路。

都沒讓他有覺像是這種心境復雜......

即便是因【千野】的問題,導致他認為自己向來是個殘疾人,向來是有殘缺的,和正常人去對比會有些特殊。

可他也沒有因此沮喪過......

即便記憶里小時候的父母拋下了他,各自立了新的家庭把自己給外婆養,每每看見別的小朋友放學都有父母接送的他,也沒有因此羨慕過。

腳不便,難以找到適合的工作,他沒抱怨過。

外婆這個唯一的親人最終離去,他也沒有因此而崩潰悲傷過......

千野是一個得過且過的人。

生活在他看來就是一場沒有劇本的演出,誰也不知道下一幕會表演些什麼節目。

生老病死,親人離去,工作低下。

這些他雖然有難過的緒曾經出現,可他覺得那畢竟是自己的生活,那些也許就是自己該面對,該經歷的東西......

但,

現在?

他只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

甚至過年時候在便利店隨便買個紅包,然后再在紅包里自己給自己塞歲錢,他也覺得那算是一種儀式......

喜喜的愿是想吃生日蛋糕。

可他又怎麼不是?

千野沒有提起,不證明自己不想要...…

從未擁有過的東西,他認為只要自己習慣,那到后面就不會再想起。

他也有愿,也有奢求,也有自己想要的。

不知道懂事算不算是一個褒義詞,千野只知道自己在眾多糜爛的生活中,選擇做了一個破小孩。

那些羨慕的,求的,全被他在心底......

他想的只是能夠憑自己過得下去,那至自己就不會太過糟糕。

然而。

千野不曾想過。

已經為一個破小孩的他,還是會遇到這種倒霉的事......

“我......”

他咬牙關。

如以往那樣想把緒給制下去。

有間握著刀面無表刺向他的場景在腦中不斷刷新重現......

安僅一開始接近他實際就帶有目的的演員臉。

也在記憶中反復重播。

...

許久。

他重重吐了口氣。

周圍包裹的黑暗像是了他的臉龐,又吻了吻他的額頭。

本就是一個人,沒必要去在乎那些。

為此,

千野到有些釋然……

“已經是破小孩了。”

“再破一點兒,其實又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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