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種不知怎麼去形容的巧合下。
千野還是決定先將呦呦給留下來......
反正這小孩對他來說,目前也并未給他造了什麼實質的影響。
目前離大年初九的時間已經沒多久了。
相比于這些繁雜的瑣事。
千野覺得自己可以先把重心給放在“劇本世界”上面......
“媽媽的世界”里,雖然并沒有出現什麼過于荒唐的怪誕,有嚴重影響到千野生命安全的程度。
但隨著這幾次的劇本進。
千野有覺到。
似乎隨著自己進劇本的次數來看,這劇本容的好像變得越來越富,在某種程度上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若不是有著安僅和自己劇本修改的能力。
他估計自己恐怕也會在“媽媽的世界”中“死亡”。
恐怖不可思議的世界里。
謹慎程度往往也要高上很多......
接下來的幾日。
當千野不再有把呦呦給送出去的心思后。
他順利的與安僅取得了聯系。
并且得到一部分組織初步的統計資料。
而在拿到資料看完之后。
千野也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和信息缺失......
據組織計算。
自恐怖劇本世界的出現,到如今其實已經有了很長一段歷史。
出現的時間可不短。
只是之前恐怖世界的出現,并沒有像現在那麼頻繁,所以那時候對這檔子事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統計。
就只能像是考古歷史那般。
僅憑留下來的一些殘破訊息,和品來對那曾經發生的恐怖做一個大概的推算......
這樣的推算。
其實準確率并不高。
所以千野也僅僅是看了一遍就沒有再去翻閱了。
資料的記載。
重點還是在組織建之后......
當恐怖世界的出現愈加頻繁,且已經逐漸形一種有規模的災害時,組織就在這種背景下建立。
建立起組織的人資料上面沒有提及。
千野猜想著或許是因為自己目前加的時間還太短。
所以不夠資格接到那些資料......
當然。
這也沒多大干系。
組織的建立者究竟是誰,說實話千野其實不太在意。
無論那是個怎麼樣的人。
都與他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系......
資料里。
其中有一部分的記載容千野是知道的。
例如當怪誕出現時。
它會形出一套自有的規則,將到它規則里面的人給拉恐怖之中。
而那人就會陷可以危及到生命的危險。
不過,
有一點和當時謝昌告訴給千野的不太一樣......
其實在被怪誕拉規則后。
并不是必死的局面。
陷規則更多的只能說明,是到了怪誕的活區域。
例如。
有一個怪誕的能力是關于鏡子......
當某人在某點時分照鏡子的時候,他就能看見鏡子里發生的詭異,比如看到自己的腦袋在鏡中裂兩半,亦或者是看到自己的背后站著一個奇怪的人。
而這個時候。
通常只能說明他與怪誕之間產生了聯系。
不是到規則。
這樣的況。
其實是于安全狀態的......
如鏡子怪誕的規則是不能說話。
那只要他能提前觀察出這個規則,在發現鏡子里的詭異事件后保持冷靜,不大喊大的緩步從房間里出去。
或許去等待時間的過渡。
怪誕自行離開。
那他就幾乎可以不用費多大力氣,就可以躲避掉這次的恐怖遭遇。
相反。
如果在看見鏡子中的詭異后。
他被嚇得慌的大一聲,到了怪誕的規則,那怪誕就會從鏡子里爬出來將他殺掉......
為什麼說不是必死的。
是因為有詛咒源的存在......
的確。
普通人在到規則后,在怪誕從鏡子里爬出來的那一瞬間,大部分就可以直接等死了。
可如果有詛咒源的話。
就能在怪誕行的期間找到空隙。
從而得到那麼一線生機......
怪誕的行。
即使再怎麼快,它也需要一定時間。
當然。
如果可以的話。
還是去發現規則然后利用規則去逃命,會輕松且安全一些。
沒必要抱著詛咒源去和怪誕博個生死時機。
“所以,謝昌認為到了規則就會死的原因,其實是因為當時他們上沒有助于逃的詛咒源,也對怪誕沒有一個清楚的了解,才會產生這樣錯誤的認知?”
千野仔細想了想。
發現自己貌似一路過來,好像就沒有哪一次是真正去發現規則,然后輕輕松松將其解決的......
大部分況下。
他還是用抗的方式一路砍過......
例如去修改劇本,或者用詭蟲的能力。
“用游戲說法來講的話,我就類似于在解謎游戲里的莽夫?天賦加點不加智力,一個勁狂點力量?”
千野忽然覺得這樣的形容。
好像很適合自己......
除了怪誕規則以外。
還有一個是關于份問題的。
在“媽媽的世界”里,千野在北燕塔與安僅流的過程里。
他就發現對方好像很喜歡用“份”的能力去解決問題。
“份”這個東西。
說實話一直以來千野都沒有一個確切的了解。
他知道份代表著什麼。
但不知道每個份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確切作用......
相比于詛咒源。
這個東西的表達就有些模模糊糊。
不清不楚了。
資料里記載著。
份的過渡層是分為五個階段。
從一開始的“路人甲”,到“配角”“黃金配角”“備選主角”和“主角”......
與大部分小說和影視劇的設定不同。
其中沒有什麼繁雜的男二三之類的東西。
當份到達“備選主角”之后。
再往上升的話就是“主角”了......
然后。
是每個份代表的不同能力規劃。
路人甲的份,一般就代表著沒有多大鏡頭故事,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作用。
這類的角很慘烈。
運氣好一些的話,可能會被分配到走過渡劇,不會參與到什麼主要劇之中,只需要在發生命案什麼的時候,扯著嗓子在旁邊喚兩句就行。
過渡劇的話,通常是不帶有危險......
但如果運氣不好。
就會被安排在危機劇中。
例如恐怖鬼故事里,都會有這麼一個路人甲角,去做了什麼讓人一看就知道很腦殘的事,或者是起到一個恐怖開始的預兆警示,然后莫名其妙的死掉。
還有比如大家在經歷鬼打墻,商量著要一起走什麼的時候。
接著發現自己人越走越。
有一部分人在大家都沒有察覺到的況下直接人間蒸發......
路人甲,就是充當著這些鋪墊劇死亡的角。
這個份很可憐。
如果沒有什麼好的機遇,沒有人愿意出手相助的話。
大概率被安排什麼劇,那就會依照自己被安排的劇就結局......
甚至有很多人連劇都沒有。
直接就死掉。
完全不帶一點商量地步的......
當然。
這個份也是每個被拉進恐怖世界里必經的。
如果不想自己的命運被這麼隨意的擺布。
死亡時往往是排在前面那個......
那就需要在恐怖世界里做出一些非常人的舉,例如在“鏡頭”前努力刷存在什麼的,去提升自己的份。
將其提升到“配角”。
相比于路人甲,配角就會得到一些特有的優勢。
比如發生恐怖危機時,需要有人用死亡為劇進行鋪墊時,自己的位置就可以往后稍微排一點,不至于會死得這麼靠前。
除了這個外。
為配角的份時。
還有機會得到一些路人甲無法得到的信息......
例如大家都在瘋狂奔跑逃命的時候,如果是配角份,那麼就有可能在逃命的那一剎那腦子里忽然想起來什麼事,然后救了自己。
而“配角”之上的“黃金配角”。
就是在配角的份能力上,更加增強了一些。
目前千野和安僅都于這個份。
所能得到的能力效果也沒多大好說的,無異于是在不正常的況下,能夠及時察覺到異常。
或者是對“恐怖世界”做出一些比較大的故事改變。
就像之前安僅去集結害者,和千野單槍匹馬的闖進雨田高中想去影響詛咒源。
這兩者的對比。
雖然千野的做法看上去好像更加危險。
但實際上安僅做的才是更難的......
在危機時刻集結害者,并讓大多數都愿意去聽自己的話。
這放在正常況下是很難做到的事。
通常還有可能會出現。
你說一句。
杠去杠一句的況......
比如你給大家說:“快跑啊,有怪誕來了!大家都往北方跑!那邊安全!”
就有可能有人回道:“跑什麼?哪兒來了?你怎麼知道?為什麼偏偏要往北方?你不會是什麼傳銷組織吧?我才不信你!”
而在擁有“黃金配角”這個份后。
這類事就會被大幅度減。
給安僅整個人加上一種難以形容的人格魅力,讓人不間會去認真思考他說的話,而不是一聽到就立馬反駁拒絕......
“備選主角”。
這個份是在黃金配角上面。
相對于前三個份來講。
這個份就有些特殊了......
因為從表面上看來,它的能力效果其實是和黃金配角差不多的,除了稱呼不一樣,這個份就本得不到什麼實質的改變。
而如果要為主角。
又必須得經過這一步。
從組織的資料里。
千野可以得知到目前能夠達這一份的人,簡直屈指可數......
它的效果雖然沒有什麼改變。
但門檻卻是高得離譜。
對于份晉升的方式在前三個都有比較詳細的介紹。
例如多在“鏡頭”前臉,或許去故意承擔一些能夠影響到一部分主要劇的事。
可對“備選主角”的晉升方式。
卻是每個人都不一樣......
這需要每個人去自己尋找,自己去發現晉升所需要的條件...是無法做出一個大概資料去供參考的。
就目前況。
組織里能夠達這個份的。
一共也只有兩個人而已。
這兩個人千野沒有見過,當然現在剛加組織的他在某種角度上也沒有資格去見......
只能通過一些零碎的信息去淺顯的了解到他們。
不過,
只要掠過這個份。
就可以到達“主角”了。
顧名思義......
當份一旦達到主角后,能夠所做出的影響是完全無法估量的。
資料上對主角的記載很。
因為從恐怖世界開始出現到現在以來。
即便是通過那些留下來的古老信息去推測判斷。
他們也只能不確定的推測出。
在很多年之前......
有一個人的份到達了“主角”。
是的。
主角只有一個。
而且還是不確定的推測。
對于這個主角的記載,簡直是之又。
只有短短的幾句話概括......
主角不可被怪誕殺死。
主角有“特殊環”。
即便在很多看似無解的恐怖劇里,主角都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活著出來。
主角只有一個,但是可以繼承......
主角只可被“備選主角”殺死。
資料對于這個份的記載。
就差不多只到了這里......
當然。
最后一條里。
主角只可被“備選主角”殺死的這個推測,也是不確定的。
因為歷史上就沒有出現過主角的死亡。
曾經出現的那位“主角”。
也在不知名況里,宛如人間蒸發一般,莫名從訊息里消失,從大家的視野里消失,從世界消失......
最后消失得沒有蹤跡。
無法追尋......
...
千野將資料看完以后。
他第一時間便是想到了那從自己生活里消失的有間......
有間與他最近一次見面。
也只是在他第一次進恐怖劇本時。
在那個不算大的火車廂上。
有間告訴他。
等到他為主角的時候,他們兩人就能相遇了......
現在。
千野距離那個份。
還有兩個階段的層次......
“你是以什麼樣的方式,來與我相遇的呢......”
千野腦海中想著那個穿白的孩,逐漸的,思緒慢慢變得朦朧。
對方就似乎是作為他生活里的過客。
一言不合的來。
又悄無聲息的走......
那些曾經一起生活過的日子里。
都仿佛只有那些放在電視機柜里的照片去記載。
千野想著。
視線也從面前的電腦。
移到到了墻上掛著的日歷......
今天是大年初八。
距離下一個劇本開始的時間。
也就是明天了。
“病上司麼?”
千野看著日歷,心中若有所思。
“再渡過這個劇本,再努力一些...應該離你的距離就會更近一點了......”
他想到。
他的目標......
看似,手可及。
又看似,
遙不可。